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梁帝帶來的人呼啦啦地離去,璇玑對着暗處拍了三下手,林鳅一下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公主,這個壞人,欺負你了?”
“沒有。但他欺負王姐了!你進來。”
屋子裡,玲珑用五指梳把頭發理整齊,眼神早恢複了清明。
“璇玑,我們得抓緊時間了,在這裡多一天我也待不下去了……方才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我省得。他梁帝是既要堵我們的嘴,又要我們的國!”璇玑轉向林鳅。
“阿鳅,事不宜遲,你今晚就出去找木士師。
“注意,不要一下子直接進門,要先在周圍轉幾圈,看有沒有陷阱,既然有人被抓了,我們不能确定木士師是否會背叛。如果确定他沒問題,你就說……“
月色暗淡,籠罩着寂靜、悲涼的院落。
玲珑和璇玑兩姐妹,一邊極小聲地探讨、籌劃着未來,一邊焦急不安地在等待,不知林鳅是否能安然回來,又能帶回來怎樣的消息。
梁帝恨恨地在回宮的路上。
今天的自己,有點失算,被那兩姐妹“逃脫”了。
本來自己這次來,是想把璇玑搞到手,或者,将那玲珑,再把玩一次。
上次的感受,太好太深刻了。
已經七月份,禹兒已經八、九個月了。禹兒長得很健壯很好,都會喊父皇了,這是這段時間最讓人欣慰的事了。
朝廷的事情不省心,老天也不幫忙,今夏河道再次泛濫、泥石流肆虐,沿河百姓流離;
蝗災年年有、屢撲不滅;
百姓總是吃不飽,吃不飽就起來鬧事,鬧事就要鎮壓,鎮壓的事交給林羨,他總是想讓我懷柔去解決問題,說“利刃要用在刀口上”,這個“刀口”是指邊境,尤其是北境。
他不知朕對于北境其實有一種隐隐的畏懼心理,除了滑國可以鎮壓之外,北燕、大渝哪個是好相與的,能交好,最好不要用武力。
自己采用了“迷疊”一法後,後宮裡倒是一度平靜,沒有人再搞事兒。
每隔個幾天,自己就到各處走一走,有時候僅僅是坐一坐,那些女人就都很高興,想到母妃當年肯定也是這樣殷殷盼望着父皇,自己就有些可憐這些女人了。
飛羽宮是離金華殿最近的,是自己隔三岔五就去的地方,但宸妃總是淡淡的,仿佛前陣子說過的什麼要“白首到老、相濡以沫”的話,都是朕的幻覺。
朕先還以為是親自哺乳皇兒占住了她的精力,但六個月過去、她也如約給禹兒斷了奶,哺乳的事交給了奶娘……但對自己卻也沒有親近起來,她依然極淡泊,隐隐抗拒朕的親近,總有各種理由,如惡露未盡、頭昏中暑……勸說朕對後宮雨露均沾、多照顧别的姐妹、甚至為朕的龍體保重考慮……朕知起碼一大半是借口。
今日過午,處理了幾個折子,又看到那些講遍大道理的絮叨,令人心情甚為不愉,出來走走,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飛羽宮。
朕讓随行的高湛等人不要出聲,自己悄悄進了宮門。
正是大夏天,主殿内還是悶熱,但進到内殿時,裡面放了很多冰盆,溫度驟降,倒是舒适。
殿内靜靜的,僅有兩個小宮女在守殿,看到朕,就要下跪,朕擺擺手,讓她們免禮、出去。
寝殿的榻上,朕的宸妃正在午睡中。天氣太熱了,睡夢中的她,羅衫半解,露出“海棠着雨未全開”的風緻。
朕靠近些看着她,生了孩子到底不同了,又親自哺乳了半年之久,她瞧着豐腴了不少,原本就發育良好的身體更是凹凸有緻,胸脯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朕可以想象出它們的喧軟,禹兒小手捧着它們啜吸時的滿足,朕也很想……
朕這麼想着,就這麼做了。
她“嘤”了一聲醒來,眼睛未掙開,一個巴掌掀來,被朕一擡手抓住:
“愛妃竟敢打朕?”
她用力掙紮,口稱:“不敢,不知是陛下,請陛下恕罪”,身子卻仍扭動推脫。
她越掙紮,此時朕的興緻就越上來了,渾身燥熱難耐,三兩下,除了衣裳。
她躲,朕看到她眼睛裡面盛的是真的厭煩和抗拒,朕的心情一下回落,但征服欲反而更上來了。
爬過去推倒她,撕掉她的中衣和内衣,霸王硬上了弓!
她低呼,眉頭皺得死緊,劇烈推拒,口中還喊:“疼、疼!”
其實,朕也疼,被夾得死緊,完全沒有潤滑,又幹又澀,朕的來回沖突,就如同挨着枯井壁進行刮擦,難受、疼痛之極。
朕努力了一會,以為後面會好一點,但沒有,愈幹澀愈難過。
她流着淚質問朕:“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陛下難道昏頭了?白日宣淫?”
朕也想問:為什麼這麼折磨我?我對你還不夠好嗎?幾乎把所有的寵愛都給了你,給了你們母子,你卻不知任何感恩和回報?
……白日宣淫?白日宣淫算什麼?朕是天子,在前朝要顧慮的事情那麼多,到了屬于朕的後宮,還要講究什麼規矩?所謂規矩,本就是君王列給他人的,又不是用來束縛自己的……
兩人“搏鬥”了片刻,還是朕退卻了,因為實在太痛楚、太難過了,心裡頭的難過更甚。
臨離去前,朕狠狠地咬着她的暄軟啃噬發洩,不再絲毫顧惜……她再一次痛哭出了聲。
前朝、後宮,都是那麼無趣。
回到勤政殿,李焱來報,近日發現了有間諜在金陵頻繁活動,今日被抓獲,确認是滑族間者。
滑族?這個小族何以如此活躍?難道得悉了他們的核心人物在朕的掌心裡?
眼前浮現一個清麗的身影,如一支鮮妍的嫩荷,俏生生灼灼初放。
多年未見了呢璇玑,如今到了朕的地盤上,定要讓我嘗嘗鮮……
順便,玲珑這朵盛開到了極緻的牡丹,還可以再享受享受……她是唯二在房事方面讓自己痛快、興奮得不可自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