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爾轉身就走,被鬼塚八藏拉住手腕。
“不!這不是任務,這是命令!”
[強制任務已領取,請玩家與規定的時間内完成。]
拉斐爾:……我拒絕!
“喲,你們兩個在這裡談天說地也不叫上我們。”
降谷零一下勾住松田陣平的脖頸,順勢坐在地上。
萩原研二坐到諸伏景光的身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伊達航直接攬住四個人壓下去。
“好了,不要想不開心的事了。不開心的多了去,一件件的想,都成老頭子了。”
松田陣平撇撇嘴:“反正我又不會老。”
“就是說啊,我們這麼多事都過來了。現在的拉斐爾隻是一個小小的玩家,對我們來說,不足為懼的。”萩原研二說。
“大不了,我們把他打跑,弄得落花流水的那種。”降谷零補充道。
松田陣平木着臉:“不可能的。之前的教訓你忘了?”
幾人沉默了,确實不太可能。
之前松田陣平因為無法忍受玩家的行為揍了玩家一頓,當場便被雷擊。
之後他們做了很多次實驗,隻要他們一對玩家不利,這個名為系統的東西便會降下懲罰。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不直接趕走拉斐爾的原因之一。
“不過我想好了,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他有一個完整的警校生活。”
其餘四人看向松田陣平,疑惑出聲:“什麼辦法?”
松田陣平答:“訓練加倍。”
“咻”得站起來,鬥志昂揚的看着天空。
“不是懶不願意動嗎?那我就要讓他多練多動,自己放棄攻略我們。”
“好辦法!”
降谷零看向身後。
“怎麼了?zero。”伊達航問。
“我剛才感覺好像有什麼人在看我們。”
“是錯覺吧?”
陽光穿過雲層,撒在粉色的花瓣上,陣陣微風輕撫而過,粉色的櫻花随風而落,掉落在幾人的制服上。
待在樹上的拉斐爾看着樹下不知情的五人,松了一口氣。
好險,差點被發現了。不過,他為什麼要躲起來?
鬼塚八藏看看地面,看看一旁蹲在樹上的拉斐爾。
他怎麼就上樹了?他剛才不是還站在地上嗎?怎麼突然就上樹了?
察覺到鬼塚八藏的目光,拉斐爾豎起一根手指抵住唇瓣,随後手刀劃過脖頸。
鬼塚八藏打了個寒顫,老實的待在樹上。
明明他是教官,為什麼他要怕學生啊?
想到這一點。
鬼塚八藏再次看看樹下的五人,還有像狗崽子一樣蹲在樹上的拉斐爾。
腳往拉斐爾屁股踢去。
下一秒,蹲在樹上的拉斐爾頭朝地的下落。
“咚——”一頭砸到了松田陣平的頭上。
還沒來得及搞明白情況的拉斐爾,一下子從樹上掉到了樹下。
松田陣平一把揪住拉斐爾的衣領,怒吼出聲:“你又在幹什麼?!”
深藏功與名的鬼塚八藏收回腳,看着下面兄友弟恭的畫面,微微一笑。
天氣可真好啊,人生可真美好。我好像看見三途川了。真好。
[請玩家和警校組五人成為好朋友。任務失敗,玩家将遭雷劈。]
拉斐爾頭耷拉下去,頭發都有點失去光澤。
劈就劈吧,他才不想跟一個炮仗成為好朋友。
“就因為這樣我才讨厭你們這些玩家!總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總是以自我為中心!強行的介入我們的生活!”松田陣平直接一拳就打了上去。
“我們的不幸都來源于你們!不要再靠近我們了!”
這一次,其餘四人沒有上去阻止。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看着,就連一直很是維護拉斐爾的伊達航也沒有上前。
拉斐爾的嘴角一下子就被打出血來,刺眼的鮮血順着嘴角流下來,劃過脖子,沒入衣領當中。
擡起頭,目光直視松田陣平,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如同冬日裡的凍結的湖水。
“說夠了嗎?打夠了嗎?”
拉斐爾伸手握住松田陣平揪住他衣領的手,加大力度,直到松田陣平吃痛的松開他的衣領向後退去才停手。
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掏出制服裡的手帕,這是今天伊達航放到他口袋裡面的。
一絲不苟的擦着自己剛才握住松田陣平的手,那樣子就好像剛才摸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一樣。
擦完手後,将手帕往地上一扔。
“我否認自己玩家的身份,别拿我和那群玩家相提并論,他們不配。”
“還有不是我離你們遠點,是你們離我遠點才對。畢竟是你們先接近我的,不是嗎?”
朋友什麼的,你因為自己是熱血漫的主角嗎?!隻要有了朋友就可以勇往直前了?
那是不可能的,也是沒有用的。
看了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兩眼後,拉斐爾離開原地,留五人站在原地。
待在樹上的鬼塚八藏。
啊咧,好像搞砸了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