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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chapter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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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霧山上有許多巨樹矗立,在山麓的木屋邊也有這麼一顆杉樹,常年翠青,枝繁葉茂,兩個孩子曾在爬樹的時候發現樹杈處有鳥在上面築巢,連同他們也成了鳥媽媽似的,修煉一回來就會去看看圓滾滾的鳥蛋是否還在、有沒有雛鳥破殼,還沒幾根毛的小雛崽出生後不能碰雌鳥之外的生物,否則會被嗅到其他氣息的雌鳥給親自殺死,富岡義勇和锖兔隻能遠遠地在樹下看着鳥爸爸和鳥媽媽捉蟲哺育小鳥,看着他們的羽翼漸豐,個頭變得高大,跌跌撞撞地撲打翅膀。

而在兩個即将踏入少年階段的男孩啟程的那一天,那一窩雛鳥們也在清晨離巢,其中一隻毛發藍黑的小鳥好奇地站在了義勇肩頭,用它的小嘴輕輕觸碰義勇和锖兔臉上戴的狐狸面具,似乎對锖兔的面具格外好奇,小小的鳥喙在木頭上啄來啄去。

義勇見到他們看着出生的小鳥即将和一家人啟程尋覓新巢也很開心,說道:“锖兔,他好像很喜歡你呢。”

锖兔試圖伸手摸一摸那隻膽大的小藍鳥,可是它在锖兔伸手的一瞬間便飛走了,似乎還是怕人的模樣。锖兔眺望着叽叽喳喳的小生命,露出笑容:“感覺是對師傅做的面具有興趣吧.....”

上杉惠眼睛滴溜溜打轉,想起這兩孩子的原版面具和小褂還放在他山腳下的屋子裡.....他倒是不擔心這個面具會被鳥啄壞,除非這倆倒黴蛋遇見了啄木鳥——鱗泷左近次本身就是用的最為堅硬且最能消除其他生物氣息的木頭,若不是遇見強大的鬼,面具是不會被毀壞的。

隻可惜讓锖兔多帶一把日輪刀的建議他沒聽,锖兔畢竟不是二刀流的使用者,多帶一把長刀反而會影響他的動作,不過上杉惠耳提面命地跟他說要是遇見特意把脖子藏起來的鬼一定要千萬小心的事他是記在心裡了。

考試前,家長不能給孩子預備不常吃的美食大餐,腸胃脆弱的很可能會因為陌生的食物而應激,所以這幾天準備的都是孩子愛吃且很平常的食物。

鱗泷給他們準備了一些應急用食品和盤纏,該囑咐的平日都已經說完了,到辭行的時候反而非常簡單。

“活着回來,不要逞強。”

兩個孩子都很鄭重的點頭,之前的訓練不過都是紙上談兵,如今終于要真槍實彈幹架,都有些熱血沸騰。

上杉惠輪流抱了抱兩個孩子,此刻也沒說其他的話,隻柔聲道:“等你們回來,我帶你們去泡溫泉,吃用A5級牛肉做的壽喜鍋。”

他們前往藤襲山還有2天的路程,來回至少得要10天,上杉惠送走小孩去選拔賽,回到鱗泷的小木屋幫忙收拾早餐留下的碗筷。鱗泷沒有阻止,反而在門口看他,冷不丁的,出聲問道:“你在他們的面具上做了什麼?”

上杉惠手一抖,趕緊護住碗筷,埋怨道:“師傅啊,你就不能等我閑下來再問嗎,萬一這時候打破了餐具多不吉利!!”

“......抱歉。”沒想到這茬的鱗泷很幹淨利落地就道了歉。等上杉惠收拾完,他才慢騰騰地拿出一個包袱,裡面放的是他親手做的面具和兩個孩子最愛穿的衣服。

上杉惠倒也沒有被抓包的慌亂,而是慢悠悠地看了看裡面的東西,甚至還有兩管壁上還帶着冷凝霧氣的采血管。

上杉惠歎了口氣:“您早就發現了,昨晚還願意那樣安慰我嗎?”

鱗泷沉吟道:“其實就是昨晚,你一直抱着锖兔的面具的時候,我想起來面具上有地方锖兔說戴着磕鼻梁,所以特意修改過,雖然是很小的改動,但也留下了痕迹,但是你放下面具後去睡覺,那個改動的地方仿佛從來沒有過變動一般光滑。”

......創造的時候太細節的地方照顧不到啊,他當時光琢磨木頭的紋路了。

面前的青年似乎比起一年前見到的時候有了些許的變化,18歲的男孩,每一年都應該會有外形上的變化,或長高,或輪廓變得更加分明,在時間的長河裡褪去青澀的稚感,可是上杉惠卻身形顯得更為纖細了些,兩個孩子前幾個月就發現了,後面被上杉惠忽悠過去,隻以為自己長大了,事實上卻是上杉惠的身體又在發生回溯,如果時間更長一點,才會更加明顯。

不過這一點,也被年過半百的男人看出來了。

“你的身體狀況似乎也和正常青年不同,雖然變化很小,但你好像并沒有成長......你家裡地窖裡的那堆采血管是打算做什麼用的?”

上杉惠再次歎氣:“鱗泷先生,你要不要這麼敏銳,18歲和17歲差别有那麼大嗎......”

狹霧山上隻剩下他們兩個了,在上杉惠對鱗泷左近次全盤托出,講得口幹舌燥,喝了好幾杯鱗泷左近次給他泡的茶,時間久了,莫名地覺得意志有點昏沉。

在他将兩管采血管裡的血用水稀釋,當着鱗泷的面變成一隻紫外線手電筒後不再發言,将手電筒遞給對方研究。

時間過得真快,似乎已經過了正午,外頭的烈日被重疊交錯的樹葉所遮蔽,隻有幾縷金子一般的流光從斑駁的疏影間灑照下來,上杉惠覺得十分困倦,說了一上午的半遮半掩的話,對自己暴露能力的未來有了點胡思亂想。

鱗泷左近次和毛頭小子粂野匡近不一樣,是在鬼殺隊厮殺了幾十年的人物,比起他這個單獨的個體,首先會考慮的是鬼殺隊的未來和殲滅鬼舞辻無慘等一幹鬼,不提鬼腹子這個特殊的身份,光是他的血鬼術,肯定是能起作用的......

木屋外似乎又有了麻雀的聲音,如同一群歡快的精靈。上杉惠隐約聽見鱗泷左近次在對他說什麼,可是突如其來的困意侵襲了他的神經,世界仿佛隻有麻雀的叽啾聲在耳邊回蕩,他閉上了眼睛,也懶得管什麼社交禮儀,蜷縮在房間的一隅,慢慢昏睡過去。

鱗泷左近次歎息着,給上杉惠取了件長長的外衫給披在身上。

這時,一隻毛發烏亮的鎹鴉飛來了,停在窗沿,用古樸深沉的聲音說道:“其實你沒必要讓他睡着,根據粂野匡近半年前發到本部的信件,他們的哥哥本身也是打算進入鬼殺隊的。”

“可是他這次并沒有提前告訴我,不是嗎?”鱗泷左近次說道,“我相信他是真心想要把鬼從這個世界殲滅。隻不過這個孩子性格太軟弱了,一點困難都容易使得他退縮,如果他半年前已經被鬼舞辻無慘殺過一次,很可能直面鬼王的恐懼會讓他在這次不敢再與鬼殺隊有過多的接觸,或許他在把義勇送進鬼殺隊之後就會消失在人海裡......但是他的能力太過于危險,如果被無慘發現了,這不是他一個人獨自生活能面對的事。”

“是的,要不是你在信件上提到的黑發紅眸長耳朵男人,又與本次最終選拔有關,也許我又會錯過這麼重要的人了.....”鎹鴉仿佛通靈着什麼人,聲音有着使人安心的強大力量,歎息道,“之前不死川實彌曾經說過,他哥哥的長耳朵早在一年多前就被鬼給吃掉了,從那以後傷口就會散發出很淡的鬼的氣息。然後據上杉惠所言,鬼似乎很讨厭他血肉的味道......如果這是真的,半年前試圖血洗藤之家的鬼舞辻無慘,很可能也是受到了這個影響。當時上杉惠的心髒有被啃咬的痕迹,其他房子都燃起了大火,可是當惠死後,無慘就忽然離開,剩下的藤之家的人也得以存活......現在惠的能力又有了提升,或許我們能找到新的殺死鬼辻舞無慘的方法。”

“......這個說可以放射出太陽光的手電筒,我會在夜晚去找鬼試驗一下的。”

“好的,那就麻煩您了,左近次。”鎹鴉溫言道,“隐的人也差不多快到了,我希望能盡快将這個孩子帶到宅邸。”

鱗泷撫摸過兩人的外褂,問道:“锖兔和義勇怎麼辦,惠似乎在他們的随身物品上動了手腳。”

鎹鴉輕輕笑了:“我相信惠沒有壞心思,就讓那兩個孩子按規定參加考試吧,希望他們能夠通過最終選拔,之後我會親自跟他們解釋。”

“需要我陪同隐的人一起護送嗎?”

鎹鴉搖了搖頭:“你的身體不适合長途跋涉,我已經安排了甲級的隊士過來了,可惜如今柱的位置空餘太多,都在距離狹霧山很遠的地方出任務,不然應該讓柱過來的。”

“主公大人的細心,吾等深感欣慰。”鱗泷左近次朝鎹鴉的方向行禮,摸了摸上杉惠的腦袋,“那麼這孩子,就拜托主公大人了。”

上杉惠這一覺睡了很久,他很久沒有做過夢,今天卻夢見了很多人。

夢境裡,锖兔似乎帶着義勇,還有其他兩個衣着樸素的男孩在森林中前行,巨大的月亮籠罩在天空,沒有一顆繁星,隻有森冷的空氣呼呼吹嘯而過,剮蹭樹葉時發出口哨般的鳴音。四個人在夜晚裡審時度勢,警戒四周。

上杉惠在這兒沒有實體,感受不到自己的軀幹,隻能遠遠地在一旁看着他們。

周圍漸漸響起孩子們的呼救聲,日輪刀斬擊的聲音,樹枝窸窸窣窣跌落的聲音,锖兔聽到求救聲的那一刻便按捺不住,在樹林中跳躍前往救援。

富岡義勇依舊等在原地警戒着什麼,過了良久也不見動靜。

同行的一個男孩在原地呆久了,最厲害的锖兔已離開了大半天,周圍的鬼全被他殺死,便放松了過于緊繃的神經,嚷嚷着想要去追锖兔。義勇低聲說着什麼,男孩不管不顧,按着腰上的日輪刀就往前奔跑。

此時上杉惠發現了正隐藏在黑暗樹林間的女鬼,義勇警戒了這隻善于隐秘的鬼很久,此刻她吐着蛇信子一般的長舌,露出了泛着冷光的獠牙。上杉惠很想尖叫提醒他們,但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千鈞一發之際,義勇沖過來了,用肩膀推開即将被咬掉脖子的男孩,拔刀出鞘,女人的尖牙磕在日輪刀的刀鋒上,被削掉大半,爪子卻擊在了為保護同伴、身體來不及回避的義勇頭上。

小孩痛苦地捂住頭,半蹲在地上不住喘息,鮮紅的血液從腦袋上不住淌落,看得上杉惠渾身冰涼,仿佛在看一部恐怖電影。

女鬼飛快地回到樹上,被削掉的牙齒下巴在一瞬間恢複了原狀,蹲在樹枝上伺機而動,看着受傷的孩子咯咯直笑。

這個時候,锖兔回來了,他很強,在藤襲山上遊走了近乎一個晚上,砍殺了幾十個追咬孩子的惡鬼,此時依舊遊刃有餘,将受傷的義勇拜托給了同伴,上去追殺那隻女鬼......

上杉惠在此時,看見了一個龐大醜陋的食人鬼,正在不遠處的斷崖上,包裹住了另一個孩子,張開了血盆大口——

上杉惠明白自己看見的這些是什麼東西,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能看到這麼血腥的場景,空氣中鬼的惡臭,受傷的孩子們的血腥氣,樹葉被剮蹭的沙沙聲,仿佛他在親眼目睹這場最終選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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