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堯道:“虛僞了不是?說吧,來是為了什麼,直接點。”
“前輩久經江湖,有沒有什麼保命的玩意兒,借我一兩樣使使。”
“你憑什麼?”
“憑我是你們的女婿。”
“這可沒用,打感情牌,你不覺得丢人嗎?以後是不是女婿,還兩說。”林堯不在乎的說道。
“你已經算得上弟子裡的佼佼者,要這些東西也沒用。”
“前輩,你這是捧殺,我可不吃這一套,這樣将我捧上天,也不怕别人把我踩在地上起不來,前輩對付我的心意,我心領了。”
林堯道:“你看看你,說的什麼話,在你眼裡我就不是好人,我不識擡舉,我趕着往上湊就對了,既然如此,給我滾。”
林堯一腳将喬逸如給踹出了門。
與此同時,淩霄扔了一個瓷瓶過去。
轉眼的功夫,喬逸如已經跌的四腳朝天,啊喲啊喲的叫着。
走起路來一瘸一拐,見到好東西,自然高興收下,“還是我丈母娘好。”
但林堯卻罵個不停,“偷雞腿的賊,眨眼的功夫,就給我順走了一隻,這可是我用天材地寶給腌制的,轉眼的功夫,少了一隻,這是什麼,是手賤!”
林堯發洩完了,扶着淩霄坐下,兩人開始碰杯,吃起了炸雞,并且笑談李海源是個蠢蛋。
“我們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不是照樣沒發現,當年他就是蠢的一無所知,現在是蠢的一如既往,你被拐走,哪裡能怨我,分明是他自己蠢。”
淩霄道:“雞腿好酥。”
“那是,天天鼓搗吃的,那是越琢磨吃,越覺得人以食為天是對的,來,碰一個。”
兩隻酒杯叮當作響。
……
幾天後,掌門留意到心茶等人沒回來,不過李不勤獨自一人回來了。
“怎麼回事,你不是跟他們一起出去的嗎?”掌門不解。
李不勤道:“弟子在半路之中,與師妹他們分開了,他們還沒有回來?”
“你怎麼會……”
“我們在找人的過程中,偶爾遇到一次機緣,當時有一處異寶出世,我們就去奪寶了,在這過程中,我深受重傷,我們找了個地方休息,師妹他們說是要幫我去找藥草治療,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我見比賽日近,特地趕了回來……”
掌門有些惱火,“你說什麼,你跟他們分開了。”
“是,我以為他們遇見了門中人,有事先回,所以……”
掌門心想:“心茶又不是第一次出門,雖然嬌生慣養了一些,難免驕縱,但并非不識好歹,莫非出了什麼事?”
想到此,掌門即刻喊人過來,吩咐下去,“多派人手,去把心茶他們找回來!”弟子領命去了。
“你們這一路去,可有遇見什麼人,跟人是否結仇,少年人的意氣之争總是有的。”
李不勤回道:“掌門,我們以找人為目标,豈能多事,除了為異寶而争,但這次我們并沒有得到什麼好處,是否會是天宗的人記恨。”
李不勤提到斬殺大蛇,得到一些妖獸的好處。
“弟子并未全部搶奪,而是公平分配好處,想來,是沒有人會怨的。”
掌門卻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這事你辦的不錯,不過人心隔肚皮,你認為公平,可别人卻覺得你得到的多了,心中不平,也是有的,既然遇見了天宗的人,不如派人去打聽一下。”
李不勤見确實沒他的事了,這才退了出來。
他沒有說出喬逸如殺人滅口的事,說出來對他也沒什麼好處,他沒有護住心茶,獨自回來,豈不是叫外人猜想他是故意保護不周?
那兩人在荒野之處,做出些不知羞恥的事,再聯系之前聽見的一些風聲,恐怕這兩人的關系确實不正常。
“她們既生情愫,外人阻攔,又能如何呢?何況這樣的事,源宗也不是第一次了。”
李不勤回屋的途中,好巧不巧的碰見喬逸如牽着王一出來漫步。
兩人都看見了,卻假裝沒看見對方,待走得遠了,喬逸如說做人太難了。
“真是晦氣,出門就見到他,也不知道多嘴多舌的說我們的事沒。”
此時,王一的精神世界裡正被林雲鹿占據着,聽了這話,咧嘴一笑。
“這也難說,他跟那三個算得上青梅竹馬,隻怕這會兒想殺了我們也未必不可能。”
喬逸如道:“你别想太多,思慮多,容易生白發,小心王一的毛發全給脫了。”
兩人都在想象王一沒毛的樣子,可愛沒有了,威武沒有了,醜陋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