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瑞爾以同樣的方式走到分院帽的面前,緩緩的坐了下來。
這帽子是挺髒的,但也不算太髒。
隻是它為什麼不說話?
是有什麼顧慮嗎?
【……】
【怎麼不說話呀?親愛的帽子。】瑟瑞爾說。
【斯萊特林的野心,格蘭芬多的勇敢,拉文克勞的智慧和赫奇帕奇的忠誠……
我在你的腦海中看不到任何隻有虛無。
我看不到你的曾經,讀取不了你的思想。】分院帽難得深沉。
瑟瑞爾的食指在大腿上碰了碰:【我這個人沒啥大要求,就給我分一個我離廚房近的暖乎乎的地方吧。】
他的大腦開放了一小點點給分院帽看。
什麼都沒有,隻有他慢慢的變小,從一個30多歲的男人變成了11歲的小屁孩兒。
一個不知道活了多久的孤獨者。
現在……還不知道能活多久。
【你确定嗎?】
【倒退生長的先生。】
【孩子大了總要自己去闖蕩,但我永遠在他的身後替他撐腰。】
【如你所願,沒有姓氏的先生。】
“赫奇帕奇!”分院帽高聲呼喚。
赫奇帕奇那邊響起一陣的鼓聲,而斯萊特林這邊,阿弗拉克薩斯眉頭緊促。
小湯姆猛的站了起來,高聲大喊:“瑟瑞爾!”為什麼不跟我一個學院,為什麼要去别的地方,你是不是想要抛棄我?
瑟瑞爾轉頭看向自己養大的崽,輕微地擺了擺手:“安啦安啦。”
因為他也沒有做其他多餘的舉動,可小湯姆的心就是安了下來。
不是要抛棄自己就好……就好。
瑟瑞爾來到赫奇帕奇長桌前找了一個空位子坐了下來,還沒等他的屁股坐熱,一到有些分不清男女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
“你好,我是羅伯特·湯普森。”
瑟瑞爾轉頭面前的人立馬給出了答案,原來是個小男孩。
一個有着棕色的頭發,嬰兒肥嘟嘟的小男孩。他的眼睛很亮,就如同這天下的滿天星光,包容着全世界,又喜歡着全世界。
可能是上了年紀也有可能是養了小孩兒,瑟瑞爾對這種奶奶家的孩子是無法抗拒的,手有些癢癢的,想要戳戳那小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