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錦雲哪能不知道他們這些小動作,在當天夜裡蕭靖遠特意跑過來對天起誓說純粹是寒秋那個小崽子看走眼了,他自從有了錦雲其他什麼浮雲都是入不了他的眼,就差當場寫血書以證清白。
徐錦雲哄完了花花這才轉眼看他,上了床蕭靖遠想跟着上床,徐錦雲一個眼神他老老實實呆在原地等候老婆大人發落,徐錦雲放下紗帳,在裡面嬌聲道,“多大人了,還得等我請你上來不成。”
有了老婆這句,蕭靖遠不上不下的心算是回歸原位了,他歡歡喜喜的上了床,兩人紅绡軟帳裡翻雨覆雨一番。
蕭靖遠撥荔枝似将徐錦雲身上的紗衣層層撥開,見到裡面鮮嫩飽滿的果肉,高聳的迷人心眼,散發着甜美的味道,這也就是徐錦雲才獨有,其他人在香在他這兒也是沒味。
一番過後,徐錦雲勾着壓在身上的蕭靖遠半是玩笑辦事認真道,“好了,你不用賭咒發誓了,你要是嫌我專心事業過于關心你,你自個長嘴不會說嗎,幹嘛繞着彎要寒秋來敲打我呀,真是煩人。對了,五皇兄怎麼樣,聽說他不肯出任江南絲織局職務,他不是挺喜歡繡工嗎?”
自從蕭靖遠和徐錦雲事情安定後,便把流放在巴山賣繡品為生的賣得樂不思蜀的五皇子蕭靖馳接回來,原本蕭靖遠意思要他管理江南絲織局,各有所長,别總是無所事事,然而蕭靖馳喜歡刺繡歸喜歡,并不願意管理什麼絲織局,樂得當個閑散王爺,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愛繡什麼繡什麼。錦雲看着他愈發精進的繡工和一幅幅與繡雨愈發相像的繡品,心裡或多或少總是有些感而不傷。
蕭靖遠在雨雲裡舒服一番,人都要膩死在裡面,他睜着迷蒙故作委屈的氤氲眼眸,咬着徐錦雲的好看精緻的鎖骨,“五皇兄呀,他喜歡繡工可不代表他是個工作狂,刺繡是他的愛好而已,你當誰跟你一樣啊。說到這兒咱們可得好好掰持掰持,都多少天了。錦雲,你總是工作工作,難道我還養活不了你,堂堂一國之主啊。到底是工作重要還是我這個老公重要。今兒既然你這麼說了給我個明白吧。”在徐錦雲面前他從來不自稱‘朕’,錦雲要絕對的平等,他就盡量給她絕對的平等。
徐錦雲被咬的動情暧昧呻吟下了,那聲音婉轉纏綿悱恻宛如幽谷深泉又好似九霄雲外的靡靡之音,撩人心弦誘人深入,令人無法自拔。是那樣高雅不落俗套。徐錦雲滿臉情欲紅暈,身上也是斑斓五彩的,濕潤的櫻桃小嘴一張一合,迷人眼睛望着床花闆,“你說呢。”她柔軟無骨的手像藤條一般攀附上蕭靖遠的後背,她動情咬了他一口。蕭靖遠也沉浸其中。
家庭,事業,居然要她徐錦雲做選擇題,她是成年人,自然是兩個都要啦。
紅绡曼帳情袅袅,黃燈暖香春恰好。
溫如被衾涼似竹,莺燕婉轉膠乳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