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去健身房鍛煉後就去三倍福氣店裡挑選盲盒,剛好碰到折扣價的盲盒,是一個地球儀,上面有兩個角落生物,還可以組裝呢,反正都要放公司,小草中途折返回公司了,公司就剩下阿生、總監、老闆在公司,阿生見了小草,就笑着跟小草主動搭話:“這麼晚,回來做些什麼?”
小草:“沒有”就回到工位上組裝盲盒,裝完盲盒後,小草就回宿舍去了。
小草深知阿生就是個拈花惹草的公司王儲,林清、沈主管、财務女,還有多少為他癫狂,小草實在不懂阿生有什麼特别好的,不過小草卻對阿生有些許好感,喜歡倒也算不上。
到了正常上班的時間,總監就在群裡發信息了:“昨天發的信息,大家都看了嗎?怎麼沒人回複!”
小秀:“這個客戶的ID就叫總有人想害朕”還說起她朋友開網店被人詐騙一萬元的事情。
林清:“那你也開一個呗,我去打工。”
小秀突然就不說話了,軍姐:“我就是來棒打鴛鴦,就跟小秀說起以前學校廣播的那些故事,都是悲劇結尾,生活不是偶像劇,網戀大學生談戀愛?怕不是花錢請人演戲的吧”
等到下班的時候,小草把麥片杯洗好了放櫃子裡,正在啃香蕉,除了小草,公司就剩下阿生、沈主管、産品部的某男、總監。
阿生突然對沈主管說:“有空一起去吃生蚝,又多又便宜”
沈主管摸着阿生的手臂,側着頭問阿生:“上次,你不是說工作歸工作,生活歸生活嗎?”
阿生:“我有說過嗎?!”
小草聽了瞬間石化了,香蕉都沒來得及嚼,就冒出來一句:“三觀崩裂”
總監就像聽到了些什麼,也馬上關燈走人了,小草也不好留着,就回去了。
等早上一來,真是天崩地裂的開端,見阿生抱着毯子蜷縮在座位上,還戴着口罩,平時鼻炎的小草也愛戴口罩,小草心想:“他怎麼不戴深灰色的鴨舌帽,反而戴上口罩了?記得财務女戴的是白色的鴨舌帽,難道,他跟沈主管昨晚出去了,并且不可描述?”
财務女就在這時出現了,她戴了兩個月的鴨舌帽,今天居然散着發出現在阿生面前,拿着鑰匙放在阿生的桌面上,小草的内心也有點不鎮定的亂,但小草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有稍微被影響到了,就像是受刺激了一樣,這不是一種來自愛情的感覺,更像是敵人在攻擊自己,阿生很擅長這種愛情的心理戰把戲,多少女人都是這樣掉進他的圈套,可小草被這樣一種不自愛的方式,有點震驚到了,更深層次的原因是阿生真的是腦子一熱且□□腐朽的生物,女人就像是他的物品,使用的越多就越好,越能證明他的魅力,不過今天林清不在,也好,這樣起碼能不傷心
但是,到了後期,林清更願意相信情敵是小草,而并非是财務女,一門心思地打擊小草。
運營們看了這場面就知道财務女才是最終的赢家,對阿生之前“玩剩下的也要”言論很是憤憤不平,小草見阿生大概已經睡了财務女,也沒有萌生其他不切實際的想法,更是對之前阿生說的那句:“玩剩下的也要”感覺好笑,小草想:差點就當真了,我是處女,阿生說這些有什麼用呢,也沒有幫到我什麼,更不用他幫。
小草不也幫了他嗎,就算是不欠,運營部在紮堆内涵阿生:“吃牛蛙?這不是牛蛙,是青蛙,吃可是要扒皮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