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意思?”劉隊最先回神,看着一臉苦笑的藍麟風問道。
“她,沒什麼意思,就是……等我,順風車。”藍麟風不知該用什麼表情來表達現在的心境,隻得面無表情的道:“上面的人來之前,我是不是有地方休息。”這幾天他也确實有點累了。
劉隊眉頭一挑:“你很自信?牽扯進這樣的案子,你是唯一一個眼神如此坦然問出問題的人。”
“不,我隻是有點累而已。”藍麟風笑了笑。
“……”衆警察,無語。
這還不夠坦然嗎?
出了警局,我随便找了間小飯館坐下,咬着大衆口味的馄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門外,飯館老闆是個秃頂且身材微微發福的中年人,老闆很健談,見我心不在焉的吃東西,不由問道“小妹兒啊,你介是做什嘛呐?恰(吃)東西,就要轉心,要不啊,你肚子可要受罪溜”
聽着他奇怪的口音,我不由的輕笑道:“老闆,我介是有心(三聲)事啊。”
“莫要學卧(我)說話!”老闆漲紅了臉,來這裡這麼久了,他是家鄉話忘了,這裡的話也沒學會,怪腔怪調的,他臉都丢沒了。
我強自鎮定:“老闆,我們來聊聊吧,我好無聊。”
“噢,你是來罩卧(找我)解悶兒來的啊,你像(想)聊什嘛呀?”老闆的确夠健談,我連猜帶蒙的,要理解他的含義,也不算太難。
“老闆,你這裡是不是……”我眯着眼,莫測高深的看着他。
“什嘛啊?”老闆緊張的在旁邊坐下來,低眉順眼的湊過來:“啥事,妹子你倒是說呀~”
“經常……”我頓住,一臉你懂的表情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