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
呂繁還沒拿出勁兒來反抗,當然這跟他在外面待太久手腳凍得麻木使不上勁兒有很大關系,就被傅俊堯攔腰一截,輕松抱進了浴室。
貴妃邁着貓步一路跟上來,可惜浴室門已關上,隻能在門口繞來繞去,喵嗚喵嗚呼喚。
呂繁臉紅的要滴血,無力掙紮的他被傅俊堯壓在浴缸裡吻得七葷八素,又聽到貴妃在門口叫他,覺得羞恥極了。
(一隻小河蟹可可愛愛的爬過)
傅俊堯的回應是猛烈的,純粹的,毫無隐藏的,完完全全遵循原始的欲望,隻是單純的想要通過某種“儀式”将呂繁占為己有。
奇怪、困惑、迷茫、莫名其妙、無法言喻……種種情緒最近一直在他心裡萦繞。最初的目的很簡單,他隻是想要擁用長得很像東東的貴妃而已。也許是從小的生長環境讓他出生即為王者,身邊所有人除了父母、哥哥對自己飽有家人該有的溫暖情感外,其他人甚至于家族裡的親戚,都對他三分尊重、兩分膽怯、五分震懾。這固然與他的身份相關,但從小時候起就相較于同齡孩子顯露出的沉着冷靜、過人智慧、陰狠強硬……咳咳,好吧,他有時候做事情是過分了點,但誰叫那些人不乖呢?
所以當他想要擁有一隻小貓咪的時候,他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是輕而易舉的。沒有人會拒絕他,從他出生的那一刻起,24年以來,不會有人會/敢/舍得去拒絕他(除了家裡的老頭子)。所以當呂繁用看瘋子的眼光看着他,甚至嘴角帶着嘲諷拒絕了自己的“十萬”時,傅俊堯就知道,這個人不太好收拾。
而他自己,正好是一個喜歡收拾别人的人。
臣服于我、聽命于我、追随于我……無法無天的惡魔,最是享受掌控一切的快感。
忘掉最初玩玩兒而已的“男朋友”借口,打消氣一氣老頭兒的惡作劇心理,也不去回憶過程中有多少“強迫”和“霸道”,更不再着眼于一隻名叫貴妃的貓兒,過往的過往、曾經的曾經、有目的的沒目的的,他通通已經不在意。
怎麼和呂繁黏在一起,真的是他這兩天無時不刻不在想的事情。
這的确是一種美好而奇妙的感覺,難怪從古自今多少吟誦愛戀與傾慕的詩句,傅俊堯深深感歎自己果然一介俗人,終究是逃不過這“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的魔咒。
(一隻小河蟹可可愛愛的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