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趁着上元節當日,把她侵犯了,這樣的佳節就該和我過,她憑什麼要和丘林那般賤人一家團圓。”
“那你為什麼對她這麼執着啊。”文從南有些不解的撓了撓頭。
黃恺猛地站起身:“誰讓她小時候說要嫁給我,答應我的事就不能反悔,不管是誰。”
江君熠道:“孟錦變成幹屍...”
“我弄得啊,她的屍體變成幹屍是迷香導緻,迷香是可是我在鬼市買的好東西。”
聞言池卿清點了點頭,和旁邊二人使了個眼色準備抓捕。
還未等他們近身,周圍不知為何迷茫起漫天迷霧,是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态。
“一炷香到了哦~”
黃恺聲音在周圍響起。
察覺他想逃跑,池卿清準備去追,可身上不知為何有些無力。
她剛跑幾步,就跌坐在地上。
“殿下,池姑娘,文将軍!!”子塵聲音在周圍響起。
随之迷霧慢慢消散。
視線逐漸清晰,池卿清看着江君熠文從南也同樣倒在了地上。
但相比于他們二人,文從南看起來格外嚴重。
她站起身,和江君熠對視一眼,見彼此無事又去看了看文從南。
他不知為何直接暈倒了。
“咚——”
子塵和另外兩位暗衛也同樣倒地,徒留站在他們中間奮力支撐起他們的馬夫。
看着如此場景,池卿清瞬間明了:“這個迷煙裡帶有迷香,不僅讓人難以視物,更會産生無力,内力越雄厚的人越是容易暈倒,很顯然子塵他們三人都吸入了迷藥。”
“這種藥我隻聽過,現在一見還真是厲害。”話畢,池卿清揮手叫出醜塵:“今天跟來的暗衛還有幾個?”
醜塵早就由江君熠做主送給了池卿清,用來保障她一人的安危。
醜塵行了一禮:“方才那奸人逃跑之時,我們跟去了三個兄弟,然後加上暈倒的三人,還剩下一人。”
池卿清點了點頭:“你和一人留着把子塵他們扶進馬車,一人去把那個杜阿婆抓緊大理寺,再有一人去把大理寺的人帶進來查查這個案子,把東西交接了。”
此事更是證明,兇手并非一人。
還有方才黃恺口中的其他去世女子。
她很難不懷疑真正的兇手就是黃恺。
子塵應下,帶着人分布下去,池卿清則和江君熠在原地坐了一會兒,讓人搬來椅子茶水,緩緩身上的無力。
池卿清苦中作樂:“你可真是哈,瞞的這麼深。”
“什麼?”江君熠喝了口茶。
“一直知道你有意瞞着自己會功夫的事,我也一直以為你是為了瞞住你的那些兄弟,偶爾展現也是不得不為知,我一直以為你功力中等偏上,誰曾想竟這般高。”池卿清直接躺下。
江君熠也不隐瞞:“我以為我表達的挺清楚了,畢竟咱們相處時身邊多半有外人,而且哪裡高了,不是比你略遜一籌嗎,哪能擔當得起你這般誇耀。”
“我自小習武啊,跟着爹爹那幫好友,再差能差到哪裡。”池卿清十分放松的枕着胳膊。
她絲毫不顧形象,畢竟此刻身邊是真的沒有人,天地間隻有他們二人,沒有為了安危跟着的暗衛。
“我也差不多,不過都是偷偷習武,生怕被瞧出來,他們再給我下現如今這種迷藥。”江君熠嘴角帶着笑意。
池卿清笑道:“不過我現在終于明白,孟錦為何能騙過周圍的人了。”
“什麼。”江君熠問。
“因為她大衆臉,長相和别人相似,随便裝扮就是另一個人。”池卿清手嘴并用的比劃着。
江君熠點了點頭:“我也是知道那個杜阿婆當時為什麼那麼怪異了,因為黃恺是他親孫子,而且和孟錦關系好,又會武功,和我們調查的事相同。”
池卿清十分認同:“說不定那個杜阿婆本來就知道黃恺是兇手呢,畢竟她可比所有人都先知道死的那人是孟錦。”
“還真是。”蘇光提着工具箱過來。
見他們二人都看着自己解釋道:“我剛從大理寺回來,正好聽見你們那個暗衛把那個阿婆送過來,順耳聽了一下。”
“她偏心對着那夫妻倆,隻是單純知道了孟錦女裝和别人私會的事,心疼丘林,但畢竟是個傻子,還沒錢,除了孟錦可能沒人要了。”
蘇光興沖沖的分享自己的見聞:“然後那大人問她,為什麼不心疼孟錦照顧丘林,你們猜怎麼着。”
“怎麼?”池卿清有些好奇。
“她說都是他們院内之事,她根本感受不到,根本不知道,我當時就想上去踹她,不知道自己感受不到嗎....”蘇光罵罵咧咧說了一堆。
終于罵完後,她喘了口氣:“這破案子終于結束了,可苦了我一直躲着你們了!”
“什麼意思?”池卿清凝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