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黑着臉走出自己辦公室的鐵路,校長隻感覺自己下半身寒津津的,鐵路也太狠了吧,可是他們這種身居高位的男人,身邊多少都會有幾個入幕之賓的啊……”
就在校長想的正出神的時候,鐵路突然探回頭對着辦公室裡的校長喊道“還想什麼呢?差不多到點兒了,咱們該去禮堂了!”
看着陸陸續續就坐在台上的首長們,闆闆正正的坐在位子上的學員兵們說不緊張那是假的,此時就連一向淡定從容的成才手心都開始冒汗了。
當鐵路跟着校長踏進禮堂的那一刻,倆人就那麼直直的對上眼了,四目相交間,鐵路下意識的笑着擡手跟成才打了個招呼。
然後他就看到成才宿舍的那三個小崽子做出了三臉驚恐的表情……他是鬼嗎他?至于驚的嘴都合不攏了嗎?現在的年輕孩子真是一代比一代單純……
說什麼就信什麼也隻能說明現在的日子好了,全都沒經曆過社會的毒打與殘酷的訓練,這些即将畢業的學員兵在他的眼裡連南瓜苗都算不上,頂多算是剛埋進地裡的種子。
鐵路昂首挺胸的走到台上後,一個接一個的打招呼,有以前跟鐵路打過交道的校領導随口問道“你們特戰不忙嗎?今天怎麼有空來軍校了?你這是來……挑兵的?”
看着身着禮服,還打着绶帶穿的比校長還誇張的鐵路,那位校領導的表情隻剩下了一言難盡“你這就有點兒宣兵奪主的意思了吧~”
“哎呦!”鐵路坐下後笑的嘴都合不攏嘴了“我可真是冤枉,我今天的任務可不是來挑兵的,我等會兒給家裡的孩子授完銜以後。
還得領着他去拍婚紗照呢,那既然見着了,可不要說我沒請你啊~日子就定的八月一号,這是喜帖,這玩意兒我現在真是走哪兒發哪兒。”鐵路說着說着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沓喜帖就那麼在桌子下頭分發了起來。
那位校領導看着鐵路塞到他手中的喜帖,心中暗自嘀咕道:早知道就不問了,下個月本來他們當兵的結婚的就多,這又莫民奇妙多了一頭禮……
軍官看着手裡紅色的喜帖又看了看鐵路的勳表和臉,鐵路這隻老狐狸可是高副司令一派的中流砥柱啊。
高副司令的親生兒子高城還年輕,和平年代要想扛上将星着實還是太嫩了些,高城的仕途雖然平坦,但起碼還得再熬十幾年。
鐵路年輕時參加過戰鬥,後來又親手組建了中部戰區的特種部隊,一線的實戰指揮經驗豐富,再加上他戰功赫赫。
都不用等高副司令退休,鐵路的大校軍銜隻要熬夠了年限,他的官職自然呲溜一下就上去了,高副司令一派枝繁葉茂的厲害,他可得給足了面子。
“行!回頭我一定去!那到時候我可得多灌你幾杯,這喜酒你可不能躲啊~”
成才看着台上幾位學校的領導跟鐵路交頭接耳的模樣,頭上都開始挂黑線了,鐵路到底打算請多少人參加婚禮啊 ,怎麼他跟誰都能聊上兩句。
就鐵路剛剛在台上掏喜帖遞喜帖的動作,在場隻要是有眼睛的人,全都看得見好嗎?還有他的三個室友,全都在給他遞眼神兒呢!輔導員都瞪他們好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