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是怎麼了?
二姑夫感歎完就看到二姑拿着插木炭的叉子往外走,吓得二姑夫一把奪過來道:“你這是幹什麼去? 可别傷了人,雖然大田現在是縣令,可你要是幹出什麼不好的事兒,人家也是會為難的!”
“你給我起開,怎麼這麼怕事兒啊!出去别說你是我肖連蘭的男人,給我,我非得去找李庚那家夥問問清楚,咱家小棠可不能受委屈!”二姑火大,差點給二姑夫動手。
李庚欺負小棠?雖然定親了,但還沒嫁過去呢,就欺負小棠,那嫁過去了,小棠可不得遭老罪了!
“他敢欺負小棠,走,我跟你去,臭小子,我非得揍他!”二姑夫攥緊了木炭叉子道。
“你别去了,你在這看門兒,我去去就回,放心,我又不傻,我拿這個就是去吓唬他的!”二姑還很清醒呢。
二姑夫聽二姑這樣說他才放心将叉子交給她,讓她自己前去李府。
此時的李府内,吳氏正給李貴臉子看,非怨李貴帶着李庚喝酒才釀成這樣的錯來,李家的臉都被丢盡了!
本來小棠就是位鄉下出來的丫頭,但是好歹現在混的風生水起,算是有本事的人,她不說什麼了,但是,這個翠蘭啥都不是,她怎麼開心的起來啊!
就在李貴被吳氏拎着耳朵要被打的時候,外面看門的小厮跑過來說:“老爺,夫人,外面有人要見少爺!”
“不見!”二人異口同聲道。
“那人說她是棠滿園肖老闆的二姑。”小厮又道。
吳氏這才松開李貴,詢問道:“怎麼辦,小棠不會是知道此事了吧?”
李貴安慰她道:“不能,此事隻有咱們府内的人知道,不可能傳出去的,說不定是來談婚事的。”
“那這樣的話,快将親家姑請進來!”吳氏對着小厮說。
吳氏剛見到二姑時那臉都快要笑爛了,她哪知二姑不僅沒有笑,還從身後拿出來鐵叉子,實實在在的吓了吳氏一跳,直接躲在了李貴身後。
“親家姑,您這是幹嘛呢,有話咱好好說啊!”李貴護着吳氏,急忙道。
“好說什麼!你們家看着光鮮亮麗,背地後裡還不知道幹了多少肮髒事兒,李庚呢,我今天非得教訓教訓他!”二姑大聲吼道。
“親家姑,誰幹肮髒事兒了,你這樣說,就是污蔑,我要去縣衙告你!”吳氏怎麼可能容忍别人說自己不好呢,直接推開李貴開始與二姑争執。
“李庚大婚前竟然跟别的小賤人搞在一起上了床,你說這是不是肮髒事兒,子不教父母之過,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二姑直言道。
吳氏李貴:!
“親家姑如何知道的此事? ”李貴覺得自己藏的那麼好,外面真的沒有這件事的風聲啊,親家姑怎麼會突然知道?
“你甭管我怎麼知道的,李庚呢,讓他滾出來,看我不給他一鐵叉子,讓他知道知道我們肖家的厲害,他就是個負心漢!”二姑越說越氣,越說越惱火。
“親家姑,誤會啊,誤會,此事,庚兒也是受害者啊!”吳氏找補道,總不能真的将此事說是李庚的錯吧,那日後不隻是李庚,連李家的名譽也會受損。
“什麼誤會,你倒是說來聽聽啊,一般的理由,我可不接受,大不了我們小棠不嫁了,這世上多少好男兒啊,不止你李家的!”二姑道。
李貴一聽這不可不行啊,小棠是他看中的兒媳,這麼有本事的兒媳要是到了旁人家裡,日後與李家肯定是勁敵,他輕輕地推搡了一下吳氏,讓她好好說說。
“咱們庚兒一心那可是隻有小棠啊,這個翠蘭心懷不軌,趁着庚兒喝醉,爬了庚兒的床,我敢保證,他們之間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
“你怎麼保證啊?難不成人家倆人床上的事兒你也知道啊?瞧你這話說的,好像當時你在人家床邊兒似的。”二姑不相信吳氏的話,不然李庚幹嘛躲着不見小棠,面前這二人又為何這麼緊張呢。
“實不相瞞,我啊,在事發當天檢查過那丫頭的身子,還是個雛兒呢!”吳氏湊到二姑耳邊小聲說道。
“當真?!”
“天真萬确!”吳氏有些心虛道。
“那你們為何如此緊張,李庚又為何不見小棠那? ”二姑問道。
“我們這不是怕兩家的親事出差錯嗎,至于庚兒,他可能覺得…覺得此事關乎一個女子的清譽,又害怕小棠難過,肯定是想等處理好此事後再跟小棠見面的…”吳氏此時的額頭上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手心也出了汗,緊張的。
“小棠已經知道此事了,既然如此,你們還是讓李庚趕緊去跟小棠解釋吧,否則耽誤了大婚吉時,到時候丢臉的還是你們李家!”二姑留下這句就出了李府。
吳氏待二姑走後,差點暈倒,李貴扶穩她,幫她擦汗,并詢問:“翠蘭當真還是清白之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