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位竟然被紙人逼着配人家打遊戲?有點離譜,但是又很合理。
嗯,阿偉反殺傑哥。
在安科吐槽的時候,那位蒙先生竟然迅速的緩了過來,雖然身上還是焦黑一片,眼睛卻亮得不行。
在楚雨荨和藍隕月的眼皮子底下,他快步站起來走到安科面前,并露出了一個看似紳士實則油膩的笑容。
“女士,你不要被你旁邊的兩個人騙了!”
“哦?”安科饒有興趣的看着他,并順手把楚雨荨的耳朵塞上,因為他覺得楚雨荨聽到他的話可能會腦溢血。
“你手上這個小孩子,他剽竊了我的一切,還殺了我的兄弟姐妹們!”
“你别看他長得這麼好,那是我的臉!這就是個畫皮的小鬼!”
他說得義憤填膺,雙拳緊緊握住衣擺,一副為了安科的安危奮不顧身的樣子。
别的不說,這無恥的言行真的和楚飛别無二緻,弄得安科想把他按照最高規格折磨。
但是,不行,還得再确認一遍,不能濫殺無辜。
不過,他是真的在激動啊,連鬼氣都露出來了,可想而知他為了騙人甚至把自己都給說服了,當人當到這種地步,安科也是沒想到。
“那他呢?”安科指了指藍隕月,“他可沒得罪你什麼哦”
“他?”
疑似楚飛的人朝藍隕月噴了一口口水,本想表現出對他極端的厭惡,不料藍隕月趕緊縮在安科身後,一臉恐懼,還把他的演講打斷了。
“祖奶奶,我會不會跟他□□交換啊?我剛剛有沒有吐口水給他啊?”
“都跟你說了,戴口罩,防止飛沫傳播”,安科從自己胸口掏出來一個嶄新的N95,“戴着,别叫喚了,還魂呢你這是”
他們這樣一搞反而把楚飛弄得很尴尬,一直嬌生慣的他差點破口大罵,戲都要演不下去了,但是看安科那清冷美貌的樣子,某種黃色的念頭該還是占據了上風,惹得他繼續賣力的表演起來。
說實話,他這個樣子就像一隻雄孔雀,不斷的展示着自己的魅力,但是楚飛所謂的魅力在安科看來就很可笑,他的表演也隻是被安科當做書裡荒誕不經的橋段而已。
“他就是個酒囊飯袋,你知道西臧的那個鬼王娃娃嗎?要不是我,西臧要死更多人,是我想出了辦法,娃娃才保持了理智,沒有變成新的雪山神女”
“哦,對,你知道雪山神女嗎?那是一個邪惡的神明…”
“不想知道,别說了”,藍隕月還沒生氣,安科就快要氣升天了,這是真能編啊!
人家娃娃與世無争的,還被雪崩搞成了殘疾人,還好有個愛她的爸爸,你不來還好,一來,人家家破人亡不說,村子裡的人都跟着一起死了,你這颠倒黑白的能力有一手啊!
“我現在就要把你做成傀儡送給楚雨荨讓他把你泡在酒裡,人家都說越毒的蛇泡出來的酒越補,你這個毒人,泡出來的酒一定是補得流鼻血的那種”
他已經氣到口不擇言了,看楚飛的眼神也帶着憤怒,恨不得直接呼死他。
“雖然但是,蛇泡酒沒有執照的話最好不要做,容易中毒,也容易喝假酒,而且蛇泡酒裡短時間内是不會死的,容易咬你”
紙人舉起手,僵硬的臉上滿是擔憂,但安科覺得他就是在擡杠。
“行吧,這種時候就不要在意這個了,我現在就要弄死他,誰贊成,誰反對?”
“我”,藍隕月急忙舉起手,結果本來非常興奮的眼神在安科惡狠狠的注視下慢慢暗了下去。
“我就問個問題”,他弱弱的說。
“問”,安科無語了,他也不想再說啥,直接用觸手把藍隕月拎到前面。
“那個…你是怎麼做到把幾乎所有你接觸過的鬼怪說服的,這個真的好厲害,可以教教我嗎?不可以的話,可以告訴我,你當初是怎麼勸被我勸服的那些鬼的嗎?我覺得這很有研究價值!”
他起初還能抑制一下自己的情緒,後面,他越說越激動,體表本來隐藏住了的黑色血管像爬山虎一樣爬了他一身,整個人就像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似的,想要把楚飛這個美味的小蛋糕給吃了。
“你…”
楚飛明顯被他那猙獰的表情吓住了,他基本上見不到鬼不像人的樣子,所有的鬼,不論男女,基本上看見他都會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出來,要吓人,那也絕對不是吓他,因此他從未見過這種可怖的鬼形态,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心虛,他不住的往後,卻一下貼到了牆。
就在這時,他看着藍隕月狂熱的表情,突然想到了什麼。
“我…我,隻要你現在去承認了你勾連他國的罪孽,我就勉為其難的教你!”
安科:啊這,這位更是個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