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學院。
溫眠心情不賴地和沈霧一起去練舞室排練洛神舞。
兩個小姑娘手牽手一起去舞蹈教室。
剛進去,上回鬥敗的陳清清很不服氣地站在窗邊狠狠瞪着進來的溫眠和沈霧。
上回不知道她認識了誰?
居然能讓校長都給她撐腰,她臉上那點傷算是白被她抓傷了。
陳清清越想越不服氣。
馬上她們班級要去電視台跳洛神舞了。
她要讓溫眠去不了。
陳清清惡狠狠瞪着溫眠,瞪了好一會,心裡的怒氣還是瀉火不了,她偷偷從自己的書包内拿出了幾枚透明的圖釘。
圖釘是定做的。
透明看不見。
隻要把它丢到溫眠腳邊,她踩上去,這段時間絕對跳不了任何舞蹈了。
到時候她上不了洛神舞節目,她自己可以輕輕松松展露光芒。
想到這些,陳清清忍不住心裡暗爽起來,溫眠是她們舞蹈系的明日之星,外婆和媽媽都是當年最負盛名的洛神舞傳承人。
隻是到了她這一代,她外婆和媽媽都不在人世。
她沒辦法繼承。
但她遺傳到了洛神舞傳承人的優秀基因。
跳什麼都厲害。
輕輕松松吊打她們這些苦練很久的沒天賦的練舞者。
所以這種嫉妒和不平衡,讓陳清清對溫眠積怨已久。
陳清清惡毒地盤算了一會,舞蹈老師過來上課,今天依舊是排練電視台的洛神舞。
其實舞蹈老師也沒有掌握洛神舞的精髓。
她安排的洛神舞都是最基礎的。
溫眠早就會,根本不需要像其他同學那樣辛辛苦苦練習和記住舞蹈的步驟。
就在大家安排隊形排好開始踩着節奏練習時。
站在最左邊的陳清清趁着老師沒注意,悄悄朝着溫眠那邊丢去了三枚透明圖釘。
剛丢下,她以為溫眠不會察覺。
但是溫眠是洛神舞的三代傳承人,對風聲動靜很敏感。
這也算是她的天賦之一。
陳清清朝她這邊丢了三枚圖釘,雖然沒有聲音,但是會有一點點風聲。
風聲傳到溫眠耳朵。
她下意識朝身後看一眼。
居然是三枚透明的圖釘?再擡眸看向陳清清那邊,陳清清故意不看她,但是溫眠猜到是她。
假裝沒發現,往後退幾步的時候,擡起腳尖迅速不着痕迹地踢到陳清清那邊。
可能誰也不知道……溫家三小姐。
看着軟綿綿又嬌,好像很容易被人拿捏,可實際,她不是軟柿子,是個睚眦必報的主。
陳清清沒察覺溫眠把透明圖釘給踢回來了。
正興奮地準備看溫眠踩圖釘弄壞腳的好戲,結果她自己興奮中,一個走神,右腳直接用力踩到了那三枚圖釘上。
尖銳的釘子瞬間刺入她的腳心肉,一股鮮血蔓延出來。
疼得陳清清直接慘叫一聲。
一屁股跌坐下來,捂着流血的腳凄厲地嚎叫起來:“啊啊,疼死老娘了……疼死了……疼死了……”
“陳清清,怎麼回事?”舞蹈老師聞聲過來查看。
一看才發現她腳上居然在大出血。
吓得趕緊扶她起來:“你這腳怎麼出血了?趕緊去醫院。”
“看樣子……你這樣也沒辦法去電視台跳舞了。”
舞蹈老師一邊說一邊惋惜:“你先去治療腳,我們這舞蹈教室地闆是不是有碎東西紮到你了?”
陳清清不敢說實話,她是踩到了自己丢下的圖釘。
她怕老師調監控查到她。
隻能忍着巨疼,一邊流淚一邊哭着說:“老師,我沒事的……我可以表演。”
“你别說話了,這腳都流血成這樣,你還想着跳舞做什麼?你不用去了……好好養傷。”舞蹈老師不敢随便用腳傷的人去跳舞,一口拒絕。
萬一再出事,丢的可是她們學院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