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李俊辰對不知名信徒安塞斯特的這場恥辱性大敗已經成為了這兩天國科院最大的話題,我們來看一下古神安卡拉對此的點評。
一向直性子的安卡拉這樣點評道,李俊辰這樣坑蒙拐騙被打上門,怕是,連面子都不要了。
“你說我們學生,一屆一屆換了多少了”
“李導改過不啦?”
“換湯不換藥啊”
“人家安老師也有理由說的”
“我帶的是什麼組,我帶的是大型發酵工藝”
“你這逼人是什麼方向啊,病原真菌學,你過來要我買”
“李俊辰現在什麼水平?就這麼點神力和臉皮都在賣耗材,他能賣嗎?賣不了,沒這個能力知道嗎?”
“再下去要輸軒宇了”
“軒宇輸卡納再輸院長,接下來沒得輸了”
“另一方面來說,李教授是最早反應過來要賣耗材的人…”,屏幕旁邊,門師兄還在試圖給李導說好話。
“哦豁,謝天謝地了,你像這樣的決鬥他心虛,本身就沒有打好基礎”
“現在都這樣了,他以後能好啊,他得把科研的理念先搞懂”
“我們幹得蠻好的,你自己上去找打,你幹什麼,你告訴我”
“你在實驗室門口輸個1:5,你倒告訴我,怎麼解釋?”
“臉都不要了”
安科看着對面那倆糾纏在一起的東西,非常無語。
他感覺,從今以後,實驗室應該是招不到人了。
對面,李導化作一顆巨大的菌,安老師則把身上的觸手全部都包在他身上,兩個人就在哪裡從東頭滾到西頭,一路上所有人都看直了眼,不知道這兩個在幹什麼。
算了,目測兩個人都沒有殺氣,李導是在被動挨打,安老師則是在報自己之前被李導罵成狗的仇,問題不大,除了搞笑一點,對實驗室的形象影響大了點,其他都挺好的。
“回去吧,還得幹活”,安科無視這坨章魚小丸子走回了實驗室,他走人的話,還得交接什麼的,有點麻煩。
另外一邊,被吊在路燈上頭懸梁的兩個瓜皮已經有點不想幹了。
卡納在正午的陽光下快枯萎了,一根觸手做套環狀栓住他的脖子,把他上吊似的吊在散發着烤肉香味的路燈杆子上,這讓他看起來特别像一條魚幹。
軒宇就稍微有點不一樣了,他的翅膀被打了個結的觸手捆住,和隻燒雞一樣被挂在卡納旁邊,身上的博比特蟲掉下來一堆,已經在地上爬得亂七八糟。
說實話,這倆門神還挺有逼格的,因為他倆就被吊在國科院門口,路過的人都以為他們拿着平闆吊在那邊是在研究什麼高端的技術,紛紛繞道,争取做到不打擾偉大科學家的發明。
“你想到辦法了嗎?”卡納萎靡的問,“我快落枕了”
“沒有,但是好歹有進展了,順便,我快脫臼了”,軒宇撲騰了一下自己的翅膀,用同樣疲憊的聲音對卡納說。
“下次做得隐秘一點”,卡納歎了口氣說,“不能讓安卡拉大人發現了”
“不,沒有用的,祂肯定會發現,所以下次你把安卡拉大人的性格變一下,他就加入我們了”,軒宇信誓旦旦的扭過頭給他保證。
“我也覺得”,卡納那雙黃綠色的眼睛登時冒出瘆人的光,“下次試試”
“嗯,試試就試試”,軒宇饒有興緻的點頭,結果拉到了翅膀,搞得他又是一陣慘叫。
“不過你現在是什麼進展啊?”
片刻後,卡納眼巴巴的看着軒宇。
“我發現隻要我們用實驗室的藥劑,就能…”
軒宇遲疑的說着,好像很沒有把握的亞子。
“就能什麼?”卡納才不管,他覺得自己看見了曙光。
“把音東臉上的熒光從綠色變成紅色!”
軒宇像是豁出去了一樣朝他大聲說,與此同時,十幾隻博比特蟲噼裡啪啦的往下掉,都是燒焦的。
這說明,軒宇現在真的燥得慌,以及,他真的沒有辦法。
卡納聞言大失所望,“我怎麼感覺這樣說出去,安卡拉大人會宰了我們?”
“肯定會啊,不過至少從綠燈變成紅燈就不會被車撞了!”軒宇還在嘴硬。
“可是那會引發交通事故吧?”卡納擔憂的點非常奇怪,不過好歹他倆沒把這個進展彙報上去。
“哦,對哦”
然後這兩個人又萎了。
片刻後,卡納突然蹬直自己的身體,“不能這樣了,再吊着我就成魚幹了”
說完,他脖頸處的縫合觸手一寸一寸崩開,同時,他的血肉也開始分離,隻是幾秒,他就給自己進行了分頭行動。
“秘技 落頭!嘿嘿,爺溜啦”,他的身子落在地上,頭則長出一個螺旋槳起飛,一下便脫離了繩套觸手的範圍。
“卧槽,還有這樣的?我也來”
話音剛落,軒宇直接爆碎開來,化作密密麻麻的蟲子朝四面八方跑去,綁他的觸手直接愣在那邊,根本不知道抓哪隻。
“嘿嘿,我也走啦,安卡拉大人,還是我技高一籌吧?”
兩邊觸手在傻了一下後貌似被嘲諷到了,直接動手,下手也比較狠。
他現在這個造型跟之前安科吊着他的樣子一模一樣,隻不過,上次觸手一動是衣服掉了,這次觸手要是一個不小心,他就是人沒了。
這次,那觸手繩套直接卡着他後腰的觸手繩結,如果他動作大一點,就會立馬變成一攤碎肉,因為那個位置就是之前安科給他紮着不讓他散開的觸手彙聚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