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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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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很短暫,從青絲到白首不過幾十個春秋,但是當腳步駐足在生命中的某一個夏天的時候,你又會發現時光在這裡仿佛又很漫長。那被太陽曬得燙腳的土地,那永不肯停止起舞的樹葉和永不肯停止歌唱的鳴蟬總是讓人有昏昏沉沉的睡意。

阮籍側身躺在長椅上,用手托着腦袋睡眼惺忪地看着正在忙碌的酒館老闆娘:“老闆娘,你怎麼越發好看了。”

老闆娘笑道:“你都是有官職在身的人了,不去當值,倒有空在我這裡饒舌。”

阮籍說道:“不過挂個虛名而已,領點俸祿好付你的酒錢。”

老闆娘笑着搖了搖頭。

正在這個時候,一段铿锵的唢呐聲突兀地響徹在街市的上空,緊接着各種樂器齊鳴奏出令人心驚的哀樂。

阮籍歎道:“哀樂,這是又有人離開了。”

老闆娘停下手中的活計說道:“是南街上一個兵家的女兒,聽聞那女孩子才貌雙全、知書達禮,隻可惜被一場怪病要了小命,可憐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呢。”

阮籍聽了老闆娘的這番話隻覺痛心不已,一個年輕而美好的生命如同星辰墜落般永遠地消失在了無際的洪荒之中,再無形迹可循,這難道不是一件令人悲傷的事情嗎?

阮籍愣了半晌,然後失魂落魄地站起來遊魂般地向前走去。

老闆娘察覺到他的異樣問道:“你去哪?”

阮籍沒有回頭他答道:“我去吊唁。”

老闆娘喊道:“非親非故的,你如何去吊唁?”

阮籍沒有回應,他拖着沉重的腳步向前走,如鲠在喉。

阮籍循着那哀樂聲找到了正在辦喪事的人家,那白色的燈籠白色的賬幔在親人一聲聲悲泣的哭聲中顯得愈加慘淡。

阮籍剛踏進門檻便放聲大哭,他的哭聲悲切令聞者傷心。

主人家的掌事忙上前迎接,看來人甚是眼生不敢貿然稱呼,隻得先将他引到靈堂之上。

阮籍看到那黑色的棺木更是泣不成聲,他跪倒在地上旁若無人地痛哭起來,那哭聲比女孩的親友還要悲痛。

這面掌事的和主人家核實阮籍的身份,令人驚訝的是竟然無一人認識這個看起來悲痛欲絕的男人。

女孩的父親上前問道:“先生節哀,此前從未見過先生,敢問先生是?”

阮籍站起身來用袖子擦幹眼淚道:“我與尊家非親非故,隻是聽聞令嫒在豆蔻年華突然殒身遂悲從中來難以釋懷。在下吊唁過了,就此告辭。”

阮籍說完後轉身離去,滿座賓朋目送着他的背影皆錯愕不已。

鐘會一直是司馬氏的心腹,他像一條八爪魚一樣觸手伸得極長,洛陽城處處都有他的身影,而他一旦打探到有價值的情報,便會快馬加鞭地跑到大将軍府邀功。洛陽的名士大多瞧不上他,而他也對他們心懷記恨。

這日司馬師在書房内接見鐘會,鐘會來不及喝茶便焦急地說道:“大将軍,近日李豐與陛下來往甚密,有内侍官看到李豐從陛下的寝宮出來時經常眼睛通紅仿佛有哭過的痕迹。更可疑的是他頻繁地同夏侯玄還有皇後的父親張緝在一起密談,這幾個人湊在一起,微臣總覺得有不妥之處。”

司馬師瞪大眼睛道:“難道他們還敢造反不成。”

鐘會說道:“不可不防啊。”

司馬師站起來來回踱步道:“你去把李豐給我叫過來。記得好言相請。”

鐘會會意道:“微臣明白。”

少間,李豐已被召至大将軍府内。

司馬師盯着李豐的目光鋒利如刀:“中書令大人,你近日來常常與陛下密談,不知都在談論些什麼,可否說與本将軍一聽啊?”

李豐察覺到司馬師眼神中的殺氣,他小心答道:“回大将軍,陛下近日來勤于功課,不過是同微臣讨論‘六經‘而已。”

司馬師大怒道:“你把本将軍當成三歲小兒不成,讨論‘六經‘還需要關起門來抱頭痛哭嗎?”

李豐知有小人陷害此時已是百口莫辯,他正色說道:“我和陛下談論什麼話題還需要句句向大将軍禀報嗎?大将軍僭越了吧。”

司馬師怒不可遏道:“李豐,你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你膽敢背叛我。”

李豐怒目說道:“你司馬氏心懷狡詐企圖傾覆社稷,隻怪我無能,不能親手将你們擒殺。”

司馬師雙眼通紅,他奪過身邊衛兵的刀砍向李豐,可憐李豐當場斃命。

鐘會從帳幔後走出來對司馬師說道:“大将軍,一個李豐死不足惜,可是他的同黨還可以在洛陽城興風作浪啊!”

司馬師拿出絲絹擦掉手上的血迹,他惡狠狠地說道:“李豐、夏侯玄、張緝等人,密謀殺害朝廷重臣,欲擁立夏侯玄為大将軍張緝為骠騎将軍。命廷尉府按李豐的口供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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