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荨看着他遲疑的眼神,表情十分無語。
“沒有性别”
“啊?”
“我說它沒有性别”
“噢”
這就是你把它變成小男娘的原因嗎?
另一頭,楚雨荨手上的動作就沒停過,他白了安科一眼,語氣裡意有所指,“這些都是絲之歌沒玩到産生的幻覺”
“诶?”
就在這時,安佛打開了卧室的門,後頭是腦袋提溜得跟個成熟麥穗似的響熹。
他看起來有點過于心虛了。
咋地了,你把玻璃本變成小人國了?
“安科”
話音剛落,安科就感覺他腦子裡多了什麼。
叮!您的子裔安佛給您分享了一個記憶文件,記得查收哦!
聽到聲音,安科一臉木然的看着坐在楚雨荨旁邊,就算拿着個遊戲機玩得正激烈,卻還要忠心耿耿的抽出時間來配音的安苄。
“安苄,我隻是傻了點,又不是腦死亡了,還需要你提醒,我謝謝你嗷”
你這樣突然開始幹起系統本職讓我很猝不及防啊!
随意揉了揉安苄的頭,并把他的遊戲機沒收換成論文閱讀器後,安科坐下來開始查看安佛分享的記憶。
總結起來就是,今天早上,在各種建築房頂跳來跳去的安佛看着響熹氣勢昂揚的出門,接着被人群吓得狗狗祟祟的縮到巷子裡,看人吃守護獸,守護獸嘴裡冒屎噴人,人拉着那隻噴屎的守護獸跳舞,結果搞得滿大街都是…
響熹就這樣躲在角落,還順手在那裡抓了一把人,他洩憤一樣把幾面牆都鲨紅了,期間手撕了幾個人和守護獸。
鲨完人後,他又從巷子裡走出來,看見幾個人在吃地上的屎,一邊吃一邊yue。
見狀,他又移動到了另一個巷子,打開井蓋像個馬裡奧一樣跳了下去。
幾分鐘後,手臂上被幾隻殘缺不全的手抓着的響熹從下水道爬了上來,他抖掉那幾隻被暴力撕下來的手臂,白瑩瑩的臉上多了一兩個血點。
他再次走出巷子,外面有一個白毛小女孩,那小女孩一見着他就張開嘴,那嘴不一會就張得比頭還大,露出滿嘴的利齒。
一隻毛筆捅進了小女孩的嗓子眼,下一秒,小女孩的上半截頭像斷線的風筝一樣飛了出去,身體在原地立着。
響熹路過這具屍體,走到大路上,擡頭發現天上有兩個太陽,遂動手,把那倆太陽全射了下來,原來那是個巨大異獸的兩隻眼睛。
期間安佛的視角變了一下,他去把那隻巨大的鲶魚狀異獸給砍了。
再回頭,響熹再次回到最初屎濺三尺的廣場,本子打開把那些一邊哭一邊吃的人全鲨了。
幹完這些,響熹靠着自己血腥的造型把廣場上的人全趕走,自己則坐在那裡,好像在發呆。
幾分鐘後,不知道哪來的一群不像亞洲人的人聚集在了響熹旁邊,個個能量波動都很強,就在安佛準備下去救人的時候,天上下起了屎雨。
對,香蕉粗的屎雨。
安佛默默從房頂撤退,還不忘看着響熹在屎中把崩潰的人提起來全撕了。
最後,響熹這看着像在糞池裡吃飽了的玩意東張西望的洗了洗自己回家,算是結束了收獲滿滿的一天。
安科:地鐵老爺爺看手機.jpg
難怪響熹根本不敢看他,原來是出去開無雙淋屎了啊,哈哈哈。
瑪德,好炸裂。
雖然但是,這好像也是可遇見的,畢竟響熹這個社恐真的隻是想讓周圍清淨點而已。
但是怎麼會有這麼多屎啊!
還沒等安科想明白,勞累了一天的亞當就從外頭打開了門,他後頭還跟着興高采烈像是餓狗吃到屎了一樣的卡納。
“oi,老登,今天玻璃本肛瘘了啊?天上怎麼還能掉屎?急診科送了好幾個以為自己得精神病的”
亞當一回來就把自己扔到了沙發上,整個人呈現葛優躺的姿勢,藍色的眼睛裡一點光亮都沒有。
看得出來被上班折磨得不輕。
“我也…不知道,我問一下”,安科也很迷惑。
和亞當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卡納,他腳步輕快,哼着歌就往前走,直接站到了響熹旁邊。
“改字是不是賊好用?什麼都改成屎就能解決一切敵人!”
話還沒說完,卡納的後腦勺就挨了觸手一逼兜。
安科現在懂了,卡納這自爆卡車是這樣的。
“不好用,小生洗不幹淨,隻能把頭拔了重新長”
另一邊,響熹還在老實巴交的評價着卡納給自己的建議。
“你沒事欺負他幹什麼?”楚雨荨都看不下去了,“搞得整個玻璃本滿大街的屎,火焰鳥一過去,味道騰一下就上來了,成熱烤大翔了,硬在地上弄的那些小騎士和烏鴉人擦了半天”
楚雨荨說着說着還指了指陽台,那裡,一排的黑色蟲翅被挂在衣架上,還在滴水,看起來剛洗出來不久,嶽子青和安眠正提着一桶白色袍子在晾,倆人已經洗麻了。
噢噢,我就說它們為啥換衣服了,原來是擦屎擦得翅膀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