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納,不好意思啊,白天不分青紅皂白的就罵你”,去軒宇辦公室兜了一圈後發現軒宇已經跑到他家所以回來的安科坐在卡納對面給他賠不是。
卡納對此的反應十分驚訝,下巴都快掉了。
“诶,那原來不是為了把那個包租婆騙過去的逢場作戲啊!”
卧槽,原來你是這樣想的啊,怪不得當時這麼乖。
“你輸了,給錢!”旁邊正在用鳥喙吃闆栗餅配安科的茶的軒宇嘎嘎叫道。
“唉”,卡納委屈巴巴的從懷裡拿出手機掃了一塊錢給他。
“你們竟然敢拿大人打賭?”剛剛一直在那邊裝雕像寫小說的響熹和善的用手拍在兩人的肩膀上。
“卧槽我們錯了,饒命啊”
知道大事不妙要被送去書中曆險記的軒宇和卡納臉色一下就綠了。
“給大人道歉,不是我”,響熹悶悶的說。
然後這倆倒黴玩意就趕緊給安科道歉,生怕晚一秒就被抓去書裡。
“沒事沒事,謝謝響熹”,安科安撫了一下這位想要打人的霓虹脂鯉的情緒,随後又和戰戰兢兢的倆玩意聊了起來。
“卡納,你之前難受怎麼不跟我說?”
“?”卡納很疑惑的歪着頭,“我沒有痛覺啊?從靈魂到肉/體都沒有,不難受”
說着,他還把自己給拆了,給安科展示了一波什麼叫玩自己的身子就像在玩橡皮泥。
“啊?你不痛啊?”安科呆呆的看着他,突然覺得自己一路來的擔心和歉意白搭了。
“對啊”,卡納也呆呆的回望過去,他不明白安科為什麼會不知道這事,“響熹的書就是按照我這個設定寫的,早上藍隕月還誇了呢”
“…算了,這點小問題不用在意,還是很抱歉,早上誤會了你”,安科在糾結了一秒之後還是選擇道歉,畢竟人家不是很難受也不能作為不道歉的理由啊。
“啊…你說哪個啊”,卡納看了安科半天才支支吾吾的開口了,“是我去把新的菌下在李俊辰茶杯裡導緻他因為體内菌群混亂拉了一天這事?”
“啊?”
安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卧槽,你卡納膽子是真的肥,連李導的虎須都敢薅兩下?
“不是嗎?那是我去郊外老院士的瓜田裡偷了一百斤瓜還當着他的面吃光這件事?”卡納發現安科的表情不對,連忙轉移話題。
“啊??”
人家老院士都七十歲了,你要幹什麼啊?狂瓜日記啊?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明天就得吃席了!
見安科還是那種類似呐喊的表情,卡納無奈的歎了口氣。
“那…最後一件事了,我把你做闆栗餅的糖霜掉包成伊萬買的另外一個牌子的蛋白粉了”
“啊???”
“靠,我就說為什麼味道這麼奇怪!”軒宇在旁邊發出了強烈譴責的聲音。
看着安科瞪圓了充滿血絲的眼睛,卡納理直氣壯的和他對視了。
“真的沒了,我交代完了”
“你是交代完了,我倒是感覺你要完了”,安科猛的眨了一下眼睛舒緩了一下自己内心的崩潰,他現在冷汗都上來了。
哇,李導知道這件事不會把卡納殺了吧?許院士還好嗎?救命啊,卡納不會把人家氣進ICU吧?
“啊?是餅不好吃嗎?”卡納拿起桌上安科放着讓大家随便拿的酥香綿軟的闆栗餅一口塞進嘴裡,把自己塞得跟隻倉鼠一樣,“挺好吃的呀”
“…這件事最次要,唉,算了,明天跟我去道歉”,安科無助的捂住額頭,他簡直無法想象現在外面亂成什麼樣了。
“其實李俊辰沒事,我剛剛飛走的時候,他還站在國科院門口等卡納回去呢,估計你這段時間是别想去上班了,李俊辰已經給你請了半年假,就等你送上門”,軒宇喝着茶非常淡定的說。
“卧槽”,安科瞠目結舌的看着這倆玩意,“算了,卡納,這事你自己去處理吧,我是擔不住了,怕被李導罵死”
然而,卡納面對這種恐怖的情況卻很自信,“這事簡單,你看我表演,配合一下”
說着,他就打開了手機撥通電話。
“诶,你開的是我的手機啊!”安科都懵了,“你要幹啥呀?”
很快,電話就通了,那頭李導還沒說話呢,這邊卡納就開始放自己手機裡的錄音。
“小癟犢子,竟然做這種滿城盡帶黃金甲的事情”
那錄音裡是安科早上罵卡納的聲音,就是有點活字印刷術,卡納絕對拼接過這玩意。
“哎喲,消消氣”,早上大姨的勸解聲也進去了。
“您放心,今天已經給他請了半年假,不會讓領導擔憂的,他每天能下床那都是草履蟲保佑!”
接着就是一陣卡納自己的慘叫聲,就單聽那聲音,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發毛,感覺卡納是受了什麼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