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但是能不能别把我二兒子也帶走啊,我就五個兒子”
安科看着他那個宛若鼻涕蟲的架勢,十分想死。
他變回了原型,繼續與世無争的趴在沙發上。
你兒子努加我挺喜歡,因為他傻fufu的沒什麼壞心眼,但是你這個和我一樣惡臭的渾身蜂窩煤般全是孔的大人就不要擺出一副嬌憨的樣子挂在我的觸手上了啊混蛋!
很惡心啊!
可是他又沒做什麼,安科找不到理由揍他,隻能在言語上占點便宜。
“你别說,你再說你也是我的”
而這個時候不知道哪裡可能是巴赫拉姆耳朵裡冒出來的微縮真主聽到安科的話後突然急了。
“冕下你這太過分了,一盆kabab你是一根都沒給我剩下啊,好歹給我剩一兩個吧,他們真的有皇位要繼承”
(kabab,一種中東的羊肉碎捏的烤肉串,之前努加做過,被伊萬全薅完了)
此時的安科也有點煩了,他慵懶的把絲綢質地的觸手從巴赫拉姆手上抽走,啪嗒一下把自己從圓潤的紅薯球變成了扁扁的灌湯包,整個草履蟲癱在沙發上,靠着巴赫拉姆那一邊的眼球齊齊鎖定他的臉。
“說實話,他家哈,我不是很想要努加以外的人,他還挺可愛,其他的就…有點難評,我不喜歡這種性格的,還有人不是我弄死的”
發現他倆還想說話,他厭煩的再次伸出觸手放在自己專門長出來靠近巴赫拉姆的嘴邊,示意他們聽自己講。
“另外,我不喜歡人變成配/種機器”
“可是人的生命是很短暫的,我就是想留下一個擁有相似能力相似臉型的族裔不行嗎?”
安科聞言嘲諷的啧了一聲,“不行,我記得你把他送我了吧,我對他有絕對的支配權”
“怎麼?現在看我好說話,就可以瞎來是吧?你們今天不就是想來聊這個嗎?”
屋裡的空氣随着他這句話落下後就變得凝滞,安科這波跳臉輸出他倆是真的沒想到。
他們本以為安科會看在他們熟悉一點的份上慢慢來,沒想到他完全不給臉。
“诶!”
剛從安科房間出來的努加愣在原地,他感覺天塌了。
不是,我錯過了什麼?
我什麼時候被賣掉了?
我怎麼就要被大哥支配了?
真主不要我了嗎?
發現那頭有一隻天都塌了的努加,安科直接把呆若木雞的他拽過來放娃娃一樣放在自己的觸手上,示意他先别講話。
無語,跟這努加他爹和真主聊天,感覺自己都要變超雄了。
“我算是終于知道他房間裡分的男女廁所是什麼意思了”
你踏馬給他房間裡塞五十幾個妙齡少女,而且把房間内部的距離拉得賊大,他一進去就出不來,害得他根本不敢回房間,整天挂在吊頂上,最近還敢給我耍脾氣,你搞什麼玩意啊!
我說你怎麼這麼好心給他搞裝修呢,原來留了一手這個啊!
他直接把真主提起來拉到自己嘴邊,那距離近得就像下一秒要把祂塞嘴裡嚼巴幾下咽了似的,都能看見不知道通向哪裡的漆黑食道了。
“對,我自己也經常為了魚的一個性狀讓它們配出來一個種群,但是那是魚”
後面安科發現那是别的世界沒有意識到自己存在的信徒後他就不敢了,都好吃好喝的供着。
緊接着,他一把把巴赫拉姆扯過來貼着努加,那大小對比瞅着就像是一個怪物拿着倆玩偶在玩。
“你看看他是什麼玩意,他是你兒子”
他又拉起真主直挺挺的放在努加手裡。
“你看看他是什麼玩意,他是你信徒”
把他倆都罵得不敢吱聲後,安科這才用平靜的語調陳述自己的觀點。
“他特麼是個人,馬上就要爬進覺醒神階段的人”
好像也沒有很平靜。
努加這玩意還能配/種?他前幾天還和一群黑山羊幼崽玩了一下午的安苄,就這童年永久的樣子,這輩子基本上告别後代了。
他現在不擔心努加會被榨幹,反而擔心那些少女會被害怕她們的努加做成kabab。
對于巴赫拉姆這個草菅人命的,安科有把握他肯定會再花錢塞一堆人進來,而對于真主這個不管事的,安科也有把握祂繼續在那裡摸大魚。
煩死了,能不能不要涉及到人命,讓努加這個小老弟自己和泥巴玩不好嗎?
安科就這樣罵了他倆半個小時,中心思想是他倆根本不關心孩子的心理壓力,附帶觀點是真主的不作為亂作為,最次觀點是無用的父親影響孩子一生。
這下好了,這倆玩意被安科直戳肺管子,徹底破防。
“我明明,每一代都是這麼帶的啊!我經驗很豐富的啊!”
“那你上一代還被巴赫拉姆鲨光了呢,你怎麼不說話了?”
“努加會理解的,他每個哥哥都是這麼來的”
“他理解個屁,你看他現在像是能理解的?我看你是想要個溥儀當兒子了”
雖然不知道溥儀是什麼玩意,但是很明顯這不是什麼好詞。
“溥儀是不能生育的人!”
本來木木的呆在原地的努加和上了發條一樣彈起來。
“昂”
安科很滿意他的答複,看來努加去話劇社還是有用的嘛。
“這位父親,您也不希望您孩子年紀輕輕的就不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