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後來很想再和樂瑤經曆一次,但她表示生産後惡露未清,無法侍奉,自己隻好等。
沒有想到今天,在毫無心理準備之下,眼前這個滑族妖精,竟然又一次讓自己達到了最高潮。
而且這次和樂瑤那次還不一樣。
玲珑主動,富有經驗,和自己猶如兩軍對陣、戰場博弈,堪和自己勢均力敵……
也不知道到底,最後是誰征服了誰?真是非常奇怪的感受,但是自己,喜歡。
玲珑滿臉酡紅,滿足地看着眼前的帝王。
沒想到兩年未見,他在這方面也取得了這麼大的進步,是誰調教的他?
鼻尖是迷霧香的餘香,她夢眼迷離地斜眼瞥着他,軟綿綿地道:“君上感覺好嗎?”
“唔。”
“看在玲珑這麼精心伺候的份上,君上是否答應奴家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梁帝有些警覺了,想到此行的目的,可不是來尋歡的。
“君上幫助玲珑,把我滑族兩年前被北燕搶走的草場要回來。”
“這個……”自己梁國仍是積弱,哪裡有這樣的氣勢,替滑族從北燕手裡要回草場。
更何況,這個女人,自己這次可不會放她走。
“看合适的機會吧。”
“君上,你這是在敷衍,還是在推脫?”玲珑可不是好糊弄的。
“梁帝可别忘了之前玲珑的相幫之情!”都是玩弄政治的,玲珑很快就從男女之情中抽離,她站起身,撿起裡衣,慢條斯理穿起。
這廂梁帝也已把自身衣服穿好。
“梁帝——”
“……”梁帝恍若未聞。
“君上,”玲珑拉着梁帝的衣袖,嘴裡說着嬌滴滴的話,眼神中卻透着精明的光。
“當時,奴家可是把世上絕無僅有的‘逍遙散’,都給了君上;而且,送來的十二名侍衛可是奴家從小培養出來的精銳,他們一個都沒能回來,奴家虧大了!”
自己也有納悶過,怎麼就一個沒剩下呢?哪怕傷了殘了……雖然傷殘了的他們,回來後也不能再呆在自己身邊,但好歹族裡也能給他們一個栖身之地和溫飽餘生。
“這種事情,往後就不要再提了罷。”梁帝聽到她這麼說,甚是不悅。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君上,非是玲珑要提這些我們合作過的明細,隻是君上既然受了我們滑族這麼大的恩惠,總也得幫幫滑族,否則玲珑也很難跟滑族各部長老們交代的。”
“那就不要交代了,玲珑公主就留在我們大梁吧,金陵,好歹比你們戈壁草原繁華得多了吧。”
“什麼?”玲珑吃了一驚,他這是什麼意思?
“梁帝的意思,滑族的忙是不肯幫了?那——”
“你待怎地?”
“堂堂一國之君,沒想到竟是如此說話賴話的人嘛,怎麼?睡了人家抹抹嘴就想跑路嗎?”
“這話說得夠精辟!我就是睡了你,抹抹嘴想跑路,怎地?玲珑公主是自動把自己當成了勾欄裡的女子了嗎?”
“你!”玲珑氣死,覺出自己此行、此次算盤怕是打失敗了,還平白地在這裡盤桓了這麼久!
本來自信心滿滿,想來解決邊境草場問題不是太難,甚至還想能夠多要點“利息”,沒想到他竟一概賴賬。
也是,這個人能毅然做出弑父奪嫡的事來,人品能貴重到哪裡去?
南人實在狡猾、可惡。
“梁帝既這麼做,玲珑也無話可說,那咱們就後會有期吧。”
“後會有期?不不,朕不是說過了,玲珑公主就在我大梁留下,好吃好喝,朕不會虧待了你的……朕,也會經常來看望看望你……”
他用了這樣輕浮的口吻……他這是真想軟禁我了?玲珑這才知道,自己竟然真成了主動送上門的入虎口的羊了。
看來他早有預謀,否則不至于讓本來好好住在“四夷館”的自己,搬到了這麼偏遠的行宮裡來,可笑自己還以為受到與衆不同的待遇呢。
她立即改換策略,上前拖着他的袖擺道,“君上,可憐可憐奴家吧……奴家離家這麼久了,飯也吃不慣,覺也睡不安穩,奴家父汗還等着我回去呢,父汗年紀大了……”
他一把把袖子抽回,反手捏起她的下巴,把她捏得生疼,
“朕,會經常來,好好‘可憐’你的,等着吧!”說完,一把将她推回榻上。
“你竟敢……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公主……”
“你,公主?輕浮随便,騷浪賤一個,每次一見面就迫不及待對我投懷送抱,這是一個公主該有的體制嗎?我們金陵的花坊姑娘,都比你自愛矜持。”
“你……你竟然這麼說……你還不是喜歡得很?“
“是呵……”他冷笑,“喜歡?一個活好的伎者我也喜歡,更何況是一個所謂高高在上的公主呢!”
玲珑從未受過這樣的羞辱,眼淚都迸發了出來。“我以為……我一片真心……沒想到你竟如此不知珍惜……”
“你讓我珍惜你?笑話……唔,在我之前,你有過多少個男人了?嗯?他們都怎樣珍惜你的?”
“你……”玲珑被氣得渾身哆嗦,說不出話來了。
真真是、羊入虎口、玩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