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堅定一點啊,拿出剛剛那可靠霸道的氣勢啊,怎麼現在跟隻松獅犬一樣,感覺現在我給你兩拳你也不會有任何不滿啊?
“啊…沒事,你跟着我會變強,然後…有好處什麼的…然後…”
安科越說越不自信,到最後他幹脆開始大聲轉移話題,企圖讓自己孩子拉自己一把。
“安苄,我們有類似招人簡章之類的東西嗎?”
就克蘇魯那種,你是要最強的力量,還是最多的财富,還是最愛你的伴侶,我都會滿足你的那種?
開了半晌小差的安苄聽完下意識反駁:“天主,您的信徒不都是因為饞您的身子,自己貼上來的嗎?這種東西我們真的有必要做嗎?”
“哦,是哦”
信徒,勾勾觸手,就有了!
就像魚缸裡的魚,明明自己沒養多少隻,卻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多得像自己體内的繁星一樣。
安科恍然大悟,一轉頭,就看見亞當那無可奈何的表情。
這神…算了,跟都跟了,自己徹底堕天…不,改信仰後,他也像個x無力的中年人一樣,露出自己最傻最沒有攻擊性的真面目。
他憐憫的伸手拍了拍安科的臉,言語裡充滿了對腦殘的關懷。
“…我現在算是相信你是個邪/神了,你這個弱智”
而此時,本來在旁邊咬牙切齒的弗拉基米爾聽到這句話後突然笑得很大聲,把兩人的注意力全吸引過去了。
“終于不是我一個人要忍受他這個全唐了哈哈哈哈哈哈”
得,又瘋一個。
…
現在整個小世界被硬生生的泡在了安科的神力裡,所有污染全部被安卡拉神力的污染給吞噬了,所以他能很愉快的從小紅的空間裡拿出自己的食材,并沒有再出現什麼食材變成畸變種想要攻擊一切的情況。
于是,遇事不決的安科又整了點吃的。
這回是紅燒豬肘子和醬大骨了。
正好給亞當這倒黴玩意補一下身體。
“這東西有點熟悉”,順帶蹭上飯的弗拉基米爾在吃的第一口的時候,就發出了疑惑的感歎聲。
“你看新聞了嗎?”
安科自己給自己添了碗配肉的飯後冷不丁反問他。
“看,怎麼了?”
弗拉基米爾在腦子裡搜刮了一圈都沒想出來這東西是自己在哪個美食新聞裡見過,他實在是好奇,就定定的看着安科示意他繼續。
“上次華夏被人打了,太慘了,我吃得都撐了,這是剩下的”
安科拉家常一樣把自己前段時間在鬼織族的事情随便講了一下,輕描淡寫的樣子讓弗拉基米爾都感覺自己在幻聽。
“?”
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感情你把上門的人全吃了啊!難怪能和那隻粉色的鹿聊得這麼好!
不過沒事,你的一切,我都會喜歡…
然而安科并不知道眼神突然深邃的弗拉基米爾在油什麼,在又借機嘎完一餐後,他擦着嘴朝亞當發出提議。
“話說啊,我要不要把你變回去”
安科有點擔心,他這個樣子堕天加污染的樣子,不知道能不能服衆,會不會引起恐慌。
亞當正在啃一隻豬骨,他聽到安科的話後,腦子嗡嗡響,跟燒開的開水似的冒出來很多想法。
就算自己罵他弱智,也不能真把他當弱智。
亞當繞了好一陣陰謀論,思考了一大堆類似安科是不是在玩他考驗他忠誠度之類的想法,最後才憋着心中的難受開玩笑般開口。
“為什麼?我做你的信徒,很讓你掉面嗎?”
安科一聽就很震驚:“卧槽,沒想到你接受得這麼快,我還以為你會有什麼反抗情緒”
畢竟剛剛才換了個老闆,老闆還這麼離譜,是個人都得适應一下,但是看亞當的情緒波動…他好像…還挺開心?
亞當本來正在心不在焉的吸着骨頭裡的骨髓,結果聽到這個的時候,他嘴一用力,差點被吸上來的骨髓噎死。
真是多慮了。
這老東西真就是在表達自己笨拙的關心,沒别的意思。
這個是真的智障,自己就不應該懷疑祂的想法。
比起神明,他更像個沒有任何能力的普通老頭,在神裡絕對算弱智。
不過,自己很開心。
就這樣,亞當抽了幾張紙,随意擦了擦手,然後就零幀起手的從長袍裡掏出已經變成藍色的吉他,直接敲在了安科的頭上。
“來,你要的反抗情緒”
“哦”
被打了的安科發出了安詳的聲音,宛若一個被敲了就會張口的電子智能垃圾桶。
結果那吉他卡他角上了,拔了半天拔不下來。
“謝謝您”
在一片混亂中,亞當低聲的說了一句。
謝謝您帶着這個世界從崩潰中走出來,謝謝您拯救了我崩潰的精神。
這可能就是神和信仰存在的意義吧…
我的一切您都看不上,但是我隻有這些,我願意把我的靈魂交給你,請随意的使用。
我的支柱。
而此時的安科很懵逼,他終于在弗拉基米爾的協助下把卡在自己角上的吉他拿了下來,然後揉了揉耳朵。
“啥?”
“你踏馬的,這不重要”,亞當指着他的臉又罵了一聲,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臉色很紅。
“哦”
安科再次發出了智能垃圾桶的聲音。
就在今天,亞當發明了安卡拉第一定律,巴普洛夫の當發現,隻有罵髒話和暴力才能讓自己新認的老登聽懂,這在馴化安科的路上是重要的裡程碑,而對于安科本人來說是可悲可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