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安科的假期也快過完了。
這個假期,他又把自己活成了個徹底的廢物,每天什麼都不幹,就是養魚做飯看小說,給伊萬他們看得直搖頭,并且被他們平靜的評價為死宅。
在一個陽光正好的午後,給安科科普完空洞騎士設定的安苄好奇的看着像隻八爪魚一樣趴在魚缸前觸手伸向不同方向的安科。
“天主,您在幹嘛啊?”
這句話問得很有格調,就像問修空調的師傅你是做什麼的一樣讓人無話可說。
安科迷茫的轉過頭看向自己伸出去的十幾條觸手,幹嘛?你踏馬問我哪個觸手?
安苄明顯也意識到了安科的疑惑,他指着其中一隻正伸進一口小魚缸裡不知道在倒騰什麼的觸手,希望安科講幾句。
“給蘭壽擠精卵啊”,安科順着安苄的手看過去,随口說了一聲。
這幾頭蘭壽魚被喂得跟豬一樣,肚子大得要炸了,等魚籽甩出來,整缸水體都有可能被污染,水質波動一劇烈那魚就要死。
這種圓鼓鼓的魚因為是從葉子狀的野生型選育來的,繁衍是有缺陷的,有的母魚甚至甩不出籽,類似人的難産,到時候整條魚一天之内就發炎死了。
生産對于很多人工馴化過的水生生物來說都很兇險啊。
雖然但是,其實安科也有個疑問,如果母魚會被公魚追尾排卵的話,為什麼他魚缸裡的好幾隻蘭壽在互相追尾啊?
是蕾絲,全是蕾絲!
“那這隻觸手呢?”
安苄又指向另外一個方向,那裡有一隻觸手正用鐵絲和布在套一隻似乎側翻了用頭瘤蹭缸底吃飯的奶牛色蘭壽魚。
“它失鳔了,給魚做個小棉被穩定一下”
可能是給隔壁缸的尤讓岐化身吓的,這隻奶牛蘭壽的魚鳔炸了,搞得它現在沒辦法保持平衡,隻能大頭朝下翻肚皮遊泳,所以安科給它做了套救生衣,讓它能堂堂正正的做魚。
随後安苄又注意到了站在魚缸邊上的紅裙小騎士,
它找了個綠色小盆子卡在自己兩隻角中間,用小盆子接從熱帶缸裡掏出來的類似垃圾袋塑料纖維的東西。
“我在清理垃圾葵給鬼手海兔吃”,安科随口解釋了一下。
一般來說,熱帶缸裡總是會出現一些醜了吧唧的觸手跟殺馬特似的海葵,這玩意玩海缸的會叫鬼爪珊瑚,正常的學名叫艾普海葵,安科抓它們的原因隻有一點,它們太能長了。
這玩意在安科這裡,是靠附着在缸底裝飾用的活石混進來的,它們生存能力非常強,很能生,還和其他海葵打架,一個弄不好缸裡就全是這玩意,伸着長短不一的觸手,在缸裡白色污染垃圾袋似的,特别礙事。
它也算是海缸的常見小問題吧。
關鍵是它貌似真的隻是混進來的啊!安科沒在它們身上感覺到信徒的氣息啊!
之前安科曾經試過拿着針筒給鬼爪珊瑚注酸或者打堿,用激光把它們照死等方法,但是都不能徹底根治這玩意,所以他引入了用于生物防治的鬼手海兔。
這玩意專門吃鬼爪珊瑚的,食性非常專一,不吃其他珊瑚和魚,還長得跟一串白鈴蘭花似的,賊可愛,完美解決了安科的問題。
但是好景不長,安科發現海兔繁殖了一大片,它們把海葵吃完了,然後沒東西吃快嘎在缸裡了,這給安科整天急得冒火。
最終,他想到了一個天才的點子!
同時養兩個缸,一個裡面全是他從海蛎殼上掏下來的鬼爪珊瑚,一個裡面全是他從珊瑚海缸裡拿出來的鬼手海兔,完美解決了這個問題!
不二家,舔舌,大拇指.jpg
诶,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我的缸怎麼越養越多了?算了,不想了。
所以他現在在扒拉鬼手海兔的飼料,準備讓紅裙小騎士去隔壁喂一下嗷嗷待哺的海兔。
這個小騎士現在雖然把翅膀長回來了,身上的小裙子卻還穿着,看起來特别男娘。
雖然安科知道這玩意沒有性别。
安科現在知道這條紅裙子是楚雨荨仿空洞騎士裡一個比較屌的角色大黃蜂的衣服給它織的了。
據說這個遊戲的第二部是以大黃蜂為主角的,叫絲之歌,但是遊戲開發進度目前看來應該隻建了個文件夾,所以楚雨荨才會說什麼玩不到絲之歌出現的後遺症。
因為科斯萊把自己整得彈盡糧絕,短期内根本沒辦法進行遊戲具現,空洞騎士裡作為大副本的聖巢和聖巢裡的其他蟲子目前…根本不存在。
科斯萊本來還打算玩進化遊戲,給空殼騎士們穿什麼角色的衣服,它們最後就會變成什麼,結果祂的一票執行權被安科一票否決。
“這群小騎士放在遊戲裡,一身套裝護符都是拉滿的,白王和白色夫人兩個聖巢統治者可以,但是你叫我把它們改成那些被騎士打死的怪,反向進化,你踏馬瘋辣?”
現在,因為紅裙小騎士是那群騎士裡最大隻的,比較顯眼,安佛會時不時把它叫回來,也不幹嘛,就讓它坐在客廳當擺件。
挺可愛的。
一隻觸手取走了卡在它頭上的盆子,還趁機揉了兩下它軟軟的黑色小肚腩。
小騎士:呆…
随後,小騎士似乎找到了什麼能幹的活,又找了個臉盆去了鬼爪珊瑚旁邊的一個小魚缸。
那裡有一群倒着遊泳的詭異生物,它們渾身呈現蒼白的顔色,位于腹部的腳遊動起來就像浪花一樣,背部弓起,還拖着一條白色的飄帶一樣十分仙氣的尾巴,看起來像犬夜叉裡的死魂蟲。
“抓點豐年蝦我要喂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