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星烨饒有興緻地蹲下來,眼眸間藏着難以掩飾的興奮,他看着燕甯美豔的面容甚是蒼白,配着這身豔麗的婚服,看上去居然異常柔弱嬌豔,像極了他曾精心豢養的花。
隻可惜,那美麗嬌豔的花被他養死了。
“我怎知你在想什麼?”燕甯側過頭去,不想去看他。
星烨也不惱她的無禮,輕彎唇角道:“因為你可是我要獻給父王的祝壽禮物。”
聽到他這句話,燕甯的神情絲毫未變,緘默不語,但心底卻想到了自己的身份怕是可能已經被知曉了。
“你的真實身份,我已然知曉,隻要将你帶去無妄山,一切便都能真相大白。”星烨聲音詭魅,在這密閉的魔窟裡聽起來甚是陰森可怖。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燕甯懶懶地應道,随即閉眼,一副完全不想理會他的模樣。
“聽不懂沒關系,那你就在此處好好待着,明日便是我父王的壽辰。”星烨拍了拍手,随即站起身,又補了一句,“對了,可千萬别掙紮,這鎖鍊上的禁制是你越動得厲害,便越會反噬你,滋味可不好受呢。”
他話一說完,便離開了此處。
燕甯緩緩睜眼,心裡在反複琢磨着該如何逃出這裡。
為今之計,隻有解開鎖鍊上的禁锢,方能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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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硯初左等右等,都沒等到燕甯回來,眼看就要半個時辰過去了,他再也等下不去,正想直接去入口處找她時,卻見遠舟他們幾個竟回了大殿。
“你們都回來了,那你們王上呢?”司空硯初問道。
結果他那麼一問,一個個皆垂頭喪氣,默不作聲,茵茵和何幸見狀,也忍不住一個勁兒問他們。
“主人為什麼沒有和你們一起回來?你們說話啊!”
“姐姐該不會是出事了吧?可就算出事,人呢?”
何幸這話倒是問到了重點上,遠舟隻好把方才發生的一切簡單講了一遍,“就是這樣,我們也不知到底是誰用這等陰損法子擄走了王上,隻知道今日定是中計了。”
“怎麼會這樣?今日明明是主人的大婚。”茵茵眼含淚花地嗚咽道。
司空硯初聽完後,再也無法保持冷靜,針對燕甯的恐怕隻有天帝和魔君,但燕甯的身份應該還未曾暴露,怎會如此?還是說他們早已知曉一切,隻等今日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