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看好感度要翻他記憶啊”
剛剛還在放狠話凸顯自己疑心病的安科突然愣住,好家夥,确實是這個理啊。
“阿巴阿巴阿巴,我忘記了”
果然我還是個傻逼,之前各種各樣的裝逼和我沒有任何關系呢。
就在安科卡死在試探小朋友的第一步時,安卡拉正坐在中之街門外的床上,旁邊是苦着臉的安國慶和王女士。
“媽,你…不忙嗎?”
安國慶在王女士恐怖的眼神威脅下戰戰兢兢的開口。
“怎麼,要趕我走?”
“嗚嗚嗚不敢不敢”
安國慶發出絕望的悲鳴,夾在兩個人中間的他覺得自己要去世了。
安卡拉似笑非笑的撇了他一眼,手裡還不停的用叉子攪拌着一個白色大盤子裡的東西。
那是一團黃黃紅紅的玩意,看起來就像番茄味的意大利面,除了紅彤彤的肉沫和幾個大大的肉丸,上面還挂着倆黑橄榄圈,和眼珠子似的,甚至還有些羅勒葉,使得它更加秀色可餐。
此時,這團番茄意大利面正淚眼朦胧的用自己的黑橄榄圈看着安卡拉,而安卡拉不為所動,用叉子硬生生給它挖了個造型。
鬼知道一盤意大利面是怎麼被盤成一隻紅紅的愛潔蟹的。
“就你,發的任務?什麼狗屁東西?害我孩子進這去了!”
安卡拉呵呵一笑,手裡的叉子ber的一聲斷成兩截,意大利面一聽那聲響恨不得當場死掉,但是他生命力過于強大,被盤得都出造型了也一點事都沒有,隻能大呼冤枉。
“安卡拉大人,我也不知道啊,我就隻是睡了一覺啊!”
祂真的不知道啊,對于一個粗心大意還喜歡睡大覺的神來說,信徒不小心被搞丢真的是很正常的事情,他睡了這麼多年,雇别神的眷屬幫忙找,當然也很正常對吧?
對方信譽良好,而且還找到了線索,對方的主母是自己的老熟人,還對此事很關注,這兩件事加在一起,明明是雙倍的快樂,為什麼我的眼裡卻常含淚水?
嗚嗚嗚,我才不在乎呢,要…堅強。
但是意大利面同志的表現跟堅強明顯無法挂鈎,他的淚,射/了出來,兜了半碗,整碗面都快成湯面了。
“嘻嘻,我也不虐待你了,不然我兒子會生氣的”
安卡拉見自己手裡的叉子沒用了,索性把它丢掉。
“講下你那個信徒吧”
見安卡拉終于勉強放過自己,意大利面連忙連珠炮似的講了一段話。
“露比是我的主祭祀,我很大一部分神力都在他身上,之前我研究怎麼繁殖眷屬的時候不小心被反噬陷入沉眠,醒過來以後神力增強了很多,連樣子都變了,還不斷有人在向我祈禱,但是我感應不到人,所以我就找了安逸,沒了,我隻知道這麼多嗚嗚嗚嗚饒了我吧”
安卡拉聞言眉頭一皺,有些懷疑,這個世界的屏蔽能力這麼強,連主祭祀和神之間都無法感應到?
不過自己好像也隻能單方面發信息給安科,根本無法收到安科發過來的消息,就很不對勁。
“就像現在這樣,有人在朗誦我的教義”,怕安卡拉不信,意大利面伸出一根正在發白光的面條觸手,那上面,一道稚嫩而沉穩的聲音正在朗誦着什麼。
I sincerely hope that you will not repress, restrain, punish, mistreat, and/or do wrong to any other person in my name.
(我真切的希望你不要以我之名鎮壓、抑止、懲罰、虐待他人)
I ask no tribute or sacrifice for my followers.
(我對自己的信徒沒有任何犧牲或者虐待的要求)
【以此來證明自己對我信仰的潔淨】
Clean is used to describe drinking water, not people.
(潔淨是對飲用水的形容,不是對人的)
楚雨荨念完這段話後,鍋裡大火收汁,直接做出來一大鍋薯條。
“你沒事吧?這是成品?”
安科看着這鍋挂着香料散發誘人光澤的薯條忍不住吐槽。
這不就是炒了鍋菜嗎?
“沒事”,楚雨荨胸有成竹的點點頭,“煮不在乎形狀”
“我說這是藥劑,這就是藥劑”
“雖然這是我第一次用自己編的配方,但是我很确信,這鍋薯條…藥劑,是成功的”
“那,行吧”,安科有些狐疑,“我讀書少别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