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應北晨似笑非笑的盯了白瓊半晌:“它似乎不太認同。”
“我覺得我們現在不應該在這兒糾結它的品種問題。”我将炸毛的白瓊摟回懷裡,偏頭看他:“它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認為它是什麼。”
應北晨收起笑,揚了揚眉:“我并不是要追問它的品種,隻是想證實自己的猜測是不是正确而已,果然,你身邊就沒有一樣正常的東西。”
“你才是東西!”白瓊低吼,藍色的眸子漸漸染上幽藍,怒氣讓它渾身的毛發乍起。
整間餐館都被一股看不到的煞氣籠罩,不少人都滴溜溜的打了個寒戰,懼怕的看向這裡。
“……”應北晨一愣,不動聲色的偏了偏身,擋住了衆人探尋的目光,無害的笑着:“誤會,誤會。”
我将白瓊塞進懷裡,淡漠的看了應北晨一眼:“既然是誤會,你還站着幹嘛?我不想看到你。”
應北晨:“……”
店老闆害怕的不能自己,卻不得不在衆人的注視下,硬着頭皮靠了過來:“您看,卧介是小本生意,您在這冒冷氣,介生意還怎麼做,您看……能不能……”
“……你……這是……驅趕……客人?”我眯眼看了黑貓一眼,黑貓原本打算護主的爪子收回,瑟縮在他肩頭,不敢動彈。
“卧也很為難,要不……”
“算了,結賬!”我擺了擺手,摸了摸兜,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店老闆見客人臉色黑沉,大氣都不敢出的頓在原地,身體僵硬,隻得求救般的看向唯一認識這位祖宗的人。
應北晨收到求救的目光,自動掏腰包:“多少錢?”
“……”
這洞察力,這眼力見,不得不說,不愧是精英。
白瓊自知自己闖了禍,自顧自的窩在我懷裡,連耳朵都不見了,隻剩下一個圓圓的白絨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