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科在腦子裡随便拿出一本響熹寫的書直接具現在手上遞給楚雨荨,讓他一會下班了看。
而響熹,在安科拿出那本書後驚恐萬狀的在他身上亂竄,顯得六神無主,魚嘴不斷的張開閉合想要提醒安科,卻又緊張得無法組織語言,隻能先平複自己的情緒。
但是楚雨荨根本沒有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他接過書放在床頭後,迅速把安逸從腿上拿下來,從床上一跳,和隻兔子一樣跑到店門口,在門上噴灰,寫了個關門,接着噔噔噔跑回來一臉希冀的打開書。
還真是光速下班呢。
緊接着,本來眼裡冒小星星的楚雨荨就露出了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臉上的五官全皺在一起,搞得他像剛出爐的白面包子一樣。
安科有不詳的預感,而這個預感,在他看到楚雨荨翻的那頁時成了現實。
對,那玩意是超萌的黃書。
“我終于知道你為什麼會說你之前差點就被啪了”
楚雨荨像看死人一樣看着他,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把手術刀,斜着挑向他。
“那是你差點就得手了吧!變态正太控!”
“不是,那個是改編的,是他們為了引起我注意寫的”
安科尴尬的站在原地,努力給他解釋。
“那就是有根據事實了?”
楚雨荨根本不信,手裡锃光瓦亮的刀挽了個刀花。
“啊這,還真有”
“那你這麼解釋?”
“就這樣啊,他們亂寫的,真的”
好一會後,滿臉安詳的安科并沒有從社死的生涯中走出來,而是徹底放棄,享受着楚雨荨那火辣辣的目光。
“還有想狡辯的嗎?”楚雨荨冷漠的問。
“嘿嘿”
安科回以他傻笑,還能怎麼樣,打小朋友嗎?
這種尴尬的情況持續到了早飯的時候,甚至還愈演愈烈。
楚雨荨小朋友看了看安科因為内疚給他做的滿桌的菜,又看了看已經在幹飯的安佛,從他清冷的臉和黑如深潭的瞳孔中得出了一個結論。
“你是來我這裡找代餐的嗎?”
安科還在喝豆漿呢,聽到這話瞳孔地震,一時不查既然被食物給嗆住了,在那邊咳嗽了半天才緩過神來。
“你這個小朋友怎麼懂這麼多奇形怪狀的東西?”
不行,不能打不能打,他還小懂的又太多,這不是他的問題,先說明一下看看,不行再打。
“我何必找代餐,隻要我願意,一大群人前仆後繼的來好嗎?我也不煉銅,煉銅必死,瑪德煉銅的狗東西我看一個宰一個,另外,我隻是覺得你挺可愛才一直逗你玩的”
“而且我覺得住在這裡等你師傅太白嫖了才幫你幹活的,跟那些奇怪的情感沒有任何關系,我并不想泡你”
媽耶,這孩子之前是經曆了什麼啊?怎麼會想到這麼離奇的方向。
從未在小朋友手上失手的安科這次迅速翻車了,真是始料未及。
想到這裡,他非常的怅然,一口咬在蒸好的花卷上,連嚼都沒嚼就開始撕扯下一塊,看上去極其兇殘。
這回可能是看安科生氣了,楚雨荨沒有再次口出暴言,而是乖巧懂事的在那邊吃飯,導緻安科不知道他到底是懂了還是被兇懵了。
“安科,他在試探你”
就在安科整理殘局的時候,安佛給他傳音。
“哇,你也會讀記憶!”
安眠驚訝極了。
“不是,直覺”
安佛的回答還是十分省字數。
所以…這個兔崽子又開始緊張了?不,他在自己把他轉化成信徒以後,就沒有放松下來過吧?
也就是說,自己連續經曆了兩輪楚雨荨的試探?
“不,他一直很緊張”
安佛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樣開口道。
也就是說,從自己踏進店裡開始,他就想方設法的在驗證自己,這孩子也太離譜了吧。
“那麼現在呢?”
“爺,您靠着自己的老實巴交和在他看來非常奇怪的舉動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