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安科實在是太忙了,就沒再和他聯系,結果現在…竟然是天人兩隔,他在新姜,我在臨江。
“天主,您明明在光月,臨江早被光月并吞了”
“閉嘴,我要押韻!”
“哦”
“這在古代高低是個發配的”,安科吐槽道。
“懂不懂什麼叫未雨綢缪啊”,卡納對此持不同意見。
“什麼雨能把新姜變成海啊?卡尼期洪積事件?”安科整個人麻了,他現在很想直接打電話去問問這個倒黴朋友他還好嗎。
卡尼期洪積事件,指2.33億年前發生的一次生物大滅絕事件,期間200多萬年氣候處于濕潤期。該事件除了導緻一些物種滅絕外,也将恐龍送上地球之王的寶座。
隻有這樣的氣候才能把新姜淹了吧!
“這在古代叫不叫發配不知道,但流放是肯定了,還是流放三千裡的左遷行為”,楚雨荨冷漠的說,“等羅布泊積滿水,他就能當上新姜海軍總司令了”
随後,他按掉這個視頻,放上了下一個。
“揚子鳄畢竟是鳄魚,傷害還是很高的”
畫面上,曬得黑瘦的黃毛青年站在一片一望無際的大湖前侃侃而談。
“哎,我在湖邊洗毛巾”,說着,他靈活的扯下一直挂在自己脖頸上原來應該是白色的汗巾一把扔到水裡。
突然間,湖裡竄出一道身影,對着毛巾就是一陣攻擊,而男青年也非常配合的攥住毛巾,不一會功夫,那毛巾就被擰幹了。
“你看,明月來了個死亡翻滾,直接把我毛巾擰幹了,厲害吧?”
對,安科的這位好朋友名字叫明申,他的守護獸戰五渣揚子鳄叫明月。
安科想到這裡,不禁又回憶起了之前第一次和這個作者聊天的事情。
那個時候安科抱着對大大的崇敬加上了他的企鵝,沒想到這個看似高冷的作者第一句話就把他搞懵了。
“我叫明月,這是我的鳄魚明申”
“大大,不好意思啊,我在你空間裡看見你家鳄魚打疫苗的證書了,它好像叫明月,是不是店家搞錯了?”
“…不好意思,是我太緊張了哈哈哈,我叫鳄魚,這是我的明申明月”
“啊?”
沒想到當初那個青澀腼腆的網文作者現在變成了一個非常離譜的新姜海軍總司令,真是歲月弄人啊。
“他現在在幹啥啊?”安科好奇的問。
“養蜜蜂”,楚雨荨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他在新姜做扶貧”
“跟你說啊,小蜜蜂不能随便吃”,黑瘦青年樂呵呵的站在一片油菜花田前,周身裡三層外三層圍着都是蜜蜂。
“但是你可以舔他嘴上的花”,他自信一笑,随手抓住一隻無辜路過的蜜蜂,如同拈花一笑,充滿禅意。
緊接着,他把那隻懵逼的蜜蜂貼進自己的唇,享受一舔,他身邊的鳄魚明月也依着他的樣張大嘴,感受蜜蜂的洗禮。
“诶~它不蟄我的嘛,你看明月,它們也不蟄的嘛”
“哇,好神奇…”
但還沒等安科把這話說完,随着音樂撸點會傷肝,抱着我的抱枕的響起,明申的嘴腫得和可達鴨一樣,而明月…它變成了釋迦牟尼果。
你有事嗎?蜜蜂為什麼能蟄鳄魚,還把它蟄成個癞蛤蟆?
安科一臉震撼,這已經不是戰五渣了,這是挑戰科學底線了,這些蜜蜂是金子做的嗎?鳄魚那麼厚的皮它們怎麼下得去尾的?
“磕到的,我和明月剛剛下樓梯磕到的”,死到臨頭,明申還在狡辯,彈幕都在說他磕到蜂箱了,還意圖虐待自己的守護獸。
“…”
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是你和明月剛剛親蜜蜂親的?
老朋友已經被蟄成神經了嗎?
就在安科掏出手機準備給這位許久未聯系的好朋友打個電話的時候,楚雨荨又默不作聲的切到了下一條。
“你這背景太假了”,屏幕上,戴着無框眼鏡胡子拉碴的明申拿着個飼料桶,而明月則像個七八十的老太太似的蹲在旁邊,背後,是一片蒼翠欲滴的樹林和略顯湍急的河流,“誰說我背景是假的?”
他哇啦啦的把桶丢了出去,然後連滾帶爬的往河裡沖,明月跟在主人身後,像個加了一層巧克力脆皮的面包一樣向前跑着,連腿都看不見。
這是揚子鳄吧,這不是豬吧?
安科麻了,他突然覺得自己身邊的很多動物都有豬化現象,從蘇美爾到明月,都肥嘟嘟的,蘇美爾是隻貓,那就算了,但是明月是隻揚子鳄啊!
那可是以溫順嬌小著稱的揚子鳄啊!
然後,情理之中的,宛若一塊巧克力大列巴所以無法轉向的明月和踩到河底石頭摔倒的明申撞在了一起,那個桶就在他們疼得吱哇亂叫的時候飄走了。
“…”
安科默默打開通訊錄撥了出去,“喂,唉,是我,你還好麼?我是說精神狀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