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裡還有人試圖攻擊她,不過那攻擊雖然很密,對女人來說卻不怎麼樣,她一甩棍子直接把子彈都打了回去,搞得那子彈像紙糊的一樣。
而人的慘叫聲也在這個運輸直升機裡回蕩,沒一會,一個貓耳娘和一個機械娘也順着洞口鑽了出來,一臉奇怪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這是要去唱戲嗎?”
機械娘,也就是天機,好奇的朝一旁的貓耳娘問。
“不知道,但是聽起來他們是來救染哥的”,名為地魁的暹羅貓娘歪着頭呆呆的說,耳朵還忽閃忽閃的動了一下,顯得特别可愛。
“唉,要不是那個熱血中二的白癡把我的武器全燒了,我也不會淪落到用拖把棍附魔”,染哥特别不爽的啧了一聲,甩了甩自己手裡的東西,臉上是滿滿的嫌棄。
陶語夢這才注意到,她手上的似乎不是普通的棍子,這個拖把棍的頭是中空的,有一半沒有被包裹,看起來就像洛陽鏟一樣。
“小姐姐是盜墓的?”她小心翼翼的問。
“特麼的,你才是盜墓的”,染哥一聽差點沖過來把她掐死,還是天機和地魁扒拉着才沒讓她掉下去。
“我這是考古!”她怒火中燒的大叫着,顯然,這是她的死穴。
“你們認識嗎?”圍觀的特蕾莎眨巴着眼睛疑惑極了。
“不認識,但是可能是來救我的”,聽到她的聲音,本來想沖過去打人的染哥停下來用英文給她解釋。
“哦,這樣啊”,她像個洋娃娃一樣在那裡想了想,“我可以跟你們出去玩麼?”
“随便”,染哥聳聳肩,被天機環着腰從直升機上抱下來浮在空中。
“喂,帶我去找安卡拉可以嗎?地魁說她聞到味道了”
“安卡拉是什麼東西?”梁少泊傻傻的問。
染哥突然覺得他們可能隻是路過,而蘇墨染這個名字,可能比較多人叫吧。
“不好意思認錯人了,天機,地魁,走吧”,說着,天機就抱着她頭也不回的飄走,地魁則變成小貓咪趴在她懷裡。
“诶诶诶,等等”,陶語夢趕緊叫住她。
在片刻的極限拉扯後,染哥總算相信這倆不靠譜的東西是安卡拉派來的逗比。
而特蕾莎,她隻是被動防禦而已,這個地方就是她的鬼域,叫寂靜嶺沒錯,她的鬼域平常就跟朵雲一樣在天上漫無目的的飛,一般遇到客機什麼,她是會放行的,但是這群人打了她鬼域裡的鬼,就沒有然後了。
另外,這群人真的是剛好就撞上了,隻能說太巧。
“我覺得他身上有讓我覺得很親切的味道”,特蕾莎糯叽叽的指着梁少泊說。
“嗯…我也覺得”,染哥眯起眼睛,“這個鬼跟我看我爸的感覺一模一樣”
“哇,姐妹,你怎麼能英文這麼好?”陶語夢聽着她們無障礙交流的聲音非常震驚,“特蕾莎的話裡面好多我沒學過的詞啊”
“我是個學考古的,之前被交換到嘤國的時候有去那邊與世隔絕的鄉下考察過,那裡的人用的是古英語,和她說話的詞差不多”,染哥淡淡的解釋道,“你們不懂是很正常的事情”
察覺到這兩人隐隐有自閉的傾向,她無奈的歎了口氣。
“不必覺得自己無能,我這麼跟你們說吧,剛剛那直升機裡頭的一群人就沒有一個聽得懂她在說什麼”
說完,她就老神在在的躺在天機懷裡,讓她順着梁少泊指的位置飛,自己則抱着貓睡覺,異常的安詳。
與此同時,某個國家的對空系統突然就癱瘓了,不,應該說,本來癱瘓的系統突然好了一瞬間,已經變成鬼的操縱人員反射性的驚恐大叫着。
“寂靜嶺,米國第一的寂靜嶺!”
碎成好幾片的屏幕上,一座染血的黑色教堂在迷霧中若隐若現,數不盡的怪物随意的走着,而這一切,都浮在空中,宛若海市蜃樓。
真的不知道,自個都變成這樣了,為什麼這個國家的個别人還有心思去别的地方進行騷擾。
而另一邊,那位剛剛給楚雨荨解說完的老人收起了自己和藹慈祥的表情,面色陰翳的捏斷了手裡的鋼筆。
旁邊的秘書見狀不由得擔心起來,“您是被那個小鬼氣到了麼?”
“不,他很好,是個可愛的孩子”,老人的表情收斂了一瞬,接着又恢複了原來奇差的臉色,他看着手裡的報告,氣得七竅生煙,“給他們臉了,這群人還想過來搞斬首行動,當華夏人好欺負?”
“有叛徒啊”,他森冷的說,“自己國家崩潰了,所以想來殖民了?想得輕巧”
“鬼神也是由人變來的,沒人願意自己家裡都是入侵物種”
他拿着的報告上,所有華夏公布的帶鬼域的鬼全部被通緝,此時,已經有很多不怕死的外國人蜂擁而至,想要分一杯羹,而楚雨荨,這個恢複地月通訊的倒黴孩子,是最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