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賤人。”
“還是您了解我。”
此時,多支箭從城牆上射來。
林雲鹿趕緊閃一邊,免得被這兩禍及。
一邊回頭看看喬逸如在幹嘛,就見喬逸如手裡舉着甩手炮,對附近的人道:“自己人,自己人,你們要是敢上前,那就一起死,不騙人的。”
大家吓得往後退,都給她讓路。
林雲鹿歎口氣,白擔心了。
趙睿避開了一支箭,另外一支用牙齒接住了。
“夏宜,趕緊給本宮把那個暗地裡的家夥射死,再拖延一分鐘,本宮滅你全家。”
夏宜笑道:“聽令。”他身手矯健,在人群中也是來去自由,找到自己的馬,翻身上馬,取了挂在馬鞍上的一張弓,又從箭袋裡取出三支箭,身子一躍,就站在馬背上,搭弓射箭,直取城牆上的人。
就見三支箭似追命符一般,直取城牆上三人。
一個士兵中箭了,還有一支箭射在震天鼓上。
趙皇後被吓得直接跌落在地。
花公公也在的,嘴裡喊着:“皇後小心。”腳上的步伐偏偏慢了幾拍,臉上還有幾分可惜。
他道:“皇後,不如請公主過來談一談,再鬥下去,我們沒有勝算。”
趙皇後也是騎虎難下,“設法找到趙南,将他召回,讓他帶兵救援。現在設法拖延時間,鳴金,我們不大了,中場休息一下,這五萬人馬總要吃飯的,夏宜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未必耗的過我們,拖吧!”
“好的。”
城牆上鳴金了,所有禦林軍都邊打邊退。
夏宜不爽,直接扔掉了手裡的刀,“什麼意思?打的正起勁,退兵幹什麼,這是笑話我沒有力氣嗎?我有的是力氣,正值青年。”
趙睿道:“閉嘴,這是個賣弄你有力氣的地方嗎?還是坐下來休息一下,看看皇後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夏宜喊道:“停手!坐下!”
大家都開始盤腿坐下休息。
夏宜立刻坐到了林雲鹿的旁邊,“剛才于匆忙之際,沒有好好的跟夫人聊過幾句,今天見面意外至極。”
林雲鹿起身挪動了一下地方。
夏宜還想靠過去,就見有人走了過來,手裡抓着一個甩手炮,“怎麼了,打結束了嗎?有沒有受傷,讓我看看,身上怎麼都是血。”
林雲鹿道:“你也過來了,坐啊,我沒事,都是别人的血。你怎麼樣?”
“沒事。”
喬逸如看看夏宜,這次離得近,看的更清晰了,不得不說,趙睿挑人的眼光真不錯,夏宜實在是個英俊的青年。
除了那雙眼睛,有點泛桃花,這有點不好。
夏宜見到喬逸如雙眼又開始放光了,“今天我走得是什麼桃花運,能夠看到這樣多的美女,美女,怎麼稱呼?”
林雲鹿道:“我夫君。”
“啊!”夏宜驚訝,“這明明就是個……”
“是的,是我夫君。”
“夫人是不是受過什麼重大的傷害,所以才會有這種想法,其實天底下的好男兒多的是,沒必要走極端的。”
林雲鹿翻了個白眼,天下好男兒跟她有什麼關系。
趙睿也坐到了一起,“别老盯着女人,還是好好想一想,怎麼應付眼下這個局面,你真的還要再等?遲則生變,皇後恐怕另有謀算。”
夏宜想了下,“她想拖延時間……”
不遠處有人在叫罵,是司馬難醫,他逞強了一段時間,被禁衛軍合力拿下,身上受了不少傷,此時铠甲已經被血浸染。
四五個禁衛軍押着他,讓他不得動彈,他便開口罵起來。
“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這些小癟三,夏宜的走狗,忘恩負義,背叛朝廷,你們知道夏宜是什麼樣的畜生?他跟長公主有着不三不四的關系……”
司馬難醫心中有惡氣,于生死關頭,他似乎要找回一點價值,便将趙睿罵的很不堪。
趙睿道:“不要理他,一條瘋狗而已,不過是自己得不到,又見不得别人好罷了,我們繼續說我們的。”
林雲鹿暗自佩服趙睿,都被人罵到這個份上,竟然臉不紅。
……
趙皇後死裡逃生,驚懼萬分,她怎麼也想不通,一副好牌可以打的這麼爛。
“花公公,這下可如何是好?這事似乎難以收場,也不知道趙南會不會來?”
之前趙皇後也沒給趙南好臉色,因他是趙睿舉薦的,将其貶谪,可是如今有求于人,又怕他記仇。
“本宮難道真的要死于小人之手不成?先帝,您死的冤枉,一定要保佑本宮為您除害。”
她雙手合十,喃喃自語。
花公公走了過來,安慰道:“皇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他袖子裡露出了一截刀尖,又慢慢掩蓋了起來。“不如再派人去請,這次派個不起眼的宮女,說不定,事情可成。”
趙皇後道:“對!不能孤注一擲,萬一送信的人被抓了,那就糟糕了,豈不是叫我們白等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