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川隻覺得背後傳來巨大的吸力,然後他就發現自己被綁在床上,他用力掙了掙,發現他此時渾身無力。
“我知道你是奚川,你回來了,對不對?”
奚川聽到聲音望去,那人正是南宮黎。
“大小姐,您放開我……”
“别叫我大小姐,叫我阿黎。”南宮黎捂住了奚川的嘴,媚眼如絲,深情款款。
隻是這副表情在她發僵的臉上有些詭異。
奚川無動于衷:“大小姐,您放開我。”
“閉嘴!”南宮黎道:“我不會放開你的,你是我的!我知道你回來了,我知道你的眼神,我找了很多替身,他們都不是你!洛桑雖然最像你但他也不是你,你是奚川!”
“我不是奚川,大小姐,我是洛桑 ,請您放我離開。”
“你就是奚川 ,難道南宮祎,不,謝徽雪沒有叫過你奚川?”
“他……”謝徽雪叫過他阿川?難道他真的是奚川?
南宮黎握住奚川的手,嚴中含淚:“我愛你,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
奚川的抗拒激發了南宮黎的憤怒:“你不喜歡我,不喜歡我碰你?我今天偏偏要碰你!這幅畫裡所有的事情隻能任我掌控,你沒發反抗的!”
“對了,謝徽雪進來了,如果他看到你已經屬于我了,你猜他會是什麼表情?”南宮黎越說越高興,她忍不住去脫奚川的衣服。
南宮黎一下撕破了奚川的衣服,同時奚川已經躍下了床。
看着手裡碎裂的布料,南宮黎震驚:“不可能,這畫裡所有的一切都由我掌控的。”
“怎麼出去?”奚川解着身上的繩子問。
“出不去的!這裡……”
“南宮黎你這個賤人!奚川他是我的,你竟敢獨占他!”南宮婉的魂魄飄過來一下子勒住了南宮黎的脖子。
“這個畫也有我的精血所作,你這個賤人竟敢騙我說毀了,你竟敢騙我……”
奚川沒有理她們,轉身跳出了窗外。
南宮婉和南宮黎立刻停止了打罵,她們都追了出去。
奚川一跳出去就遇見了謝徽雪他們,謝徽雪立刻盯着他裸露的肩膀。
奚川捂了一下裂開的衣服,周桓立刻脫了外衣給奚川披上,歎道:“看來這是劫色啊。”
謝徽雪綁着追過來的南宮黎和南宮婉:“怎麼出去?”
她們這會兒倒是一起沉默了。
“不說?”謝徽雪松開南宮黎,手中的蓮莖纏上南宮婉的脖子:“确定不說嗎?你不說的話我就把你勒死,那樣你就看不到奚川了。”
誰知南宮婉聽到竟有點興奮,閉了眼睛:“那你就勒死我吧!”
南宮黎急道:“我也不想活了,你勒死我算了!”
謝徽雪詫異地看着她們,轉瞬明白了:“你們是想變成遊戲卡牌,永遠陪在奚川的身邊?”
“我們變成卡牌也不行嗎?”南宮黎看謝徽雪搖頭,絕望道:“為什麼,你為什麼替他做決定?”
“我不替他做決定,你問他?”謝徽雪道。
奚川立刻道:“一切任由殿下做主。”
謝徽雪攤手:“看,他讓我做主的。”
南宮婉氣的直咬牙:“謝徽雪!他現在隻是沒有記憶,你卻用你的身份優勢去诓騙他,等他蘇醒是不會任你擺布的!”
“我诓騙他?”謝徽雪道:“你說的話可信嗎?你說你懷了他的孩子,你們的孩子……”
謝徽雪還沒有說話,南宮黎立刻朝南宮婉道:“就你還懷了奚川的孩子?奚川一直都是我的!他一直愛的都是我!”
“你們認識他,到底發生了什麼?”謝徽雪問:“如果你們不講清楚的話,我殺了你們也可以毀了你們的卡牌,那樣你們就永遠消失了。”
南宮婉搖頭:“事情的詳細經過我記不太清了,那時候我還太小。”
南宮黎看了一眼奚川陌生的眼神,漸漸陷入了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