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允對我的私生活大為震撼。
他第一時間問我:“是不是他們帶壞你的?我就知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身邊沒個女性長輩照應實在太不方便了!”
行允一句話把自己都罵了進去,我看着他無語凝噎,說:“他們當然不樂意三人一起,是我喜歡。”
一邊是從小長大的青梅竹馬,一邊是最合我胃口的鄰家哥哥,我對艾爾海森的感情沖淡了他過于強勢的外形帶來的不适,可另一邊對我無底線順從的賽諾又讓我舍不得放手。
這麼想想,隻要逼他們一把,三個人一起自然就能滿足我的心願了。
至于不願意?我都這麼身嬌體弱了,保不齊哪天一陣風過來又得在床上躺十天半個月,滿足我這麼一點小小的要求怎麼了。
行允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碎裂。
但他不愧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他的三觀隻是短暫地破碎後又立刻重組了起來,甚至還有空來安慰我:“沒事缈缈,我見過比你玩得還要花的呢,你已經算好姑娘了。”
我非常感動:“你能理解就好。”
行允遲疑片刻,又問:“可你現在還沒成年,有些事情還是徐徐圖之為好……你身體吃得消嗎?”
我:?
我反應過來後大驚失色:“你想什麼呢!我還未成年怎麼可能做這種事,你想讓大風紀官犯罪嗎?”
行允不甘示弱:“你在感情上都這麼早熟了,我擔心點這方面也沒問題吧?難不成你隻是表面上花花,其實一直都隻是牽牽手手親親嘴,蓋着被子純聊天?”
我沉默了,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行允在我的沉默中得到了回答,他有些無措,試圖安慰我的自尊:“呃、嗯……這樣也挺好的,畢竟這種事說到底都是女孩吃虧,你有保護自己的意識已經很棒了。”
我沒搭理他,我隻是自己也在懷疑是不是已經活了太久杏欲都跟着消失了。
不、不應該吧,我這輩子才剛要成年呢,如果生活中沒有漂亮的男孩子來玩弄一下感情,那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我猛地擡頭,拍拍行允的肩膀,說:“我明白了,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行允看了眼天色:“诶?可是現在才剛不到八點……好吧,好吧,我先走了,你要好好休息哦。”
行允千叮咛萬囑咐,總算是給我送走了,我松了口氣,推開房門去找艾爾海森:“行允走了,客廳有剛切的水果,你要來吃一點嗎?”
艾爾海森翻了頁書:“不了。”
我跨身進門,把房門鎖上了。
艾爾海森終于舍得擡頭看我了:“幹什麼?”
我嘿嘿笑了一下,一個健步撲到了他身上,趁他還沒反應過來對着他的臉親了好幾口。密集的親吻帶來的觸感就像是小貓縮在了肩頭撒嬌,艾爾海森被親得有些癢,忍不住仰起頭,靠近我一側的眼睛都半眯了起來。
他問我:“你怎麼跟研究生越來越像了?”
我笑着回他:“說不定我和她是同類呢。”
畢竟放眼整個須彌,也就賽諾見過我變成貓的樣子。
等鬧完了,我才說起自己的來意:“行允嘲笑我,說我隻會蓋着被子純聊天。我不服,你今晚給我試試好不好?”
話音剛落,房間内像被瞬間按下了暫停鍵,我差點沒聽到艾爾海森的呼吸聲,擡頭隻看見了他震驚睜大的雙眼。
咦,怎麼感覺我做的讓人震驚的事情已經多到我都覺得重複了。
我淡定地伸手去蓋他的眼睛:“你那麼驚訝幹嘛,雖然你是處男這件事我早就清楚了,但男人在這種事上不是無師自通的嗎?”
艾爾海森忍無可忍地抓住我的手腕:“這件事先另說,首先我知道咱倆已經很熟了,其次你說話能不能委婉一點,稍微給我點面子?”
我驚訝地眼睛都瞪大了:“怎麼了,不就是處男嗎?我也是處女啊,天天生活在一起,你有沒有别的對象我當然一清二楚。”
不過,除了我知道艾爾海森不是會随便找性對象的人以外,還有個原因就是,有沒有開葷過的男人我最清楚區别在哪,艾爾海森妥妥就是個小白。
但他身材那麼好,不給我先嘗一口,退一萬步講,萬一以後分手被别人搶走了,我不是虧大了?
艾爾海森在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上一直是吵不過我的,從小到大都是如此,他幹脆一把将我拽下,順勢吻住了我。
我非常上道地攀上他的肩膀,天氣已經逐漸要冷了,環抱着艾爾海森顯然是最佳的保溫選擇,手下的肌肉飽滿健壯,比賽諾這個武職人員還要誇張。
喉結、鎖骨、胸肌……我的手慢慢往下,摸到艾爾海森都停止接吻抓住了我的手。
“别摸了。”
艾爾海森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懊惱:“女性身體一般在18歲後才能發育成熟,因個體差異,以你的身體狀況怎麼也得推後幾年,現在絕對不行,會受傷的。”
我覺得有些好笑,忽然覺得身體差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至少艾爾海森憋到死也不敢碰我,看他平時看誰都自帶鄙夷的臉出現紅暈,頰邊也落下汗滴的模樣實在秀色可餐。
我咬咬他的臉頰,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我不行,但你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