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分開,看他:“躲什麼,怎麼不抱我?”
賽諾嘴唇微張,喉結滾動,汗滴凝結在下巴上,緊張到唇角都有些顫抖:“我……”
我懶得聽他一棍子打不出半個屁,抓住他的手往我後腰放着,控制着往下滑的時候我感受到猛地頓住的阻力,我翻了個白眼往下一按:“給你摸還不樂意了,我身材這麼好,你占便宜的好嗎?”
然後捧住賽諾的臉,咬開他的下唇,脆弱的關口一擊潰散,很快就被我打開入侵。接吻間胡狼帽掉落在地上,白發愈發雜亂,偶爾還會揉進相貼的唇齒。
堂堂大風紀官差點被我親暈過去。
好香、好軟,無論是口中還是手下都像豆腐一樣光滑細膩,仿佛稍一用力就會碎掉,無論什麼動作都得小心翼翼,一套流程下來比抓犯人還累。
一吻畢的賽諾腦子發懵,我甚至能透過麥色的肌膚看清漲紅,他有些踉跄地扶牆站穩,不可置信地我:“你和他平時……也這樣?”
我氣息平穩,神情正常,無辜地望着他:“沒有啦,艾爾海森比你菜一點。”
騙他的,給什麼都是第一次的童貞一點面子。
但想想,艾爾海森第一次接吻的時候可沒有這種緊張刺激的氛圍和大動作,我們就像純愛的小情侶——說到底還是賽諾太縱容我了,讓我忍不住欺負欺負他,反正他也不會生氣。
我抱住他的手臂搖了搖,臉頰靠在他的肩膀上撒嬌:“你今晚還要加班吧?工作辛苦啦,要繼續加油哦!”
接吻過後,賽諾再也無法用家人那一套理念蒙騙自己了。
他倒戈的速度快到連他自己都沒想到,他以為他會抗拒當小三,結果自己眼中的小妹妹遊刃有餘的一個吻就征服了他。
他在工作中向來不屑美人計,也不明白為何會有人色令智昏,直到現在才明白是因為沒有碰到對的人。君不見隻要軟綿綿的撒嬌聲在耳邊響起,賽諾就愛恨抛一邊,把摩拉都全掏了出來。
我拿着分量沉重的一袋摩拉,目送賽諾行色匆匆地走遠。
然後轉身找了個井口抽水泵開始漱口,順便去附近的開着門的飲品店買了兩杯墩墩桃汁,一杯拿着,一杯喝着慢悠悠走回房間。
等我打開門的時候,研究生已經不知道跑哪裡去玩了,艾爾海森将視線從書上挪到我的臉上,看得我莫名心虛:“我還以為你在大風紀官有容乃大的胸懷下左擁右抱樂不思歸,沒想到居然還會回來。”
他閉上書站起身:“既然你回來了,我也該走了,我要回須彌城。”
我擋在他面前:“不許走,你走了今晚就沒人給我暖床了。”
艾爾海森往旁邊跨步:“去找你的狐狸和風紀官,找我作什麼,我們已經分手了。”
“我都不要,我就要你,你不許走。”
我抱住艾爾海森,像章魚一樣牢牢扒住,掐着嗓子可憐兮兮:“牢房住得人家好辛苦,我的手涼涼的,腳冰冰的,連心裡也冷冷的,需要世界上最最好的艾爾海森幫忙才可以變得溫暖起來。”
現實冰冷無情,隻有艾爾海森寬闊柔軟的胸肌還有一絲溫度。
艾爾海森一把将我從他胸前扯了下來,他的力氣大得驚人,托着我的時候甚至踮着腳尖都有點懸空,就這樣他還騙我說沒有舉過鐵。
我微微颔首,向上探着視線露出可憐無害的表情:“要親親不,我喝了墩墩桃果汁,嘴巴是甜的哦。”
艾爾海森冷酷無情:“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