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說我怕了?”燕甯猛地一口咬住司空硯初的肩膀,語氣中帶着不服,緊接着又迫不及待道:“動作快點,是誰說要好好伺候我的。”
“好,那你抱緊我。”司空硯初聲音柔和,手上的動作卻愈發迅速起來。
燕甯眼睜睜看着星澤在她面前走來走去,不得不承認,也正因為如此,一種強烈的前所未有的刺激如潮水般襲擊了她。
她明明提醒自己不能那麼輕易沉溺,卻偏偏難以抵抗他的親密觸碰,隻是身體暫且需要他而已,無關其他,她這般自我安慰後,便釋然了,而是全身心地沉浸在他給與的愉悅之中。
司空硯初的手被燕甯的裙擺覆蓋住了,僅露出一截宛若白玉的手腕,其上青筋隐約/凸/起,足以見得他十分賣力。
“嗯...嗯...嗯...啊啊啊!”
燕甯氣喘籲籲地斜倚在司空硯初的肩頭,她輕輕擡眸,隻見星澤與茵茵的身影已遠去無蹤,許是找不到他們,便回去了。
司空硯初将手抽了出來,他的手上清晰可見地布滿了水漬,甚至還有一絲黏糊。
燕甯目睹此景,臉頰泛紅,本想讓他速速用術法清理幹淨,卻見他毫不在意地輕輕嗅了嗅自己的手,燕甯不由得十分訝異,接着,他語氣溫柔地道:“阿甯的味道,果然很好聞,令人陶醉。”言罷,他便利落地施展術法,将手上的水漬清理了幹淨。
明明已經清理了,那股氣味似乎仍揮之不去,繞在他們鼻息之間,倆人皆沉默不語。
燕甯漸漸等着體内的餘韻過去,微微歎了聲氣,率先出聲問道:“你為何突然之間與以往判若兩人,真被星澤刺激的?”
從前都是她撩撥他,逗弄她,如今竟翻轉了過來,一時間,她都有些看不清此刻任由她靠着的人,想來從前的君子之風都是裝出來的吧,剛剛擺弄她的才是真實的司空硯初。
那麼一想,還不等司空硯初回她,她便想起來之前真正失憶時的他似乎也是這般模樣。
司空硯初動作輕柔地替燕甯把滑落肩頭的衣裳拉回原位,沉聲回道:“有,但還是因為從前太忍着了。”
“哼,前兩次親我都還要跟我道歉,現在怎麼就不忍了。”燕甯故意數落他道。
司空硯初垂首端詳她豔麗的容顔,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她方才沉浸于歡愉之中的神态,是他目睹過的極緻風情。見她如此愉悅,他心中無比欣慰,不枉費他特意去了藏書閣鑽研一二。
盡管話語中帶着刺,但她的肢體卻并未排斥自己,司空硯初心中暗想,如此也亦非壞事。
愛一個人本就應該隻是希望她展露笑顔,燕甯更愛自己多一些,對她來說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