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和副會長都沒有行動,其他人也就明白了。
他倆不是怕出頭的人,隻能是有其他安排。
“Your attention,please.(請注意!)”麥格校長叫停一切反駁:“They deserve it.(這是他們應得的。)”
沙菲克教授也難得替誰說話:“他們的出色有目共睹,不過是兩間空教室和一些荒地的使用權,作為獎勵來說,甚至有些寒酸。”
韋斯萊教授也附和道:“沒錯,他們甚至得了滿分!”
學生們反駁道:“他們本身就是麻瓜,麻瓜研究獲得滿分有什麼了不起?”
韋斯萊教授搖頭,“能使用魔法怎麼算是麻瓜呢?再說了,你們中有些人不也有麻瓜血統麼?”
賓斯教授接道:“他們的魔法史同樣獲得了滿分,已經很久沒有人拿過滿分了。”
這下就無法反駁了,總不能又承認他們是巫師了吧。
于是話題又被扯到作弊上。
“他們有個會預言的,一定是提前算出了題目,在作弊!”
占蔔課教授西比爾·特裡勞尼推了推她厚重的眼鏡,“如果他能夠預言出這麼多課程的每一道題目,那麼他的第一就更當之無愧了,甚至可以直接畢業,來接替我的工作。”
煉金術教授艾休米雅·勒梅也否認了這種可能性,“煉金術的考核可不是光靠知道題目就可以通過的。”
發明課教授德諾安·富蘭克林很欣賞他們。
“鐘靈創新的魔咒我們都有幸體驗過,她是第一個以中文命名魔咒的巫師,這是獨屬于她的魔咒。”
“孔尚隐結合自己的符篆發明了魔咒符,可以儲存魔咒,伍柒發明了多功能齊發器,可以一次性放出多個魔咒。”
“他們真正地做到了融會貫通,達到了交流學習的目的。”
他搖了搖頭,“他們甚至大方地向我們分享自己的專業,如果你們有心的話,也可以向他們一樣發明出更多有趣的東西。”
顯然,至少一半的教授都被他們“蠱惑”了。
依舊有人固執地不服,“不可能,他們才來一年,怎麼可能全都是第一?”
麥克米蘭諷刺道:“哪怕事實擺在眼前,也不願承認,比起接受自己的廢物,你永遠都選擇否定别人,難怪一塌糊塗。”
“你說什麼?你到底哪邊的?你不是自诩好學生嘛麥克米蘭,不也沒比過?”
“我承認,”麥克米蘭坦率道:“所以我在學習,你在做什麼?不僅自己不學,還将學習的同學定義為教授的跟屁蟲。”
“你們明明自己也渴望得到認可,又因為絲毫不想努力,就想通過打壓别人滿足自己,希冀因為你們的幾句話,瓦解别人的堅持,好讓自己蠢得不那麼特殊。”
對方剛要大罵,她就喝道:“閉嘴!我忍你們很久了,廢物沒資格評判我。”
一直在背後對她指指點點,她不過是多學了點,像是卷到他們一樣,生怕她的優秀更襯托出他們的不堪。
她平時隻是懶得跟他們多費口舌,才一忍再忍。
留學生們都默默豎起了大拇指。
格林頓教授打了個響指,大家的目光都聚焦過去,“既然我們的證明你們也不信,就自己去求證吧。”
總算來了。
下面叽叽喳喳,似乎在讨論這要怎麼求證。
鐘靈沒有去聽那些,她在喧嚷中對上格林頓教授的視線。
在此刻她确定,這莫名其妙增加的環節一定與格林頓教授有關。
身為應該皇室公爵,他的手究竟能伸的多長?
能控制霍格沃茨的教授們嗎?
還是說他隻是給了個看似對留學生們友好的提議,便順理成章被采用了。
果然有人站出來,“我不相信你們真的可以用一年就做到,我要跟你們比賽!”
“我,就跟你比!”
耳旁的喧鬧更甚,她轉過頭才發現,那個穿着格蘭芬多院袍的男孩,佩頓·特拉弗斯,正用手指着她。
而姬天辭和雲冬看着佩頓,一副“你完了”的表情。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即使她不願意比,格林頓教授也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總要他們出個人把比賽落實才算完。
既然如此,還不如她上,出手控制點,讓場面沒那麼難堪。
鐘靈站起身,卻是轉向格林頓教授,“如您所願。”
即使現在已經天黑,他們也頗有一副不解決不算完的魄力,他們在時鐘廣場聚集,四周被點亮,教授和學生們圍成一圈,将他們圈在中間。
竟然無人阻止,甚至麥格校長還親自做起裁判,“點到為止,不要受傷。”
留學生絲毫不見緊張,反倒是本校生們緊盯着,握緊拳頭打氣。
鐘靈掏出魔杖,“我準備好了。”
有人喊:“不要讓她用魔法!”
他們中有些人是見識過鐘靈的本事的,都在她手下吃過虧,這位佩頓同學可不是她的對手。
佩頓卻沒體會到大家的良苦用心,但越來越多的聲音在勸他。
他想了想說道:“既然要證明誰更強,那你就用中國的術法吧,我會證明我們的魔法比你們更強!”
鐘靈無語道:“你剛剛不還是要求證我的成績是不是作弊得來的嘛,不用魔法我怎麼證明?”
姬天辭搖着頭高聲道:“我勸你還是讓她用魔法吧,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對方更加胡攪蠻纏,“你們是不是怕輸啊?不敢用自己的術法。”
“呸!”楊冶馥啐了一口,“你自己求死,到時候可别賴我們頭上。”
麥克米蘭又犀利開麥,“你們還要不要點臉?跟你們做同學是我最大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