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翅膀味道特别的糟糕,有一股類似羊肉的膻味,即使經過脫污染處理也是一樣,需要加很多辣椒掩蓋味道,所以我不推薦嘗試”
“天使的羽毛有輕微壓制污染的功能,但是很弱,而最重要的功能…”
他還沒說完,亞當就聽急眼了,他指着笑得一臉不爽的阿拉斯托,看向魯特,如果從她嘴裡聽到一句叫屈的話,他馬上就讓阿拉斯托知道花是怎樣紅。
“魯特你真讓他吃啊?還有他,就他,善良這個詞是能用在他身上的嗎?”
魯特被他一驚一乍的樣子吓了一跳,然後趕緊擺手解釋起來。
“長官,當時我一半翅膀直接被打沒了,他把我治好了,說他想吃一口剩下的”
安科聞言忍不住笑了出來。
吃口剩下的,這搞得跟阿拉斯托在泔水桶裡撿吃的一樣。
“你當時真這麼說啊?”
安科用手肘戳了戳阿拉斯托,接着手肘就被阿拉斯托抗拒的抵住了。
他的眼珠子向上翻了一下又翻回來,看上去特别無語。
“我親愛的朋友們,當時可是有十幾個天使圍着我,而我,一個普通的靈長目,根本就打不過一群哪怕是受了重傷的天使”
“難不成,我為了那一口新鮮的,要去和十幾個天使拼命嗎?”
“我就是好奇味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至于善良,從結果來看,我确實是善良的,但是魯特女士,請不要用這麼不恰當的詞來形容我”
阿拉斯托,主打一個坦坦蕩蕩的認慫又結結實實的嘴饞。
“…”
亞當本來很生氣的,但是看到阿拉斯托這副樣子,他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心裡的火氣突然消失了。
這看着确實像阿拉斯托能搞出來的事情。
他都變成他最不想變成的樣子了,就饒了他吧。
在瞎扯完這些後,安科給亞當和魯特丢了一堆任務,把她們趕出門,讓她倆趕緊去協助天堂的恢複,然後自己就在她們難繃的注視下悠哉的跑掉了。
但是也沒有完全跑掉,跑到半路的時候他直接被弗拉基米爾抓走了。
對于安科這段時間的複習,弗拉基米爾有三個點要講。
“…”
他站在安科旁邊,雙手抱胸,看着安科攤在電腦上的學習成果,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真的有教過他嗎?怎麼看不出效果啊?
他看了看安科能引起他某些想法的身子,又看了看安科搞出來的不可描述的作業,一種離奇的背德感再一次包圍了他。
草智障,是犯法的。
沉默了好一會後,他一把揪住了坐在他面前的安科頭上的角,差點把他從靠背椅上提起來。
“我真的懷疑你把你學習上的能力獻祭了換成了别的”
“不用懷疑”,全身癱軟的安科在這個時候還能氣定神閑的搭他的腔。
他已經很努力了,至少論文寫出來是順的,至于内容對不對,那不好意思,他看不出來。
弗拉基米爾看他那個無賴樣子,氣得臉上的毛都炸起來了,他抓着安科的角,把嘴湊近他龍角旁邊類似麋鹿的耳朵,用刻意壓低了聲線的聲音對他說:“跟我打一架”
“不然,我馬上自鲨”
安科被他說話間噴出來的熱氣激得不自在的抖了抖耳朵,還下意識的往旁邊退了一下,結果被弗拉基米爾往自己這頭狠狠的帶了一下,直接栽在這隻虎人的身上。
安科本人倒是對這些沒什麼感覺,他還在思考弗拉基米爾自鲨的成功率。
話說弗拉基米爾還沒死吧,他擱地獄自鲨的結果還不好說,搞不好這老登脾氣上來,一整巴真死了。
想到這裡,他爽快的答應了弗拉基米爾洩憤般的要求,“成,現在嗎?”
“哇!所以你們是真的要打還是…”
弗拉基米爾頭都沒擡,直接摟着他揮了揮手。
啪,地上多了一個凍成凍梨的蛋。
再下一秒,安科的頭往一側下意識的傾斜,耳邊立馬多了一把直挺挺插在椅背上的冰劍。
這就打起來了,多不好啊,他一爪子撓在弗拉基米爾臉上後無所謂的想。
成功把亞當的六層房子變成一層之後,安科一臉麻木的把所有還活着的生物從房子的遺址裡遷出來,然後在他們同樣麻木的眼神中搞起了重建。
除了抱着冰蛋嗷嗷哭的潘修斯,基本上大家都習慣了,基本上每天這地方都要被拆一次,房子被拆掉的概率,跟每天早上安科端出早飯的概率一樣高。
“老爹,你瘋啦?”
雖然說安吉爾的話稍顯攻擊性,但是語氣完完全全是調侃的語氣。
他用自己的劍墊着屁股坐在安科腳邊的地上,慢騰騰的喝着安科給他的茶。
“沒瘋,他先動手的”
在幹活的間隙,安科還不忘指出一旁被揍了一頓反而神清氣爽的享受着地獄刺眼陽光的弗拉基米爾。
“哦”,安吉爾也不在意他的回答,轉而摸了一下剛剛從廢墟裡被掏出來自己養的小豬,他有的時候隻是想說話而已。
“對了,我拿到一個不怎麼禮貌的邀請,它沖着我臉來的”
他晃了一下自己手裡被劈成兩半的信紙,那玩意跟薇爾薇提那兒的一個配色,一看就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
“我文化程度低,不想看,老爹你夠古董,幫我看一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