親密黏膩的交纏聲在安靜的室内格外清晰,被刻意壓着的嗓音帶着嬌憨的撒嬌意味,喊得賽諾總忍不住收緊攬着腰的手,卻又不得不克制着放松力度。
被璃月水灌溉過的花朵總是要比須彌土生土長的薔薇更脆弱些,鮮妍豔麗的代價就是失去抵抗風雨的堅韌,隻能更加用心的呵護。
賽諾被一聲一聲地呼喊叫得指尖發麻,理智的長弦幾乎崩到極限,卻不得不深吸一口氣壓下急促,耐下心詢問:“怎麼了?”
親吻被中斷,我卻沒有和賽諾拉開距離,我一手搭着他的肩膀,一手撫摸着他的臉頰,拇指撫過因吸吮有些紅腫的唇瓣,我沒忍住笑了出來。
旖旎的氣氛被突如其來的笑聲沖散了不少,賽諾有些莫名:“怎麼又突然笑了?”
我用臉蹭了他一下:“你管我呢。”
這種黏黏糊糊的親密行為讓賽諾忍不住會想起第一次變成胡狼的時候,巴掌大的小貓毛茸茸的,也喜歡在他臉頰邊蹭着尋求安慰,因為沒有安全感,哪怕睡着了也要伸出爪子抱着他的吻部,仿佛要感受到同頻的呼吸才能安心。
賽諾忽然抓着我雙手攬住他,雙手稍稍用力将我抱了起來。
我已經長大了,賽諾也不算高大那一類型的男人,自然不能再用小時候的姿勢。但面對面的托抱讓我在雙腳懸空的時候也忍不住驚叫了一聲,雙腿緊緊絞在後腰。
我嗔怪地抓了抓他的後背,指甲在脊背起伏的線條上輕輕劃過,隻留下幾條稍縱即逝的白痕:“你好吓人,以後不許突然這樣了,不然我要發脾氣了。”
賽諾對我的發言向來照單全收,他将我颠了一下抱得更穩些,擡步往沙發走去:“是我不好。有什麼想吃的嗎?我去廚房做些給你。”
但就在他松手準備将我放下時,我卻沒有順勢松手,反而愈發用力,迫使他俯身将我壓倒在沙發上。
我故意瞪了他一眼,罵道:“你就這麼走了?沒有情趣的男人,天時地利人和都不懂得動手。”
賽諾再怎麼也是個成年已久的男人了,我的話方一出口他就明白了什麼意思,但不出意外的,在這個方面的賽諾和艾爾海森一樣堅守原則,不僅不對還有一個月就成年的我下手,甚至挑明了成年後也不行。
我氣得連踹幾腳,又被賽諾抓住腳踝輕飄飄卸了力氣,他湊近安撫我:“别生氣了……斯黛爾,你還小,我知道小孩子會對這方面好奇,但你也别總想着這些事,好麼?”
“不好!”
憤怒以及賽諾退讓伏低做小的态度讓我理智消失,我沒忍住在他臉上撓了一把,以武力值著稱的大風紀官硬是挨了這一下,見我氣焰不消又湊近親親我的唇角:“消消氣,别的事情我都答應你,唯獨這件事……等你再長大點好不好?”
我頓時為自己一開始的想當然感到絕望。
我原以為憑賽諾對我予求予應的态度,偷嘗禁果這種要求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更何況,是男人都好色,更别提最年長的賽諾,他每天呆在男人堆裡,被我一撩撥不還是手到擒來?
事實證明我錯了,大風紀官的執念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打破的。
我憋着一股氣任賽諾哄了半天,哄到他發現沒有效果,開始糾結着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我終于給了他第二個選擇:“那你摸摸我。”
賽諾被我這句話震得渾身一僵,窘迫的神情看得我心情都好了不少:“你不就是怕爽過頭弄傷我,我又沒那個體質恢複嗎?那你忍一忍,讓我自己感受到快樂就行了吧?”
“你肯定知道的,讓女孩子快樂的辦法又不是非得進去,用别的方法也照樣行得通。”
既然你自己非要忍耐,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賽諾從未有一刻覺得自己家裡的設施如此擁有觀賞性過,他眼神亂瞟,唯獨就是不肯看我,嘴裡還找着借口:“我、我的手都是繭子,用手指…也很痛的。”
我用力擰回他的臉,直直對上他慌亂的赤色眼眸:“手指不行,還有嘴。”
我将指尖擠進他的嘴角,硬是給他扯出一個滑稽的上揚弧度:“收好牙齒,給我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