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翟宇看他急得滿頭是汗也說不出個接過來,大發慈悲的放過了他。
一進辦公室,翟宇從抽屜裡拿出馬嬌嬌昨天送過來的資料,行雲流水的簽上自己的名字,交還給她,“讓财務那邊給錢。”
“可對方賬戶凍結,不得人親自過去處理完才行嗎?”
翟宇也不知道陶衛什麼時候去,又不想催着人去,便讓馬嬌嬌帶話給财務那邊,“每天下班前彙一次,直到彙過去為止。”
馬嬌嬌:“......”
這話說得完全不像翟宇會說出來的話,想着應該是昨天兩人發生了些什麼,剛要冒愛心泡泡歪歪,就見男人表情一遍,十分嚴肅的對着她吩咐道:“以後餘涵不許讓他上我辦公室。”
“是昨天他做錯什麼了嗎?”
其實昨天回去後,馬嬌嬌就反應過來那人的動機可能不純,現在見男人說這種話,有一種心中猜測被證實的感覺。
隻是老闆卻并沒有解答,似乎沒有解釋的必要。
馬嬌嬌見他這般,趕緊拿着東西出去,正好看見司機小李坐在自己位置旁邊的闆凳上擦汗,随口問了一句,“怎麼了你,今天怎麼跟着上來了?”
送老闆進電梯的時候正好碰見人,就一時走神跟着上來了,小李看了一眼被關起來的門,湊到馬嬌嬌身邊小聲道:“昨天老闆手機壞了,今早那個人專門買了新的在電梯面前守着想賠罪呢。”
馬嬌嬌眼睛一亮,“然後呢?”
“自然是被拒絕了。”小李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咱們老闆什麼時候好說話過。”
“那個人是不是姓餘?”馬嬌嬌同樣小聲問。
“我不認識,不過瞧着面生。”餘涵長得好,小李簡單的描繪了一下對方的長相,看着一臉八卦的馬嬌嬌,覺得這人知道的肯定比自己多,“什麼情況,你知道?”
“我不知道。”馬嬌嬌笑了笑,“不過老闆剛剛叮囑我,不讓他進辦公室,那麼是誰将老闆手機弄壞還用想嘛。”
“那人看着挺無辜的,可我就覺得他心眼挺多的。”說到這裡,小李八卦了一句,“陶先生跟着老闆三年了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你什麼意思?”馬嬌嬌皺眉,吓得往旁邊躲了一下。
“我覺得陶先生挺好的,可咱們老闆似乎沒打算跟人正式定下來的意思啊。”小李不知道她是想到什麼,一本正經的着急,“要是被外面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給搶了,到時候哭的也不知是誰。”
馬嬌嬌的嘴角抽了抽,“你是怕陶衛被人搶還是老闆被人搶?”
“都有。”
“你想多了。”馬嬌嬌拍着他的肩膀道:“老闆對陶衛挺好的。”
“是挺好的,可也架不住外面的人勾搭啊,何況兩人關系又不是正式的,也容易出問題。”
馬嬌嬌覺得好似找到同道衆人一般,剛要和人接着聊就聽桌上的電話響起。
她這個電話隻用于公司内部溝通,一般都是她用來傳達翟宇的意思很少有别的部門打電話過來,雖然也不排除偶然的情況,可畢竟是少數。
她對着小李豎了根手指示意他安靜,清着嗓子接了電話。
“我是馬嬌嬌,請說。”
“你再在外面和小李摸魚聊天,這個月的全勤就沒了。”
翟宇不怎麼嚴肅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至少馬嬌嬌沒聽出其中有是不高興的意思。
馬嬌嬌一秒變臉,毫不客氣,“好的老闆,我這就讓小李滾蛋。”
小李:“......”
“把文件早點送去财務室。”
“馬上!”
電話挂斷,馬嬌嬌拿着出去,小李跟着,臨分别時,馬嬌嬌對着小李揮了揮手裡的東西,“知道這是什麼嗎?”
小李搖頭。
“這就是咱們老闆對陶衛的偏愛。”
“啊?”
馬嬌嬌不好說太多,擺手說了句再見就往财務室去,小李則是滿頭疑惑的下了樓。
許是因為對翟宇的信任,陶衛還是在緩過一些後穿衣出了門。
銀行卡的櫃員見是昨天來過的青年,笑着把手續又走了一遍。
“我朋友說我這張卡凍結款項彙不過來,麻煩你幫我看一下。”
“好的,請稍等。”
櫃員驗證操作一波,淺笑的表情愣了一下,轉頭看向陶衛,“先生,您的卡确實在昨天被凍結了。”
“那我昨天過來,你說卡片沒問題。”
“應該是之後的事情。”櫃員笑着解釋,“您的身份證帶了嗎,麻煩出示一下,我們這邊要看一下流水然後才能給你解除。”
陶衛掏出身份證交給對方。
心中對之前自己揣測翟宇的話感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