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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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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嘉嫔匆匆趕來興師問罪,急功近利、百密一疏,眼下便生了漏洞:簪子上并沒有璎珞喜歡的栀子花圖案。

小嘉嫔尚未反應過來,還在告誡宮女要把話說完,莫失了規矩。然而,宮女已是一臉慌張低低垂首,明白這話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支吾半天嘀咕開口:“栀……栀子花……”聲音比蚊蚋聲還小。

“呵,還說不是幽會,連定情信物都有了,這下可真是人贓并獲,捉奸拿雙啊!皇上您看,這上面的栀子花便是……”小嘉嫔翻了翻眼皮,複而看向手裡的簪子,卻突然間臉色大變,話都沒有說完。

皇上來到小嘉嫔身邊,從她手裡拿過那支簪子,邊打量邊說:“這上面哪有什麼栀子花?”而後看看璎珞又看看我,眼底浮現了然之色,将審視的目光落在小嘉嫔身上。

“皇上!嫔妾……”

璎珞打斷了小嘉嫔的狡辯,道:“皇上,嫔妾不久前确實丢失了一枚發簪,上面也确實刻着嫔妾最喜歡的栀子花,但,不是這支。”她上前半步,與皇上相距甚近,認真地說,“嫔妾所有皆為皇上所賜,皇上若不信,大可叫内務府管事來對一對賬,看看皇上是否曾賜予過嫔妾這支簪子。”

皇上看她一眼,無奈的眸光裡竟壓着些許暗喜,故作嚴肅道:“不必了,朕能确定,朕從未送過你這樣的簪子。這玩意兒做工粗制濫造,莫說是朕,便是内務府的奴才都不會入眼。”

我萬分啞然。

璎珞退回半步,打量着簪子說:“這簪子雖非嫔妾之物,卻是眼熟得很。若嫔妾沒記錯,先皇後在世時爾晴進宮請安,發上戴的便是它。”

聞言,皇上面色有些不大自然,掂量着簪子問我:“傅恒,這個,究竟怎麼回事?”

我搬出早已準備好的說辭:“皇上,這支簪子是定情之物,但卻是奴才與妻子的定情之物。前幾日爾晴同奴才鬧了一點小别扭,便将此物随意丢放,被奴才撿到了随身收着,想尋個合适的時機還給她,許是方才祭拜姐姐時不慎把它掉落在了香案下。”

這一次我已經不想說出那個小太監了,事情定會敗露,小嘉嫔也定會受到懲罰,若是小太監被指陷害嫔妃,必定逃不過一死,罷了,那好歹也是一條性命。

冤有頭債有主。我看向小嘉嫔,問她:“奴才倒是不明白了,嘉嫔娘娘何以要故意栽贓,誣陷奴才?還信誓旦旦地說這簪子上有什麼栀子花的圖案?”

此事最後便是璎珞叫來小全子指認小嘉嫔教唆竊物,小嘉嫔理屈詞窮無可辯駁,皇上懲之……種種皆已無趣,但這場連環計與計中計顯明我和璎珞默契猶在,令人頗感寬慰。

離開前我悄悄告訴明玉,璎珞丢的簪子被我藏在殿内的櫃格裡。随後,我便随聖駕前往養心殿議事,直到日頭西沉才離開紫禁城,趕回春和園。

我看出爾晴不大高興,畢竟我沒能如約帶她去遊船。盡管如此,她仍藏起不滿情緒,同我閑話:“你今日進宮有什麼趣事?”

“确有一事。”我甚是提綱挈領道,“我祭拜完姐姐從長春宮離開時,險些被一個送水的小太監打濕衣服,好在我躲得快才沒誤了出宮的時辰。”

“躲、躲過去了?!”

爾晴貌似非常意外,說完之後愣了好一會兒。我趁機将那支簪子遞過去,扯謊說:“你的簪子落在我衣袖裡了。”

她收下簪子,若有所思地出神,不知在想什麼,興許她想着想着便會睡着了。夜色已深,我不再打擾,顧自離開。

翌日,我帶她在春和園遊船。望着眼前這片平靜的湖面,我不禁猜想水面之下會是怎樣一番景象?會不會暗藏着不為人知的洶湧,正如同紫禁城的後宮……

“你要不想來可以不來,沒必要來了還給我臉色看。”

爾晴出聲打斷了我的思考。我忙解釋:“抱歉,我方才是在想……”

然話未說完,她便自作聰明地截口說道:“我知道你在想誰,不必說了。”

我自是聽出她暗指璎珞,不免無語,扭過頭沉默片刻才又将昨日皇上同我提及的事情告訴了她:“皇上已冊立娴貴妃為皇貴妃,位同副後,攝六宮事,命你祖父為正使、禮部尚書為副使,于一個月後行皇貴妃冊封禮。”

“你想說什麼?”

“姐姐離開不過一年……”

明知帝王家不可與尋常人家相比,我卻還是難過,總忍不住幻想:倘若姐姐嫁的是尋常男子,會不會平安喜樂地度過此生?

見我遲遲不語,爾晴便說:“兒女情長本就微不足道。”

“微不足道?”我有點生氣,難道在她眼中,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便是微不足道?!

爾晴一邊斟茶,一邊輕飄飄解釋:“是啊,先皇後嫁的是帝王家,盼着夫君能夠從一而終,當然是世間最大的癡心妄想。先皇後故去後,皇上辍朝九日,又過了這麼久才正式冊立皇貴妃,這足以表明對先皇後的深情了。”

我惱意略消,認為此話确有道理,可她接下來一句又令我心緒波動。

“莫說帝王家,便是尋常人家都成日想着三妻四妾呢。”

她這是在暗示什麼?莫非認為我也會像那些男人一樣,整日琢磨着三妻四妾?

我滿心不悅,把面前的空杯子推給她,輕哼道:“我可沒有。”

爾晴添茶的同時不疊點頭。我以為她是表示贊同,不想她用怪裡怪氣的語調說:“ 是是是,傅恒大人最專情,天底下再沒有哪個男子比傅恒大人用情至深啦!”

她這般還是在暗谕我和璎珞的過往。我心情複雜難以言明,抓過茶杯一飲而盡,然後再次将空杯子推了開。

爾晴又給我倒一杯茶,假模假式地雙手遞到我面前。雖說大有做戲之意,但我莫名受用,心情暢快了一瞬,隻不過故意闆着面孔不叫她察覺。

我正要擡手接過,爾晴倏又拿走了茶杯,還一下子喝光了本該給我的茶,若無其事地欣賞其景來。

她此番擺我一道、害我尴尬,我可不想就此罷休,來而不往非禮也。

我知她一貫愛看雜七雜八的書,正統古籍鮮有涉獵,不懂什麼古之道也,故無法以此教授孩子。于是,我同她提及福靈安開蒙一事,故意問她何不親自教導。

許是猜出我是何意思,爾晴緩緩道:“術業有專攻,教育孩子自然是老師比我厲害。再說傅恒大人的學識可在我百倍之上,有你過問福靈安的課業,哪裡還用得着我操心呢?放心,好苗不愁長。”

她又有道理!我微微切齒,點頭道:“好!課業便罷了,上個月我見福靈安獨自在庭院玩耍,摔倒了也沒人去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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