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完手續,一行人出了派出所的辦事大廳,賀岚回到了車上,白政傑去後備箱數了5沓錢出來,遞給薛維臻,“小兄弟,今天的事情實在是不好意思,不過也很謝謝你。這些錢是說好的賠償,你拿着。”。
薛維臻接過錢,呆呆的“嗯”了一聲。
白政傑說完看向一旁的白昱,“小昱,你的那份我直接打到你的賬戶裡吧,真的很對不起,是我沒...”。
“知道了。”,白昱打斷了他,又對着陪護說,“打車回去。”。
陪護推着白昱走了,薛維臻和核桃也跟着一起出去,隻剩下白浩宇幾人低着頭站在大廳門口。
“你們兩個,這次的事情我就不告訴你們爸媽了,老老實實的當你們的小少爺,别跟着浩宇犯渾,知道嗎。”,白政傑對着李立和張俊豪說道。
“知道了白叔,謝謝白叔。”。
“謝謝白叔。”。
“吳憂,還有你,别老是給你大伯添麻煩,浩宇犯渾你要勸他,不要跟着他一起犯。每次你都給他兜底。看吧,這下把自己兜進去了吧。”。
“我錯了,白叔。”。
白政傑根本沒理白浩宇,“好了,事情解決了就行了,上車吧,太晚了,我開車送你們回去。”。
“不不不,白叔,我們自己打車就行,那樣太麻煩你了。”。
“沒什麼麻不麻煩的,上車吧,得把你們安全送回家,我才放心。”。
4個小青年上了車,全部擠在後排座,齊刷刷的低着頭,一聲不吭,看着莫名的好笑。
薛維臻和白昱打了同一輛車回去,出租車停在白昱小區門口,薛維臻和核桃一起下了車,把白昱送進了單元門。
“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做個檢查好放心一些。今天真的很謝謝你們。”,白昱對着薛維臻和核桃輕輕彎了一下腰。
“小事情,你太客氣了,以後需要幫助,可以随時來找我們。”,核桃笑着說。
“我說了沒事,放寬心吧。你才是要注意身體。先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們回去了。”。說完薛維臻和核桃對着兩人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兩人回到店裡,把後廚收拾幹淨,洗完澡躺在床上都已經12點過了。
薛維臻從那5沓錢裡,抽了一沓出來遞給核桃,“核桃,拿着!”,核桃手比腦子快,接了錢才反應過來,“維維哥,你給我錢幹什麼?”。
“保密費,行不行!”。
這話核桃不知道怎麼接,薛維臻笑笑,“行了,讓你拿着就拿着,自己保管好。快睡了,明天還得上班呢。”。
“嗯。謝謝維維哥。”。核桃的眼睛有些濕潤。
白政傑把其餘三人送回家後,回去的路上誰都沒有說話。
剛進家門,白政傑就指着白浩宇的鼻子說,“從今天起,你的卡我全部停了,也别出去了,就給我呆在家裡好好反省,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再叫我爸。”,說完頭也不回的去了書房。
“白政傑,你什麼意思!”,賀岚一聽,氣不打一處來。
“我什麼意思?好好管管你的寶貝兒子吧!别再出去丢人現眼了!整天好吃懶做,不務正業,除了會惹事,他還會幹什麼?”。
“怎麼,意思是我管不好兒子了?你一個連自己都管不住的人,好意思說我管不好兒子?”,賀岚回怼道。
白政傑腳步一頓,回過頭看着賀蘭,“賀岚,過去了的事情一直重提沒有意思,如果你對現在不滿意,我們還有别的選擇,隻要你願意。”。
一旁的白浩宇看到他們吵架,滿臉煩躁,頭也不回的沖回房間,反鎖了門。
這次的事情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兩個總是吵架,那天晚上賀岚和白政傑在房間裡不知道又因為什麼事情吵了起來,白浩宇經過他們門口,無意間聽到了“小昱”兩個字,他瞬間火冒三丈,心裡十分不是滋味。
約上了幾個朋友出去喝酒,結果喝多了上頭,直接就沖到白昱家裡去了。
第二天一早,核桃去藥店買了2瓶紅花油,薛維臻背上有好幾處淤青 ,幫他擦藥的時候都不敢下手。
這件事兩人沒有告訴趙辰,隻是工作的時候,核桃什麼事都不讓薛維臻做,隻要薛維臻一動,核桃馬上就把他的工作搶過來。
“核桃,你這是看上維維哥了?還是把他中了500萬的彩票弄丢了?今天怎麼這麼殷勤?”,荔枝在一旁逗他。
“别胡說,我哪有!我...我隻是...我隻是想多做一點,這樣能學得快而已!”,核桃的臉漲得通紅。
鐵樹聽到核桃的話,在後廚喊了一聲,“那趕緊過來幫我烤蛋撻,我快起飛了。”。
薛維臻笑了笑,拍拍核桃的腦袋,“去幫鐵樹吧,我沒事。你這樣反而容易露餡兒。”。
核桃紅着臉“咻”的一下跑了,荔枝在旁邊滿臉疑惑,“開個玩笑而已,他在臉紅個什麼勁兒啊?”。
晚上大家都下班回家了,薛維臻和核桃準備打烊。核桃不讓薛維臻做事,薛維臻拿他沒辦法,就站在一邊,看着他忙裡忙外,像隻勤勞的小蜜蜂。
白昱突然出現在店門口,兩人都背對着大門沒看到他。
“那個...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白昱敲了敲玻璃門,語氣有些不自然。
聽到背後的聲音,兩人同時被吓了一跳,齊齊轉身,一臉驚恐的看着白昱。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吓你們的...”。
“沒事,你怎麼來了?那個陪護呢?”,薛維臻看了看他的身後,空無一人。
“今天一早就走了,覺得不太合适。”,白昱答道。
之後便是一陣詭異的沉默。
白昱打破了這個尴尬的氛圍,“我過來是想問問你...”。
“我真沒事,挺好的,隻是身上有些淤青,沒有傷到骨頭和筋,完全沒影響,你别再讓我去醫院檢查了。”,薛維臻直接搶答。
“其實我過來是想問問你,有沒有想法,來當我的陪護,條件可以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