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嬴,赢家的嬴,如何,好聽吧。”劉赢似乎有些激動,原本緩慢地步子突然加快,不過幾步就沖到了她的面前。
但池卿清并沒有給他靠近得機會。
在劉赢快要靠近得時候,一把把春夏推開,轉身到旁邊空曠場地,抽出腰間的軟劍。
劉赢見狀有些害怕地後退,忽而又不知為何突然再次上前。
他不顧池卿清的軟劍砍在身上,仍舊繼續揮舞着短刀。
池卿清一瞬間的錯愕失神,惹得袖上被他劃開了一個口子。
“哈哈哈哈。”劉赢大笑起來:“你說我這般厲害,都把你給劃傷了,他們知道後會不會後悔把我丢棄。”
“他們為何要把我隐藏,我有何處比不上那賤人!!”劉赢神志有些不清。
池卿清見此快快上前。
拿起腰間挂着的長鞭,快速繞道劉赢身後,使用巧伎捆住他的脖頸。
池卿清緩了口氣,軟劍貼到劉赢臉上:“在攻擊我一下試試,我現在弄死你!”
“我...”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姑娘!!你沒事吧!!”春夏喘着粗氣急匆匆跑了過來。
池卿清止住話頭,見子塵過來接手,便放了下來,臨走不忘對着劉赢腿上踹上一腳。
“我沒事,就是衣服爛了。”池卿清理了理袖子,把軟劍重新藏在腰中。
“啊?”春夏有些呆愣,反應過來快步跑到劉赢身邊,再對着他的腿上補了幾腳。
池卿清就這樣看着,見她打的差不多了才淡淡開口:“好了春夏,差不多就可以押他去衙門了。”
春夏這才停下,末了又往他臉上踹上一腳,才放任子塵帶他離開。
等衆人離開後,春夏對着池卿清小聲道:“姑娘,如何?”
“爽了。”池卿清強忍着笑意離開此處。
她慣來睚眦必報,方才如若不是有人過來,她定然要以牙還牙,把劉赢的衣服弄成捕魚網狀。
“哼哼,那便行。”春夏昂起頭,語氣滿是驕傲。
“好了。”池卿清拍了拍她:“我們先上車,去衙門把案子解決回去好好休息一番,過幾日上元節,我帶你去大吃一頓。”
春夏欣然應下:“好!!”
乘坐馬車來到衙門,因為隻是抓獲犯人并非判案,所以幾人帶着劉赢從側門進去,找到了知縣。
知縣來的很快,收拾一番便開始例行盤問記錄。
“名字。”記錄之人問道。
“劉赢!!”劉赢話語帶着不滿。
記錄之人有些氣憤:“劉影!!雖說你名字并沒有記錄在冊,但并不代表無人知曉你的名字!!”
“咚——”
知縣猛瞧驚堂木:“劉影,事到如今哪能由得你來說謊。”
“那你明知我姓甚名誰,為何還要再問。”劉赢滿不在乎。
知縣氣急:“劉影!!”
“我說了我叫劉赢,赢家的嬴,而不是那個地處陰暗的影子。”劉影狂吼着,脖子粗紅震起青筋。
“你為何要殘害劉福和方洪?還有劉福那兒的女子貼身之物,到底是你幹的,還是劉福幹的?惡狗野狼是怎麼回事,你馴養的?”知縣不同他打岔,語氣迅速。
“你們抓我過來不就是知道我是兇手嗎,幹嘛還要多問,難道是...”劉赢頓住。
他随意找了一側坐下,掃視在場衆人:“難道是沒有證據嗎,哈哈哈哈。”
他的嘲諷絲毫不加掩飾。
“帶證人。”江君熠揮了揮手,聲音淡漠。
随之,子塵帶着許多人上來:張記酒樓拉剩菜的老伯,寺廟的孔密,還有那個接生婆老太。
他們深知自己做了錯事,一點都不多加隐藏。
不等知縣發問便直接把該交代的,不該交代的全都說了一遍。
老太哭訴着:“青天大老爺,草民也是被金錢蒙蔽了雙眼,才幫劉家人隐藏了第二子的存在啊,至于那個殺人什麼的,草民可是一點都不知情,絲毫沒有參與啊——”
她哭耗着,在安靜的屋内格外刺耳。
“收!”知縣再一次敲響驚堂木:“下一個。”
孔密是一個絡腮胡大漢,剛過而立之年,自然不願锒铛入獄。
他把所有的都交代了:“草民本是鬼市的流浪漢,一次意外得劉赢相救,為了報恩才喬裝僞造成白胡子老道士的。”
“但是那個催眠術會被用來害人草民并不知曉啊,當初他隻是說想要讓兄長放松下來,不被生活困苦,且當時催眠之後他确實異常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