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準備去開播的時候騷擾阿拉斯托啊”
某天,在檢查安科報告進度的弗拉基米爾看着興緻勃勃的安科無語極了。
他都不感覺羞恥嗎?
在他孩子面前,他跟個智障一樣。
要是弗拉基米爾是安科,就這個狀态給伊萬看見,他得羞得發瘋。
這就是他一直拼命學習趕在時代前沿的原因,弗拉基米爾一生倔強,一定要給自己孩子樹立一個巍峨浩蕩的父親形象。
哪像安科跟個賴皮□□似的,沒臉沒皮的擱這扒拉人還惡心他。
他還記得當時他問出這個問題時,那頭老龍身上的幾隻小龍麻木的神情。
“習慣了,天主一直這樣的”
這是老氣橫秋的安苄。
“這是爺的錨點,他就是傻不愣登的”
這是超自信的安眠。
“…”
這兒還有一個拒絕交流的。
安佛看他的眼神跟看死人一樣。
說回現在,安科發現弗拉基米爾在那頭愣着想事情沒空管他,就直接一個轉身準備跑路。
而這時,後面傳出弗拉基米爾冰冷的聲音。
“真的會了嗎?”
“大概…”
安科有些心虛,他覺得自己真是純半唐,寫的報告隻能确認自己能寫出來,至于寫得對不對他真的無法判斷。
“那你去個屁啊給我回來”,一聽到安科輕聲細語的嘟哝,弗拉基米爾就怒火中燒的扯住安科的尾巴,把他硬生生拉到了書桌前,幾乎可以算是連拉帶拽的扯到自己懷裡。
“蘇卡布列,我弄死你啊!”
一邊說着,弗拉基米爾還不忘再揉兩下安科的尾巴,而礙于自己确實沒幹什麼好事,安科也不敢反抗,他順從的樣子讓弗拉基米爾暗爽不已。
原來這麼簡單啊,這讓他有一種草智障的背德感。
但是管他那麼多呢,這樣想着,他的手又往上摸了點,身子差點把這條龍盡數埋住,把安科激得一抖。
在emo了幾天以後,弗拉基米爾這個自封的鋼鐵漢子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因為安科跟他說,他要是再不正常,自己就去為難伊萬,真是讓他憤怒又興奮。
“你不想活了趕緊麻溜的找棵歪脖子樹自鲨,你特麼根本對不起自己的國民”
“你還想活,就自己去找伊萬,然後為了國家興盛努力”
這玩意身上的暗傷自己也治好了,現在内心心結也扒得差不多了,就差放出去給伊萬當死士了。
伊萬人成好了,他倆有仇,還擱這養一隻天階養十年,而且看現在弗拉基米爾實力還沒倒退,這不回報點真說不過去了。
對于這一倒反天罡的想法,弗拉基米爾卻非常贊同。
“是我欠他的”
就在他打算更進一步進行一些深入交流的時候,外面又傳來了飛艇的引擎聲以及潘修斯尖銳的笑聲。
本來還想幹點什麼的弗拉基米爾被打擾了雅興,血壓都上來了。
“這個月來第十二趟了,不列,那裝飛艇的錢是靠那頭蛇生蛋賣蛋賺的嗎蘇卡布列?”
從他開口就是把蘇卡布列當逗号的使用情況來看,弗拉基米爾是真的生氣。
在這個空檔,安科趁機滑不溜手的從他身上跑了,并且還準備去徹底的處理一下潘修斯同志。
這個老倒黴蛋貌似是因為阿拉斯托拿了他的蛋還屢次羞辱他,才導緻他幾乎每天都過來進攻亞當的房子。
安科覺得自己這頭真的沒怎麼占理,而對面的潘修斯又執着得像個被人不小心踹了一腳後每時每刻都要來報複的蜜獾,一天天的沒完了,就想看看能不能在不把他做成爆炒蛇段的情況下給他把事情講好了,讓他要不别來了,要不就别走了。
等安科到場的時候,他發現艾米莉已經在這裡多時了。
而且目前的情況比他想象中的劍拔弩張要好很多,潘修斯直接在艾米莉一聲又一聲的誇獎中迷失了自我。
“哇,我從未見過這麼精美又牢固的飛艇,你一定是地獄裡很厲害的發明家吧”
“那是當然,看不出來你長得挺醜的還懂欣賞”
艾米莉直接無視了潘修斯話裡的刺,畢竟前幾天,這房子裡除了安科外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表達了對她目前外表的震驚和嫌棄,連她自己看鏡子也吓了一大跳,早就習慣了。
她像隻靈動的山雀一樣飛到了飛艇外的玻璃旁,朝他孺慕的微笑了一下。
“我可以參觀嗎?”
“當然…我是說可愛的女士”,潘修斯臉都紅了,“你小心腳下”
随後,那飛艇立馬開了個艙門口,甚至還搭了個平台,那反應速度比見到主人搖尾巴的狗還快。
聞言,艾米莉小心翼翼的收攏翅膀落在了飛艇的平台上,剛一落地,艾米莉就用手捂住臉上的嘴發出驚歎。
“真是太厲害了,我甚至願意為你制作一首歌曲”
對此,安科十分佩服。
别誇了,給特麼蛇怪都吊成翹嘴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