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說什麼呢?!”男人被拉斐爾腳踩在地上,脖子扭向後方對他發起控訴。
拉斐爾眉毛一挑,默默的加重手裡的力度。
“啊!松手松手!”
兩人的動靜很快就驚動了車站的乘務員。
或許是每天的工作都太枯燥,兩個穿着制服的乘務員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向他們,其中一個乘務員甚至飛躍欄杆都要趕到他們面前,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臉上是藏也藏不住的笑容,或許他們根本沒想過藏起來。
直到走到他們面前以後,才勉強收斂了臉上的笑容。
輕咳一聲,對他們說:“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兩個乘務員在他們面前站的闆正,根本沒有人會想到剛才的他們一臉笑意的向他們走來。
拉斐爾手一松,帶着手套的手輕掩紅唇,面帶懼色道:“剛才……剛才這個男人偷拍我,還向把我拐走……乘務員先生,你一定要查明真相。不然日本的未來堪憂啊。”
聲音不帶一絲的波瀾,說得時候還斜眼看向趴在地上的中年男人。
“你瞎說什麼?!我還什麼都沒有幹!”中年男人剛想從地上爬起來,就被剛才翻欄杆的乘務員一把摁在地上。
“老實點!不要亂動!你要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另一個乘務員一聽,神情嚴肅的說:“這位小姐,不要害怕,有我們在,他不敢怎麼樣你的。”
“那就要謝謝你們了。”拉斐爾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被惡心吐了。
将剛才從中年男人手裡搶過來的手機交給乘務員,态度異常柔弱。
聲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這個是那個男人的手機,剛才他還想銷毀證據,我真的好怕啊。”
美人計,對于各個階段的男人都是很管用的,畢竟每個人都喜歡看美人。
尤其是那些大男子主義的男人,更喜歡依附于自己、像自己示弱的嬌弱女人。
仿佛這樣就可以證明他們的強大、證明他們的用處。
顯然面前的兩個乘務員就被拉斐爾的美人計迷得不要不要的,全部愣在原地,呆呆地望着穿着華麗禮服,優雅的立于他們面前的拉斐爾。
“這位小姐,我們來這邊慢慢說……”乘務員伸手想要去攙扶拉斐爾。
壓着中年人的乘務員白眼一翻,暗道:如果不是因為我正壓着這個老男人,你有機會去牽美女的手嗎?
拉斐爾翻了一個白眼,不着痕迹的往後退去,轉身離開。
長發一甩狠狠的拍在乘務員的手上。
乘務員一隻手輕撫着被打的手,呆呆地望着拉斐爾離開地身影。
“希望你們可以好好的調查,給予他應有的懲罰。”
如果你們不會秉公辦理的話,那麼那個男人應該會倒大黴,血光之災哦……
“是,我們一定會好好處理的!”
男人都是一種德行……
拉斐爾摘下手上戴着的手套,路過垃圾桶的時候,毫不留情的将它扔進垃圾桶裡面。
真是可惜了,那雙手套還是很襯這套禮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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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子,次郎吉伯伯這次又要展示什麼寶石啊?”
毛利蘭穿着娃娃領的藍色禮服,脖頸用藍色玫瑰吊墜來點綴,裙擺的蕾絲邊随着她的走動而輕微的晃動着。
鈴木園子雙手一攤,“這個嘛,次郎吉伯伯也沒有告訴我,他說一會兒會自己展示解說。再說了,來的怪盜基德又不是真的怪盜基德大人,我一點也不感興趣。”
說話間,眼神注意到毛利蘭頸間的藍色玫瑰,挪移的看着她,嘴角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你脖子上的玫瑰花吊墜是你家那位給你做的吧?”
毛利蘭臉一紅,雙手撫上玫瑰吊墜:“嗯。”
“哎喲喲,小情侶來撒狗糧了。”鈴木園子打趣道,“不過,我家阿真能給我做!一!百!個!”
工藤新一手裡端着杯子,嘬着吸管小口小口的喝着飲料。
沒眼去看自己的幼馴染。
那天給蘭做完吊墜後,被阿笠博士叫醒就開始玩那個遊戲,玩了大概有一百五十個檔後,屏幕上一閃而過一句話。
時間很短,但他還是看清楚了。
‘我想活下去,但隻有我死掉,大家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這是什麼邏輯?隻有王子殿下死去,遊戲裡的NPC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雖然每一次的檔裡面,王子殿下确實會死去。
最後的叙事裡面,魔王城的大家雖然很悲傷,但最後過的還是很幸福。
但這說不通啊,為什麼搞得就好像有沒有那個王子殿下都可以一樣,那為什麼一開始還要弄王子這個角色?幹脆不弄不就好了?
而且,每一次的死亡都是沒有道理的……
“啊……”
工藤新一從自己的思緒中脫離出來,看向聲源處。
原來是鈴木園子一時沒看路,不小心撞到了人。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看路……”鈴木園子擡眼看去,一時間竟有些呆愣。
好美的姐姐。
毛利蘭長大了嘴巴,有些吃驚的看着拉斐爾:“拉拉拉……”
拉斐爾伸出食指抵在毛利蘭的嘴邊,眼睛俏皮一眨。
“噓,這是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