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謝謝你幫我看東西”
白發藍膚的禦姐不顧裡面人的反抗開開心心的背起棺材,朝楚雨荨甩了甩手,就穿着胸口極其不合身的防護服走了。
直到她都走遠了,安科才戀戀不舍的收回視線,媽呀,這防護服還能穿成這樣嗎?
肥厚的布料明明是寬松的,卻被她現在凹凸有緻的身材撐得波濤起伏,再加上她那如成熟水蜜桃般的氣質…
“你在想瑟瑟的事情嗎?”
在旁邊玩耍的黑笑歪頭歪嘴,斜着看安科,嘴角和耐克的标志一樣勾起。
“我也是!”
“你們兩個…有病吧?”楚雨荨看着這兩坨黃色垃圾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你們知道她的兇和屁股為什麼這麼鼓嗎?”
“哎呀,知道哦,因為鼓起來的是膿包嘛,她改造過後臉上和身上其他部位都移到胸口和屁股上了哦~”
“所以,瑟瑟啊,秀色可餐,好好吃的感覺”
黑笑果然很傳統呢,最終的追求還是殊途同歸的吃,瑟瑟什麼的,包在吃裡面了!
至于安科,在古神眼裡他就是有病的,平常感知都不全開,就喜歡欣賞那種朦胧美,所以瘟疫僵屍身上那些凸起來的部分全是膿包這件事他還是現在才知道。
就,沒什麼好解釋的,漂亮的美女誰不喜歡?
不過,能給我印象的話,她應該不是什麼小人物,畢竟之前阿芙羅拉長得那麼漂亮我都能死活記不住,這個…
“爺,這個人被神降了”,安眠的聲音适時的響起。
“天主,那個意識好像是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識”,安苄的話也補了上來。
“有點意思”,安科笑了起來,終于來了嗎?有點想跟這個喜歡撿垃圾的世界意識聊聊了。
然而楚雨荨隻聽到最後一句,一瞬間,他臉色都變了,“你喜歡這種的?”
“沒有…算了”,安科思考了一秒,然後覺得自己解釋不清楚,就開始擺了。
這個時候如果音東在旁邊,他早就死了,但是這次是楚雨荨。
所以其實還好,也就是自己的形象逐漸消失而已,真的沒關系的。
楚雨荨見狀無奈的伸出手拍在他的手臂上,“真可憐,我也不勸你什麼了,注意安全,别得病”
“…”
說完,還沒等安科暴起罵人,楚雨荨就走進了裡屋,拿了張紙出來在櫃台上寫寫畫畫。
事情到了這裡,安科也不由得被他轉移了注意力,“你在幹啥?”
“給露比師傅寫信,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三天了…就寫我快被上位者打死了吧,好了”
“嗯?”
“你嗯個屁,沒什麼事情就去旁邊把薯條搭好”
“哦”
……
“你哦個屁,把手裡的棉花糖放下!那是人家小姑娘的!”
安國慶有些崩潰的大喊。
他現在的造型也是十分的别緻,左手用遛貓繩牽着本來就不用挂繩子的毛球和蘇美爾,右手則舉着一個托盤,上面是一份色香味俱全的意大利面。
就在剛剛,這盤面條伸出一根把路過小朋友的棉花糖給拿走了。
而類似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很多次。
下午的時候,安國慶終于受不了耳邊的杜比3D鬼畜全景聲,把斯帕加蒂的手機沒收。
然後,這個可憐的意大利面同志就從盤子裡跳出來抱着安國慶的腿不放,在發現沒有效果後,祂又采取了新的策略。
他成了毛球騎士。
在損失了好幾根面條觸手後,安國慶終于看在滿嘴流油的毛球的份上…拒絕了祂拿回手機的哀求。
在試了各種辦法都沒法從鐵石心腸的安國慶手裡拿回手機後,這個網瘾極重的神宛若天塌了一樣坐在盤上,在純白的盤子裡發腫發脹。
就差發爛發臭了。
看在安卡拉曾經嚴正警告過安國慶要好好待客的份上,這個從未帶過溜過意大利面的中年人勉強同意了帶祂出去玩。
然後他就快瘋了。
看着委委屈屈把棉花糖還給小女孩的斯帕加蒂,安國慶發毒誓,他帶孩子的時候都沒這樣操心過!
就比如說安科,幼年形态的他,隻需要被存放在水族館裡,就能在原地不哭不鬧一整天,而安國慶,隻需要在旁邊認真幹工作就可以,完全不需要注意安科是不是會被搞丢。
因為他可以一整天都盯着水裡的魚看動都不帶動彈一下的!
長大了也一整天都沒動彈過的安科此時非常的麻木。
“你寫成這個樣子你師傅不會把你當傻子嗎?”
楚雨荨聞言很是詫異,“說我快被長滿觸手的草履蟲吃掉不可怕嗎?”
安科看着他認真的眼神,臉色都有些扭曲了,他懷疑楚雨荨在暗自諷刺什麼,不過他還是昧着良心說了一句。
“…可怕”
“那不就得了”,楚雨荨吹幹墨迹淡然的說。
“你打算怎麼送信啊?”
“很簡單,叫取件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