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小孩低下頭,拳頭緊緊的攥着。
猛得回頭,沖向青年。
縱身一躍,一腳踢飛青年手上的刀,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青年吃痛的向後倒去。
拉斐爾:……不是,這年頭的小孩都這麼暴力的嗎?如果剛才我拒絕了她,那被打的人是不是就成我了?
毛利蘭收手站好,扭頭沖拉斐爾笑着。
但對拉斐爾來說,那完全就是無聲的威脅。
那表情仿佛在說,看見我的實力了嗎?你要是敢拒絕我,你的下場就是這個。
難怪剛才一陣惡寒,原來是遇上魔鬼了。
“謝謝你,謝謝你。”老婦人向毛利蘭道謝,随後轉身離開。
“好了,我們現在可以做朋友了嗎?”
路的兩邊栽種着些許的樹木,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的灑在地面上,形成金色的光斑。
毛利蘭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腳下踩着剛才打到在地的小偷。
被踩在腳下的人試圖掙紮,但毛利蘭的腳如同磐石一般穩固,沒有一絲動搖。
拉斐爾悄悄咽了一下口水。
下一個被踩在腳下的人,不會就是他吧?
“呐,你要和我做朋友嗎?”
“……诶,我們來做好朋友吧。我最喜歡交朋友了。”拉斐爾強顔歡笑。
你踩了他,可就不能踩我了哦。
生活不易,史萊姆“賣/身”啊。
他就這麼把自己給賣了……
拉斐爾在毛利蘭的指示下,将地上的小偷扭起來送到了……警察學院門口。
看着面前熟悉的大門,還有門口熟悉的五人。
在目光掃視到某個卷毛炮仗的時候,原本已經沒事的嘴角開始隐隐作痛。
那家夥下手還真是狠啊。
至少在他開口道歉前,史萊姆是不會原諒他的。
“拉斐爾!你去哪裡了?我們一直在找你。”萩原研二說。
降谷零指着被扭起來的青年:“這是怎麼回事?”
“蘭!你跑哪裡去了?!”工藤新一瞥了拉斐爾一眼,然後拉起毛利蘭的手腕,将她拉離拉斐爾的身邊。
這個男人沒有見過。
墨藍色的長發,澄澈的眼神,這家夥真的是來做警察的嗎?
誰知道毛利蘭緊緊的抱着拉斐爾的大腿,死活不肯離開。
“不要!明明是新一你先跑的。是拉斐爾找到的我。”
五人組紛紛好笑的看着工藤新一。
「公安卧底:啊咧咧,小偵探的女朋友不理他了。
爆破專家:啊咧咧?又是因為案子對小女朋友忽視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秋名山車神:我要是小蘭,我也選拉斐爾。
已婚人士:咻咻咻(吹口哨)
廚藝男神:(偷笑)你們也真是的,快看看我們的小偵探都成什麼樣子了。
案件收割機:……你們夠了。
空手道高手:(空手道警告)哼!」
“拉斐爾,這是怎麼回事?”
伊達航看着拉斐爾手裡的人,疑惑出聲。
“路上遇到的小偷。”
拉斐爾将剛才遇到的事情和他們說了一遍,然後将人扔給他們,自己進了學校。
離開之前将腿上的腿部挂件給扒拉下來,遞給工藤新一。
“還你。”
工藤新一:……
幾人望着拉斐爾離開的身影。
工藤新一仰頭問降谷零:“呐呐,安室先生。那個人是誰?”
“我現在叫降谷零。”降谷零蹲下身,和工藤新一并排而立。
“和我們一樣是鬼塚班的學生,目測是個玩家。有點懶,有點能吃,其他的還不知道。但不排除他在僞裝的可能性,至少在弄清他的底細之前,我們不能相信他。”
降谷零問:“看見他頭上的兩個鼓包了嗎?”
工藤新一點點頭,他剛才就注意到那兩個包了,真是太顯眼了。
一左一右,還完全的不對稱。
“那兩個包,一個是被小陣平打的,一個是他自己和小陣平撞的。今天上午班長他們還因為拉斐爾被淺野醫生給罵了,小陣平一時氣不過就跑出去。後來拉斐爾又不知道怎麼跑到了樹上,從樹上掉下來正好砸到小陣平的頭上,這次倒是沒有包。然後小陣平揪住他的衣領就來了一拳。”
聽到這裡,工藤新一問:“如果那個拉斐爾是玩家的話,松田警官揍他的行為不就會受到懲罰嗎?”
松田陣平此時正蹲在毛利蘭面前,不知道正在和她說着什麼。
“可是松田警官的身上除了那個包以外沒有别的傷口或痕迹。”
降谷零點頭。
“沒錯,在那之後,過了很久,小陣平一點事都沒有。”
“但是很可疑的是,他說他否認自己玩家的身份。所以……我們猜測有兩種可能。”
工藤新一看向降谷零,眼神督促着他繼續往後說。
降谷零無奈一笑,拍拍他的腦袋。
“小偵探,想太多是會長不高的。”
工藤新一:……我現在打安室先生的話,應該不算是襲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