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累人啊,看來這身衣服得改改了,不然随便來個人拽幾下我這都得走/光,多尴尬啊,别到時候被當場變态送去警察局。
在修整了一會後,安科換了身衣服坐到了楚雨荨和藍隕月旁邊。
“你還知道回來啊?”
“把藥喝了”
楚雨荨氣定神閑的端給他一份看上去能殺人的藥。
“我為啥喝藥啊?”
安科看着那份散發着紫色光芒和恐怖味道的藥望而生畏,他完全不想試試這是啥味。
沒見着那幾個觀衆已經離自己這邊十米遠了嗎?
“你秃了,我要把你治好”,楚雨荨指着他的腦門子。
“我那是節目效果”,安科連忙摘下自己的荷葉帽給他看裡面,“好好的,我沒秃啊”
“喝”,楚雨荨淡淡的撇了他一眼,那黑得瘆人的眸子看得安科心裡發涼,“不要讓我失望”
安科見狀,發覺是逃不過去了,隻能硬着頭皮把那碗冒着泡的東西往嘴裡倒。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這碗東西竟然不怎麼難喝,是藍莓汁的味道,酸酸甜甜的很是可口。
楚雨荨不是在整自己是真的擔心自己啊?
“謝謝”,安科有些不自在的揉了揉他的頭發,卻不知道這樣有多奇怪。
一個至少一米九的男性被一個一米八左右身上都是觸手的東西摸頭,那畫面想想就離譜。
楚雨荨見他聽話了,臉色稍緩,對安科的死亡摸頭也沒有進行憤怒的回擊,但這時,他突然發現安科的衣着變得很奇怪。
“沒事,你衣服是怎麼回事?”
“對呀,祖奶奶你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嚴實?”藍隕月着實找不到形容詞。
安科現在穿着一件由無數觸手整整齊齊編織成的毛衣裙,那窟窿眼大得很,直接把裡面那宛若□□内衣的衣服給透了出來,若隐若現的襯着他的身材,反而看着更難頂了。
“我這不是怕人把我衣服拽下來嗎?”安科也很無奈,“但是我沒學過織衣服啊”
“祖奶奶,你為啥不去買件衣服啊?”
“我擔心一會打一架全沒了,而且我在不是主世界的地方不喜歡穿外界的衣服”,安科撓撓頭說,“我還挺喜歡裸/奔的”
“本來我之前看響熹穿那麼少,還有點不适應,現在我也穿這麼少,才發現,是真的爽,反正我又不冷”
“…”
從楚雨荨到藍隕月都無語了,他們對安科的個人癖好沒什麼想說的,隻得眼不見,心不煩,選擇不看他那個離譜的造型。
晚上的時候,他們本來想回酒店,但是紅舞鞋直接一個電話把他們叫到她家去了,所以安科也沒多想就把酒店錢退了,然後一臉愉快的去蹭飯了。
“安卡拉,你這個…”
楚雨荨都無語了。
“至于嗎?兩百塊錢而已”
“什麼至于不至于?我這是為了和紅舞鞋結交,和她建立友好合作關系”,安科信誓旦旦的樣子看得藍隕月直搖頭。
“祖奶奶,您就是可憐那兩百塊錢的鐘點房費而已”
他突然覺得安科跟家裡的老人家一模一樣,都是省錢省到摳門的那種。
“我也想回基地啊,那行軍床免費躺呢”,安科嘟囔着說,“可是這不是得給人家點面子嗎?我們老是瞬移來瞬移去容易讓梁少泊受不住啊”
這樣一路叽叽喳喳的說着,他們終于到了紅舞鞋的家。
“诶,你說我們白天是不是來過啊”,藍隕月看着眼前煙熏火燎的建築問。
“這就是大劇院好吧”,楚雨荨翻了個白眼,“白天是正常建築,晚上就是鬼劇院,沒毛病”
這個建築現在嘩嘩的往外冒火,時不時的還有被燒爛的木橫梁從上往下掉,濺起一大片火星子。
空氣中帶着濃濃的焦糊味,房屋倒塌的聲音不時傳來,但這樣的景象卻沒有引起什麼恐慌,一些阿姨還在大劇院的前面跳廣場舞,完全不擔心火勢蔓延。
“據說,因為建築材料的問題,當時大劇院的火燒了一天一夜,最後那裡隻剩下一些灰燼,裡面的人一個都沒逃出來”
藍隕月翻着自己的資料喃喃道,結果一轉頭,安科已經在往裡走了。
“诶,你們等等我啊”
……
“來啦?”站在劇院門口的紅舞鞋見到安科就興奮的揮揮手,“我這兒有房子給侬住”
等安科走近了,她就整隻鬼都傻了,“侬怎麼穿這麼醜的衣服啊?”
映入眼簾的是一坨泡面一樣的東西,它們均勻的被拍在眼前身材姣好的成熟女人身上,看起來就像是被裹了面包糠的炸香蕉,完全把女人清冷的氣質毀掉了。
“怕被扯掉…這不說了,你找我們啥事啊?”
安科有些不自在的撓了撓自己身上的觸手,這麼難看的嗎?
“侬白天說的那個什麼,檢查身體,我同意了”,說着,她還柔柔的貼了過來,拉着安科的手不放,“現在,把你那身面包糠脫了,我看着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