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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chapter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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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為止被動技能運行的原理和規則是怎樣的,上杉惠隻能算一知半解,作用全在無慘身上,帶來的影響連鬼王的血統都無法抵禦,對人類愛情認知幾乎為零都能主動帶上杉惠玩起戀愛遊戲。

上杉惠在那夜莫名其妙的“求婚”之後就病倒了,卻不是尋常的感冒高燒。無慘給他的戒指不是象征愛情與忠貞,而是代表契約與力量,這是一個帶有劇毒的禮物。

鬼王濃度極高的血液緊貼着上杉惠脆弱的凡人軀殼,細胞本能想要吞噬人類的身體乃至靈魂,可是上杉惠刀槍不入,讓鬼王細胞無從下手,同時細胞本體的命令是讓其成為上杉惠的權能,于是細胞隻能緩慢與宿主進行磨合,讓人類的軀體适應鬼王龐大的能量。

鬼王在上杉惠床邊坐了很久,摸着他細白的手腕,感受到脈搏在劇烈地跳動,無慘的接觸讓蠢蠢欲動的力量獲得鼓勵,從手開始,上杉惠的靜脈變得僵硬呆滞,青色的血管變得血紅,血液像是熔漿般在他體内咆哮着要突破那層表皮細胞,緩慢地從他左手的靜脈蔓延到心髒,令無慘不得不松開上杉惠的手,吩咐人類侍從仔細照顧。

此刻鬼王的力量與上杉惠的本能在他身體裡展開了拉鋸戰,無慘已經做過數千次的實驗,他的血液可以侵襲任何一個普通人類的身體和神智,一旦占領成功再無法逆轉,唯有上杉惠的細胞能與之抗衡,在極限地撕扯後與其共存。他需要做的隻是等待,他賜予的血液濃度雖高,量卻不多,上杉惠可以壓制住。

但是在上杉惠解除危機之前,他最好離上杉惠遠一點,戒指感應到原主的靠近,會變得更加躁動不安難以遏制。

上杉惠醒來的時候,卧室隻有兩個留守的侍女,無慘不知道從哪裡找來這麼多心甘情願為鬼做事的人類女子,年紀沒有超過30歲的,穿着保守的歐式女仆裝,長及腳踝的裙擺下永遠套着裙撐,漆黑的蓬蓬裙絕不會生出皺褶,一闆一眼的,從來不跟上杉惠多閑聊一句,像個隻會聽從指令的機器人。

上杉惠問他們無慘去哪了,侍女隻規矩地回答無慘大人已經離開無限城一個月了,會在您蘇醒後的一周内回來。

無慘暫時不能見他的原因上杉惠大緻能猜到,這回他做了快一個月的噩夢,夢裡全是從未見過的陌生人,面目扭曲,嘶吼着拿刀要追殺他,像是劣化版的生化危機,他在夢裡逃了一個月,逃久了覺得還不如死一死都比這刺激......如今好不容易才醒過來。

上杉惠從溫暖的鵝絨被裡伸出手,看着左手臌脹的紅色血管,血紅隻蔓延到手腕的部分,似乎是在慢慢消退。

按侍女說的話來看,這個現狀大概還會維持一周左右,這期間......無慘暫時不能見他。

上杉惠摸索着手上跳動的血管,心中有了決定。

無限城能稱之為一座戰時堡壘,裝潢符合日本人的審美,古典雅緻,走道幽深曲折,存在了上百年也沒有一點破落的痕迹,大部分的房間都鋪着日本人鐘愛的榻榻米,每個過道上都擺着密密麻麻的護欄燈,裡面沒有火燭,卻亮着昏黃的光。

上杉惠走出城堡,一層一層地拉開和室木門,每個房間都沒有人或者鬼,大部分都是空蕩蕩的,隻有零星幾個房間擺放着供奉用的佛像......鬼信佛真是奇迹!

上杉惠沒壓制住好奇心,進入和室觀察一番,隐隐察覺到這兒大概是從前圈禁人類用的房間。榻榻米基本是用竹子稻草編制而成,植物交疊的銜接處留有很淡的暗黑色血迹,大概清洗也無法完全除去滲透進縫隙裡的血液吧。

上杉惠朝佛像鞠躬拜了拜,謹慎地退出去後,他的肩膀又耷拉下去,仿佛不堪重負似的。發現不少人類留在無限城的痕迹後,莫名疲倦起來,不是對鬼,也不是對自己,而是對這個吃人的世界。

整個異空間冷冰冰的,除了無慘城堡裡的侍從們再沒有一絲動靜,上杉惠覺得自己如此大張旗鼓地打開每一間和室大門的行為肯定早就被鳴女發現了,明顯知道他在找什麼,既沒有幫助,也沒有阻攔。

越往上層的道路越複雜,上杉惠很難得如此執着地做一件事,無限城的異空間千變萬化,仿佛沒有出口的迷宮,他花上一個月的時間都開不完一層的所有房間。遠離城堡後沒有任何人聲,寂靜得像是被封印了一般,上杉惠隻聽得見自己的腳步聲和越來越重的呼吸聲。

上杉惠想着他大病初愈,腦子真是秀逗了才想着學魔法電影裡遇見找不到出口的宅邸,就把每一間房門都打開......也許等鬼殺隊都殺到大結局了,他還沒能完成這愚昧無知的壯舉——

上杉惠不幹了,累得癱軟在了走廊上,躺在軟綿綿的大床上一個多月,下床的第一件事不是大快朵頤而是跑來找人......透支的體力快趕得上當年他被不死川實彌趕鴨子上架怒跑五公裡了。

無限城走廊的步道上都鋪着木闆,冰冰涼涼,沒有一絲灰塵,似乎這裡很久都沒來過人了。上杉惠大汗淋漓,趴在木地闆上直喘氣,心底怒罵鳴女沒半點眼力見,都不知道來巴結一下鬼王大人的“掌上明珠”......

鳴女閃現如風,上杉惠隻覺得上空飄來一陣涼飕飕的陰風,戰戰兢兢地擡頭看去——鳴女抱着從不離身的琵琶,矜持地站在他面前,嗓音宛如恐怖電影裡的背景音般,音調讓上杉惠莫名覺得詭異。

“您叫我?”

鳴女抱着琵琶跪坐在上杉惠面前,忽然将臉湊近到上杉惠。

上杉惠吓得差點炸毛。鳴女平日梳着清湯挂面似的筆直長發,瀑布般披散在肩後,她總愛像藝伎那樣曲腿坐在榻榻米上,因此過長的黑發會像蛇一般蜷曲在腳下。上杉惠每回見她的時候總是和無慘待在一起,鳴女像個兢兢業業的秘書似的,從不多話,遠遠坐在半空的榻榻米上,又仿佛是高坐樓台的女兒節玩偶,沒有多少危險恐怖的氣息。

上杉惠不是不知道鳴女鼻子以上全是眼睛,隻是這麼近距離.....猛地擡頭看見這麼一隻魔鬼般的眼球.....驚悚得上杉惠一口氣差點沒回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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