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的選訓很快就結束了,成才和許三多跑出南瓜樓的時候還激動到順拐了,這一幕正好被站在窗戶邊兒上抽煙的鐵路看見了。
笑的嘴都合不攏的鐵路笑着對袁朗說道“袁朗你瞅瞅,多年輕多有活力啊?咱們倆真是老喽~”
袁朗伸長脖子往窗外看了一眼,語氣意味深長的說道“那個叫許三多的确實不錯,至于那個叫成才的……他除了長的帥點兒以外,一點兒都不适合咱這!”
“呵!你也覺得他長的帥?我還以為就你們隊的隊副和狙擊手喜歡他呢,哈哈哈哈哈~”
“鐵大!您能不能不要跳過重點,這個成才他心思太功利了,我膽子小,這樣的人我不敢帶着他上戰場!”袁朗這話說的一臉的嚴肅。
鐵路也跟着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一本正經的看着袁朗說道“也怪我!這些年把你們幾個中隊長都護得太緊了,都沒讓你們參與過政治上的事情。
唉~有些事情你不能光看表面知道嗎?袁朗你也三十多歲了,有些事情你也是時候參與一下了!”鐵路拍了拍袁朗沒在多說什麼。
袁朗還是太年輕了,隻想着挑好兵,卻從來沒有考慮過好兵也是人,沒人可以無私到什麼都不要,心甘情願的在基層當一輩子的大頭兵。
一個寝室裡的三個人被分到了不同的宿舍,白天訓練,晚上還要被同寝的老老A們精神折磨。
很快吳哲就找到了解壓的辦法,吳哲在A大隊裡就跟成才和許三多比較熟悉,許三多這人太無聊,于是成才就成為了吳哲的首選目标。
至于這個解壓的辦法就是———吃辣條,對!沒錯!就是辣條!成才是河省人本來就好吃辣,為了當狙擊手,成才想這口真是想了好久了。
而吳哲則是地地道道的首都人,他媽媽愛美,為了保養皮膚從來不吃辣,所以吳哲從小到大吃的都比較清淡。
到了海軍以後,那些海裡撈上來的鮮貨更是一蒸一涮就能吃了,于是!吳哲的中二期就這麼姗姗來遲了。
吳哲報複性的自己偷吃了兩天以後就偷摸的拉上了成才跟他一起,倆人天天晚上偷偷的在廁所裡偷吃辣條。
倆人每每被辣的眼含熱淚,嘴唇發腫時都覺得好氣又好笑,成才到還好,就是吳哲總是說“我一個少校我容易嗎我!竟然可憐到需要靠辣椒來緩解自己的焦慮。”
成才笑的眼淚直流,是呀!他們倆真可憐!天天被喊不允許這,不允許那的,大晚上的隻能跑到廁所裡偷吃辣條也是沒誰了。
這天鐵路和袁朗談完事情以後發現天都已經黑了,一看時間已經八點多了,早過了晚飯的時間,于是鐵路就帶着袁朗去食堂開小竈了。
倆人還沒靠近食堂就看見了鬼鬼祟祟的吳哲和成才二人,鐵路和袁朗驚訝的對視了一眼,這倆人大晚上的鬧哪兒出呢?
就這麼,一隻老狐狸帶着一隻小狐狸神不知鬼不覺的跟了上去,一路尾随,鐵路二人眼睜睜的看着成才二人摸着黑一頭鑽進了廁所。
也怪吳哲話說的太暧昧,都是些什麼“你幫我把外套拉開,我怕懷裡的東西掉了。
哎?成才你帶東西了嗎?一會兒咱先潤一潤,你别回頭又跟之前那幾回一樣生吞了,到時候我怕你又噎的喘不上來氣兒。
嗯——寶貝~你可真香,想死哥哥我啦~”
緊随其後的就是一陣擰瓶蓋和撕塑料包裝的聲音,袁朗想沒想歪不知道,反正鐵路這個純正的同性戀是想歪了。
黑着臉的鐵路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成才和吳哲倆做賊心虛,下意識的就把辣條給藏後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