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七七八八的開始向最近的幾個研究室裡面跑去,在面對未知實力的情況下,保護自己才是最正确的選擇。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大家就隻能聽到外面的警報聲以及那個東西在拆鐵欄杆的聲音,鐵棍被不斷地摔在地上,哐當哐當的聲音也會打破研究室裡面的安靜。
祁雨和周洲處于一個研究室裡面,周洲不斷在門前徘徊,來來回回的惹得祁雨都不禁連連搖頭,道:“小周,不用焦慮,聽着聲音外面估計隻有一個家夥,我們不用怕。”
“可是祁館長你是沒看見我們抓到的那個怪物,”周洲用胳膊在空中比劃出了一個比他自己還要高在三分的圓弧,“很大,比這個還大,”說着說着,他還歎了口氣,繼續道:“而且這個走廊這麼窄,說不定外面那個東西一下就能把我們擠死在這裡。”
剛剛說完,他們的門就被外面的家夥不斷的拍打,而與其說是拍打不如說是砸,一聲一個坑,還好這些個門質量都不錯。
祁雨看着門不斷多出的向裡面凸現的圓弧,望向周洲,問道:“有沒有武器傍身?”
周洲從腰間拔出一把DA簡槍,“隻帶了這個。”
祁雨搖了搖頭說了句不夠,暗自将自己的骨安錘召喚出來遞給了周洲,“用它。”
随後祁雨便将他扯到自己的身後,位于門之後的位置,猛的一下将門打開了。
一個長着紅色羽毛形狀像一般雞,還有着三條尾巴,六隻腳,四個頭的怪物出現在了他們兩的眼前,怪物一進來并沒有看見在門側邊的他們,而是自顧自地走到房間的内部。
“等會兒,你就用這個錘子砸他的腦袋,砸的越狠越好!”祁雨用手指開始數數,“三—二—一”
祁雨沖出去,手裡操控着玻璃罩下的幾根線,讓它們貼着地面繞着儵的六隻腳圍了兩圈,在最後極限的時候繞到了祁雨手中。
祁雨使勁一扯,儵的六隻腳在一瞬間無限接近的并在了一起,導緻儵失力的倒在了地上。
“周洲,就是現在,錘它!”
周洲拿着骨安錘向上揮去,舉過自己的頭頂,猛地砸向儵的四個頭中的一個頭,疼痛讓儵痛叫了起來。
儵掙紮的将束縛自己腳的幾根線掙斷,重新站了起來,将頭伸到周洲面前,驚叫了一聲,這種聲音如同喜鵲的聲音,但卻嘲哳難聽。
周洲再次揮舞骨安錘朝它沖去,而這一次卻被它靈活閃過,儵甩了甩它的脖子,直接向周洲的腰間攻去。
不過這也給了周洲機會,他借此機會将骨安錘朝着地面,以此來借力,将自己騰空,繞着儵的頭轉了一圈,又将骨安錘在空中劃出一個圓弧,直接砸向儵的另一頭。
祁雨則在儵沒将精力放置在他身上之時,跑到了玻璃罩處,側跑在它的面前,用腳使勁一蹬玻璃罩表面,抓着儵的尾巴,一把将自己甩到了儵的背上。
“周洲,槍!”祁雨暗示他将槍給自己。
周洲接着與儵的頭周旋,順便将自己的槍扔給了祁雨。
祁雨接過槍,先是用槍背敲打了儵的後脖頸,又揪起儵的其中一個頭的羽毛,讓它被迫向自己靠近,将槍對準它,扣下了扳機,“砰”的一聲,一束紅色的光直直的朝着儵的腦袋折了進去。
随着儵的頭狠狠的砸向了地面,祁雨才将其他房間的門打開了。
單元博第一個沖出了房間,跑到祁雨面前,抓着他的胳膊細細地看了一圈,“我就知道是哥你将門控制起來了。”
祁雨和周洲身後的儵真是想讓人不注意都不行,“沒事的。”
周洲将骨安錘遞給祁雨,又道了聲謝謝,才自己走到YT組衆人的面前。
邢思楓用手指打了個圈,“受傷了沒?”
周洲轉了一圈,拍了拍胸脯,硬氣的說道:“沒有,小小怪物拿捏。”
邢思楓點了點頭,又走到祁雨面前,“那你剛剛為什麼要那樣做,”他将祁雨手中的DA簡槍拿回來扔給了周洲,又說道:“信不過我們?”
祁雨偏了偏頭,說道:“沒有,隻是不想讓我的人受傷,”他向前面走了兩步,“當然你們也一樣。”
邢思楓曾經真的在報紙上見過祁雨,當時那篇文章是在報道祁雨成為異能館的館長,才二十一歲,通篇下來都是誇贊了祁雨的能力很厲害。
他看着那篇文章旁邊的照片,那人面色很嚴肅,但長相極其俊美,高挺的鼻梁,還有着一雙丹鳳眼,是大家口中所說的清冷系帥哥。
那張報紙現在還在邢思楓家裡面放着,已經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他當時看到這篇文章,就在想如果能跟這個人做個朋友該有多好,這也是他這麼久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想要主動和别人成為朋友,想要與别人熟悉。
不過最後這個想法被他擱置了兩年之久,之後又在社交平台上看見别人發的祁雨的照片,誇他怎麼怎麼帥啦,怎麼怎麼好……這才讓邢思楓繼而加深了想與他認識的想法。
現在真正與祁雨認識了,邢思楓卻在熟悉之前先說了句你信不過我們,現在他在細細想來,真的有點子後悔。
邢思楓堪堪走到祁雨的面前,說道:“對不起啊,剛才不應該說那句話,我想說的意思不是你不相信我們,隻是不知道你為什麼不讓我們和你一起,我的出發點是擔心你和周洲的。”
祁雨看着眼前的邢思楓活像一隻耳朵耷拉下來的金毛,看了他一眼,回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