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背抹掉額頭上的薄汗，不管怎樣，這一關算是過去了。

十一點鐘，白子凝收到祝時舟的消息：抱歉，遇到點小麻煩，沒法來了。

白子凝謝天謝地，回複道：沒關系，我們以後一定有機會一起過節的，哥哥晚安。

快要睡着時，白子凝突然睜大眼睛，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祝時舟說他是小麻煩？

屁，他的心血來潮才是白子凝最大的麻煩。

第二天，渡昨天的轉賬自動退回。

白子凝早就确定好，不能收祝時舟的錢，他是騙感情的，不是騙錢的。

他有自己的底線。

祝時舟提出來找他的想法吓到了白子凝，他這幾天都不敢輕易地去撩撥對方。

朋友圈的腿照不發了，嬌滴滴的語音沒有了，連平常常用的那套表情包都不點了，隻有幹巴巴的文字。

而祝時舟也像那晚被附身了一樣，後續再沒提出過什麼“過分”的要求。白子凝猜他那天可能就是話趕話或者心血來潮，但實際上并沒有很強烈的見面欲望。

這一方面讓白子凝有時間緩沖，另一方面他也在想，結合兩人平日裡的聊天來看，自己之前高興得太早了。

雖然他沒有談過戀愛，但他知道，正常的交往關系不是這樣的。

他還需要再調整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