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怪不得二姑說最近曲小荷不着家呢,原來是有這麼一檔子事兒呢!
王多多平日裡吊兒郎當,也就做生意的時候正經些,曲小荷要是跟了他,是福還是禍啊?
可是,她不知的是,王多多同李庚一般,再怎麼啷當,見了自己的媳婦兒,那就是小螞喽,不敢掀起大浪來。
“那就成為一家人再說吧!”小棠還記仇呢,王多多嫌棄她的話,可記得真真兒呢。
嫌棄她是鄉下女,曲小荷他就不嫌棄了嗎?說不定就是玩玩她的,所以,她還得敲打敲打曲小荷才是。
張老闆得知小棠回門了,便立即趕來,那些日子小棠新做的栗子餅,讓張老闆先售賣試試效果,這不,張老闆來說效果來着。
張老闆看到王多多在此,嘴上不饒人道:“呦,這不是王老闆王大少嘛,這是閑着了?在下聽說,斟香酒樓最近的生意不太好啊,難不成過來偷師啊?”
王多多真想揍他啊,這張嘴臉,看的他難受,真欠兒啊!
“不勞張老闆費心,斟香酒樓好着呢!”王多多不樂意在他面前露怯,嘴硬道。
“既然如此,王大少快回吧,生意那麼好,可離不開人兒呢!”張老闆接着說。
“嗯,正有此意!”王多多撇了他一眼,随即看向小棠,讓她再考慮考慮。
小棠笑着點頭,待王多多走後,張老闆與小棠說了栗子餅售賣的情況,那是相當的不錯,這可比其他家賣的餅子好的過分,其他家松散無味,有了這栗子餅,可是打壓了其他鋪子的風頭。
所以,好多人都來打聽制作方法,可張老闆也不知道啊,都是棠滿園供貨的,小棠早已将法子交給了二姑,二姑學得快,這些都是她做的。
二姑從後院出來看到張老闆來了,便問了一句,聽到張老闆的反饋,她可高興了。
待張老闆走後,二姑還跟小棠要獎賞呢,這鋪子可都是她打理的,二姑雖是開玩笑的,但是小棠卻順着她說:“好,多虧了二姑,不然啊,棠滿園怎麼可能變得這麼好呢,既然二姑喜歡那件紅錦鯉瑪瑙擺件兒,那便送給二姑以示獎勵吧!”
“你瞧瞧,二姑開玩笑呢!”二姑樂的合不攏嘴,又問:“真的嗎?”她看到小棠點頭後,立刻道:“小棠,你這丫頭,活該你賺大錢,會來事!”
二姑生性愛錢,但是她手把老實,悟性也大,不比年輕女子差,又是親戚,反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也沒給别人。
二姑有了這麼個好東西,幹起活來也帶勁兒了不少。
……
李庚得知小棠出門兒了,立刻從飲觞館跑到棠滿園來,可惜跑了空。
今日是連義學堂招收學生的考試日,連義學堂外圍都是等着看熱鬧的人,這不,小棠也想去湊個熱鬧。
齊長順與肖長利真的來考試了,徐長安沒有給他們任何眼神,既然是公平的考試,他才不會徇私枉舉呢。
外面的人叽叽喳喳的讨論着今年連義學堂能收幾位學生,以為都是有錢,束脩錢數高者便可入學,來了這位新院長倒是改了規矩。
不在乎出身門第,也不在乎家世,隻看才能學識,考試通過者,交束脩六兩金便可入學了,大大減輕了學生家庭的負擔,學堂再也不隻是富貴子弟的養身所了。
在人群中,小棠看到了同樣關心這場考試的三姑與六嬸兒,她沒有過去打招呼,倒是六嬸兒看到了小棠,拉着三姑走到她的面前。
“小棠,婆家對你好嗎?我們聽說前兩日你都沒有回門兒,還以為是你婆家不準呢。”三姑與六嬸兒也是好心問一下,沒有别的意思。
“婆家對我自然是極好的,隻是李家規矩多,我得好好學學,不然出了亂子那才會讓人看熱鬧呢,這不多學了幾日,現下閑出空了,這才出門。”小棠回道。
小棠有道:“三姑和六嬸兒這是關心長順表哥跟長利表弟的入學考嗎?”
“是啊,聽說這次考試公正的很,我們正好也看看,花大價錢供出來的堂生,學了這麼久能學成什麼樣子,總該比沒學過的人強吧!”三姑道。
“就是,如果長安早些做院長就好了,就不至于拿那麼多錢了,每年的拿那些錢,可是将我們累死了!”六嬸兒說道。
畢竟連義學堂以招收富貴子弟為主,平民要想入學,能給得起錢的,倒是收,隻是位置靠後了些,平時的一些好處也賺不到罷了。
他們倆可真真兒是三姑與六嬸兒他們花錢陪出來的。
“盡人事,聽天命,結果如何,很快便可以見分曉了,三姑,六嬸兒莫急。”小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